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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地叫出聲來。

寧覺非將自己深深地埋進那美妙的身體裡,只想與他融為一體。

兩人激烈地糾纏在一起,在歡樂的海洋裡沉浮,有時像兩條魚在海里緊貼著暢遊,有時又像兩隻鳥在天空中展翅高飛。他們似乎能聽到水流的聲音,風的聲音,花開的聲音,彷彿有陽光籠罩在他們身上,溫暖、熱烈,在無盡的天地裡,一切風雲變幻都與他們無關,他們只是兩個天真快樂的孩子,放縱著慾望,享受著情感,擁抱著愛情。

他們緊緊相擁,在失魂落魄的高潮中緩緩下落,慢慢平靜,放鬆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對方劇烈的心跳,聽著寂靜的暗夜裡迴盪著兩人粗重的喘息。

良久,寧覺非才啞著嗓子問:“你怎麼樣?傷處還疼嗎?”

“不疼。”雲深的聲音很低。“我很好。”

休息了一會兒,寧覺非便起身張羅熱水,隨即抱著雲深泡進大大的浴桶,替他洗乾淨。

雲深累得筋疲力盡,半點也不想動彈,由著他替自己清理,洗到後來,便睡著了。

寧覺非疼惜地吻了他一下,將他抱起來,費力地擦乾,才放到床上,拉過被子替他裹住,這才回去洗自己。

雖然睡得很晚,兩人第二天仍是一早便起身,神清氣爽地出現在前廳。

這裡是國師府,江從鸞不但不能指揮下人做事,反而被他們當成了貴賓般款待,吃飯時也安排他與寧覺非和雲深一起,而其他人則與府中的高階僕從一般待遇。

寧覺非看到江從鸞,愉快地問:“怎麼樣?這裡還習慣嗎?其他人都安排好了?”

“嗯,挺好的。”江從鸞有些靦腆地笑道。“不過,他們都當我是賓客,我沒什麼事可做。”

“哦。”寧覺非立刻明白了。

國師府終究不是自己的府邸,不能讓他當成自己的家,他沉吟片刻,便轉頭看向雲深,與他商議道:“這裡這麼大,我想可以隔一下,把另一部分作為我的元帥府,從鸞他們就搬到那邊去,也不用再勞民傷財,替我修什麼府邸,你看呢?”

“好啊。”雲深愉快地點頭,“這樣更好,一是厲行節約,為百官做表率,二是兩府緊連一起,象徵我們密不可分。”

寧覺非哈哈大笑,“對對,意義不小。”

雲深微笑著看向江從鸞,溫和地道:“從鸞,覺非走了這麼幾個月,皇上賞賜給他的財物、封邑上的萬戶和馬牛羊等牲畜、朝廷的俸祿也都登記造冊,在雲深那裡收著,你這兩天要是有暇,我就讓他交給你。”

江從鸞有些尷尬,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寧覺非微微皺眉,“我不是都推辭了嗎?怎麼還是給我了?”

“你功高蓋世,若是你都不要賞賜,那其他人就都不能要了。你視富足如浮雲,卻不能硬逼別人也這麼做。”雲深輕輕嘆了口氣,“覺非,你就收下吧。”

“我只是怕煩,沒別的意思。”寧覺非撓了撓頭,“那,從鸞,就麻煩你幫我收一下。”

他不是不相信雲深,那些東西放哪裡都一樣,不過,交接起來確實需要很多時間,江從鸞也就有事可做了。

果然,江從鸞立刻點頭,神情間踏實了許多,不再那麼忐忑不安。

他們兩人吃完飯就走了,江從鸞想了想,便帶著其其格和那日松出去了。

這裡比明都要熱得多,他帶來的許多下人都需要換裝,其其格和那日松也一樣。他們便決定去布莊和衣鋪看看,替他們每個人都做幾身衣裳。

外城商鋪林立,車水馬龍,飛花樓依舊挺秀,流花湖流光粼粼,這個當世數一數二的大城依然如過去一般繁華。

江從鸞來到距飛花樓不遠的衣鋪,翻撿著那裡的布料,與裁縫商量衣服的款式與價錢。

這裡不是他過去慣常光顧的店子,一時沒人把他認出來,他覺得輕鬆了許多。

其其格幫自己和弟弟選了兩種布料,江從鸞顧念她是女子,也算不得奴婢,便做主為她挑了幾種錦緞,卻不能做成小姐或夫人的裙裝,仍然叫裁縫做成丫鬟穿著的褲裝,北方大多是這種裝束,其其格一時也分不出來,自是欣然同意。

江從鸞付了訂錢,便離開了衣鋪,想著還得去別的鋪子買些自己和其他僕從需要用到的生活用品,便往旁邊走去。

其其格和那日松都生得極美,江從鸞也很俊秀,走在路上頗引人注目,逛了一會兒,終究是引來了好色之徒。

那人身著北薊服色,頗為年輕,帶著一大幫家奴,當街攔住江從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