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搶過來,手裡不就有好幾個郡了嗎。再退一步講,就算拿不下來,先畫個餅把徐庶誆騙到帳下,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婁圭的聲音微微顫抖,拱手道:“草民謹遵大王的吩咐,待單福來我的馬場做客之時,必然讓他去投奔大王。”
劉辯還是不放心,又讓婁圭準備了筆墨紙硯,提筆寫了一封書信留給單福。在信中把自己的求賢若渴,雄心壯志描述了一番,告訴徐庶不管自己在何處盤踞,只要單福肯來投靠,必然親自出郭相迎。
一個時辰之後,李嚴來報,說馬匹已經全部清點完畢,共購得良馬三百五十六匹,總計花費了八十九萬錢,錢財已經全部支付完畢。甘寧的手下已趕著馬匹陸續的出了馬場,現在可以返程了。
“既然如此,就不叨擾先生了,孤走了。”劉辯向婁圭施禮辭別,準備翻身上馬。
婁圭掃了一眼弘農王的馬匹,咳嗽一聲道:“請恕小老兒斗膽狂言,大王這坐騎的品相很是一般呢!”
劉辯心想,誰說不是呢,這是搶的董卓手下兵卒的馬匹,當然只是普通馬了,待會兒回到營寨,一定讓甘寧幫我和桂英先挑兩匹最好的,剩下的再進行分配。
“的確是兩匹駑馬,離開洛陽之時走得匆忙,因此未得良馬。”
婁圭肅聲道:“既然如此,小老兒便把視如珍寶的兩匹寶馬獻上,希望能助大王馳騁天下,重振漢室河山,解黎民於水火之中。”
“父親?”
聽了婁圭的話,站在旁邊的婁遠大吃一驚。那兩匹馬可是絕世寶馬,其價值甚至要在這三百多匹之上,不說是無價之寶,但每匹價值百萬卻是毫不誇張。
婁圭臉色一沉,瞪了兒子一眼:“大王年紀輕輕,便心繫百姓,賞罰分明,更是志存高遠。我等子民能為大王分憂,實乃三生有幸。那兩匹良駒都是絕世寶馬,豈能伴隨我們這樣的凡夫俗子老死在山林之中?跟隨大王馳騁天下,才是它們應得的歸宿。速速牽來!”
婁遠心中雖然不甘,但也不敢忤逆父親的意思,只好怏怏而去。
望著兒子遠去的背影,婁圭心想:你這孩子到底是稚嫩的很,我看這弘農王氣魄非凡,治軍嚴明,又是先帝之子,說不定真的能重奪帝位。到時候他每次騎上寶馬,就會想到咱們父子,所換回來的收益,豈是兩匹良駒可以相提並論的?
雖然婁圭並不確定弘農王會百分之百重奪帝位,但作為一個精明的商人,婁圭願意去賭一把。
“咴……”
“咴……”
伴隨著兩聲雄壯的嘶鳴,兩匹駿馬被牽到了劉辯的面前。
一紅一白,俱都是身材高大,流線優美,四肢粗壯的絕世良駒;柔順的馬鬃披散在馬頸上,優雅的像個君主和女王。漂亮的馬尾來回搖晃著,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白的如雪,紅的似火,渾身上下找不出一根雜毛,只需搭上眼睛一瞧,便知道俱是絕品良駒。
“哎呀……真是好馬,好馬啊!”
劉辯忍不住大聲誇獎,快步走到馬前,伸手輕撫兩匹駿馬的馬鬃。
曹操有絕影和爪黃飛電,劉備有的盧,孫權有玉龍,呂布有赤兔,現在劉辯終於也擁有了兩匹像樣的寶馬,這實在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
要知道,擁有一匹寶馬絕對不是為了養眼,更不是為了拉風,而是關鍵時刻它會救你的性命。就像曹操在潼關割須棄袍,在漢中被魏延射掉兩顆門牙,劉備馬躍檀溪,孫權躍馬小師橋,這三位君主能夠死裡逃生,除了命不該絕之外,也虧了他們胯下的寶馬給力!
婁圭面上不無得意之色,撫須道:“老朽販馬二十年,從我手下賣出的馬匹少說也有上萬匹,這兩匹馬兒的品色絕對是萬里挑一。我給它們分別取名追風白凰、燎原火。雖然不敢說能和呂布的赤兔馬相比,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今日便獻給大王,望它們能追隨大王馳騁天下,重振漢室河山。”
“好、好……實在太好了!”劉辯逗弄著兩匹寶馬,興奮不已,“看樣子,這兩匹寶馬價值非凡,我可不能白要先生的良馬,你開個價錢吧。”
如果收了劉辯的錢,婁圭的初衷便改變了性質,因此婁圭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老朽一生愛馬,若不是因為大王是高祖後裔,先帝之子,便是出多少錢也是絕不能賣的。老朽今番把這兩匹寶馬獻給大王,乃是略儘子民之心,一錢都不能收!”
見婁圭態度這麼堅決,劉辯只好作罷。仔細揣摩一下,也能把婁圭的心思琢磨個差不多。
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