酒後如果一個時辰之內不交和解毒,要長一身大包高熱上幾天,昏睡上幾天。
只不過那些寧諾女兵一般也就給她們喝一杯,看看那個罈子,大人至少喝了五六杯。
“來,咱們先把大人衣服脫了,用冷水給大人擦擦身子,磬玉嵐煙是懂藥的,等他們回來看看怎麼給大人解了,實在不行,”他頓了一下,覺得不意思開口,可還是得說:“少爺你就給大人解了吧,反正咱們也是大人的侍兒。”他說著打了盆冷水來,擰了個溼布巾先給陳曦擦了臉,挽了袖子就去解陳曦的衣服。那邊凝霧忙去解開陳曦的鞋帶幫她脫掉靴子,褪了長褲,另拿了溼布幫她擦身。
陳曦原本就是奶白色的面板透著點兒粉,此刻被酒精浸染的一張臉塗了胭脂一般的麗,笑模笑樣看著明楓,黑黑的眼睛汪著水,瀲灩著,透著說不出的意味。明楓不由得心裡一顫,趕緊低頭幫她脫掉襯衣,怎麼也不敢再給她除去內衣了,就又擰了溼布巾幫陳曦擦身。不想陳曦伸手捧住他的臉,看著他喃喃地說:“你可真傻。”
明楓眨巴眨巴眼睛,我做什麼錯事了嗎?我今天什麼都沒幹啊。
“大人?”
陳曦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我大你好多呢,你怎麼會喜歡我?”
明楓差點兒沒趴下,一時間心跳如鼓,氣都不敢喘,聲音細不可聞:“我我我……我不知道……”大人怎麼突然問這個?大人沒醉?
陳曦兩手牢牢捧住他的臉,又定定地看他一眼,聲音忽然有些沙啞:“我也喜歡你啊,那你會不會什麼都聽我的?”
“聽……我聽大人的。”明楓已經沒了思考,完全是下意識回答,聲音稍微大了點兒。
陳曦盯著他的眼睛,明楓想回頭看看凝霧,叫他來接手伺候神使大人,他心裡迷迷糊糊想著,大人是不是要讓人侍寢啊?這次回家父親仔細叮囑半天,要是神使大人招寢,要儘量讓凝霧先侍寢。
明楓還沒來得及開口,陳曦輕輕一笑,伸長了手臂攬上他的脖子,在他額上輕啄一下。身後傳來一聲輕響,明楓急回頭,正看到凝霧出去,門又輕輕關上了。
明楓還在不知所措,陳曦一聲淺笑已經翻身壓上來,接著就是一個唇吻印上嘴角,明楓一下子軟了身子,卻看陳曦雙眼都在笑,平日裡的威嚴鋒銳,開心時的喜不自禁,惱怒時的冰冷無情統統不見,只餘風流婉轉,秋波盈盈;那俊美非凡的一張臉,也是半嗔半喜,飛霞流彩,明豔不可方物。
明楓呼吸不暢,張了口喘息,陳曦卻低下頭來,含了他的唇舌,先輕輕舔了舔,漸漸啃咬一樣地狂吻起來,帶著酒香,溫軟軟的,又狂野霸道的,直讓明楓喘不過氣來,就在他覺得要窒息的時候,陳曦放開他的嘴,歪頭含住他的耳珠,一隻手探下來脫他的衣服。明楓一顆心砰砰直跳,雖被陳曦壓著,卻如浮在雲端霧間,輕飄飄不知向哪裡著落。
陳曦已經渾身躁熱的耐不住,用了幾下力都沒能脫掉他的衣服,急得咬著他耳朵嚷:“什麼破衣服……”兩手使勁,他那件才穿了三天的新袍子從中間開了口子,陳曦先是一通亂摸,又一通忙乎把自己脫光,接著一把握住他……
明楓一時間有說不出的愉悅想要呻吟出聲,又有說不出的害怕想要哭泣。他聽到陳曦低低一聲嘆息悠長細碎,隨後他被一團火熱包圍住,他也戰慄得想要嘆息。
大滴大滴的汗珠從陳曦身上滾落下來,滴到他身上,她身上還是不停地出汗。她緊抱著他,在他臉上脖子上不住地有親又咬,他有點兒痛,更多的是愉悅和歡喜;她優美的頸子就在他眼前,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她的鎖骨,她又嘆息一聲,彷彿有極大的喜悅混著極大的苦痛同時擊中她的心房,他慌忙停下來;她微蹙了眉嘟囔‘愛我,愛我,還要’,他又伸了舌頭舔她的頸子,她又低低的嘆息,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就在他身上狂野也地律動起來,她每動一下他就喜悅一分,渴望也多了一分,全身的血都在奔湧流動,他不由自主抱住陳曦的身體,好像這樣他就不會從雲霧間掉下去。他緊緊地摟住她,她一動他就緊貼過去;一點縫隙都不留下;好象非如此他才能安全; 然後他在她身下上了天堂。
明楓鬆開被角,他剛才一直咬著,怕自己叫出來。陳曦側身趴著,她溫暖的呼吸熱熱地噴到他脖子上,他不想離開她,捨不得她熱熱的氣息,她身上的汗味,她壓著他身子的一隻手臂。他伸出手指觸她的唇,無聲嘆息一下,輕輕拿開她的手起身;她汗出如漿,把她的頭髮都打溼了,他得給他擦擦身。
他端了水盆出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