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還是寧公子想得周全,一切都依寧公子所言,如有需要老夫幫忙之處,儘管言明。”
寧覺非略想了想,便輕描淡寫地道:“若是我們被淳于乾困在臨淄,還請章大人暗中出手相助,不知可否?”
“當然可以。”章紀痛快地說。“其實我這次來,還有一事相求。我知寧公子與北薊國師交情非淺,可否請寧公子為老夫與雲大人牽線搭橋,能夠與他面談一次?”
“今夜不就可以?”寧覺非看了看他。“雲深一會兒就會回來的吧?”
章紀卻沉穩地搖了搖頭:“今夜事出突然,雲大人的反應難以預料。還是請寧公子為老夫傳遞個訊息給他,就說淳于乾與西武交好,與北薊為敵,老夫這方卻是想與北薊結為盟友。”
寧覺非毫不猶豫地應道:“好,我一定將話帶到。”
“那就有勞寧公子了。”章紀站起身來。“明日我自會派人來聽公子的回話。”
寧覺非不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他坐在椅子上,自然而然地腰板挺直,在夜色中依然容顏如玉,卻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章紀留戀地看了他片刻,這才戴上面罩,悄然地閃身出門。
寧覺非過去將門掩好,這才從容地上床躺下,重新閉目養神。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雲深才輕手輕腳地回來了。
他脫掉衣服,小心地睡到寧覺非身側,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看了看身邊的人,見他仍然安靜地睡著,便微笑了笑,將手伸過去環住了他的腰,倚著他睡去。
後半夜再無事故,雲深仍是一大早便起身,出去忙他的“國事訪問”。寧覺非也沒有眠床的習慣,跟著起身洗漱。
剛收拾妥當,淳于翰便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