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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己還有府邸這回事。

清晨,雲深看著神志終於清醒過來的寧覺非,不由得忍俊不禁。

寧覺非睜開眼,一時頭腦裡一片空白。

外面北風呼號,大雪紛飛,屋裡爐火熊熊,卻是溫暖如春。

過了半晌,他才感覺到身邊那個溫暖的身體,於是轉過頭去。

映入眼簾的,是雲深溫柔的笑臉。

寧覺非呻吟了一聲:“我覺得身體裡流著的已經不是鮮血,全是烈酒。”

雲深笑著起身,去火爐上拿起銅壺,濃濃地衝了一杯熱茶過來,讓他漱漱口,然後又倒了茶來,讓他痛痛快快地連喝兩杯。

寧覺非長長地吐了口氣,這才覺得還過魂來。

雲深重新上床,倚在他身邊,笑吟吟地看著他。

寧覺非上身赤裸,下身只穿著一條綢褲,這時看著他,心中只是火起,伸手一把將他拉過來壓在身下,笑道:“你去請陛下降道聖旨,下個禁酒令,不準人再灌我酒了,這簡直是在要我的命。”

雲深笑著,抬手抱住他的腰,說道:“這種事情,陛下哪裡管得著?誰讓你這麼可愛?”

“好哇,敢這麼說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寧覺非咬著牙,動手迅速地扯開他的衣服。“這幾日好像都沒碰你,你既然要縱容他們灌醉我,那我就要酒後亂一亂性了。”

雲深笑著,手下卻也不慢,將他身上的睡褲胡亂拉下,嘴邊膩膩地輕道:“是啊,我這就叫作法自斃。”

寧覺非將他剝光了,立刻壓下去,緊緊貼住他柔潤的身體,吻住了他的唇。

雲深抱著他勁瘦的腰,柔情似水,宛轉相就。

寧覺非重重地吮吻著他的唇,帶著茶香的舌頭如靈蛇一般伸了過去,與他的舌尖追逐纏繞,心底深處一股一股的火焰在熾烈燃燒。他鼻息粗重,雙手順著雲深身體的輪廓便撫了下去。

那雙帶著厚繭的手從沁涼的肌膚上滑過,帶給雲深奇異的快感。他狠狠地抓著寧覺非的腰,無意識地揉搓著,藉以緩解瞬間到來的高潮。

寧覺非將噴射在兩人小腹上的體液抹開去,一直抹到要緊之處,身體卻覆在被潤滑了的部位摩擦著,滑膩的感覺令兩人心中盪漾不已。

雲深放開他,反手緊緊抓住了軟枕,喉中發出低吟。

寧覺非扶住了他的腰,隨即托起他的腿,將自己火熱的慾望頂了進去。

雲深感覺到他的進入,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寧覺非只覺得快感的大潮向自己迎面撲來,不由得硬生生停住。

兩人都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拼命控制著自己不要傾洩而出。

片刻之後,寧覺非重重地壓了下去。他緩慢地,有節奏地,搖撼著雲深的身體,挺進,抽出,再挺進,再抽出,目標明確地撞上他最敏感的那一點。

雲深感覺著那猛烈的摧枯拉朽般的力量,一下,又一下,從容不迫,卻令自己無法抵擋,就像他一手訓練出的重甲騎兵,一陣去,復一陣來,一陣比一陣重,讓人的理智逐漸崩潰,不由自主地陷進快感的沼澤,卻又總是不能滅頂。

他咬著牙罵道:“你這……混蛋……故意……整我……能不能……痛快點?”

寧覺非從他的身體上滑過,慾望重重地頂入他的最深處,聽著他忍不住的呻吟,看著他臉上的狂亂表情,臉上掛著笑容,眼中全是快樂。

“又不是殺豬,要什麼痛快?”他調侃地道。“今天我可不想痛飲了,這麼快就醉,多沒意思?我要淺斟低酌,慢慢品嚐你這杯美酒。”

雲深被他折騰得兩頭不到岸,一直懸在空中,不由得又是惱怒又是難受。他看著寧覺非笑笑的,眼中閃動著亮麗的光芒,重重地喘息著,好整以暇地向自己俯衝下來,將他裹挾至高峰,卻又忽然退出,讓他沉沉地墜落。

他恨恨地罵道:“你這個妖孽。”

寧覺非聽到這話,更是大樂,猛地向前一頂,狠狠地撞在他的敏感處。

雲深大叫一聲,隨即猛地繃緊了身體,兩腿夾住了寧覺非的腰,甬道中激烈收縮,慾望前端也噴發出來。

寧覺非猝不及防,也叫了起來。他再也控制不住,雙手鉗住雲深的腰,急驟地律動起來。他一陣急進猛攻,再一陣狂轟濫炸。

雲深在疾風暴雨般的快感轟擊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腦中嗡嗡作響,胸口在沉重的壓力下發痛,一時張大了嘴,卻覺得無法呼吸。

兩人一起在洶湧的波濤中乍沉乍浮,終於控制不住,隨波逐流,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