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其後,朝著白鵲橋快速前進。只要遇上山越賊兵,也不搭話,直管亂刀砍殺。
“嗚嗚……畜生,你們這群畜生!玷汙了我的身子,還要殺我的兒子,我和你們拼了!”
小巷之中,火光洶湧。
一名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婦人正和幾個山越賊廝打在一起,而腳底下一個七八歲的少年正躺在血泊裡掙扎,口中還發出輕微的**,也不知是死是活。
劉辯的眼睛在噴火,心在滴血,嘶吼一聲“給我殺胡狗”,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提著佩劍身先士卒的衝了上去,就要與山越賊兵拼命。
鄧泰山嚇了一跳,喝一聲:“讓某來!”
一個箭步上前,手中一雙短戟橫砍豎劈,瞬間就斬殺了兩名賊兵。身後的悍卒拔刀跟上,一陣狂風暴雨般的亂砍,又把四五個山越賊剁成了肉泥。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是渠帥讓我們劫掠的,不幹小人們的事情呢,我們只是奉命行事!”
剩下的三個山越賊兵剛從被姦汙的婦女身上爬了起來,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嚇得魂飛魄散,跪在地上像雞啄米一樣的磕頭求饒。
“胡狗奸/淫我漢家婦女,還想活命?”
身材魁偉的鄧泰山一聲暴喝,舉起手中的雙戟就要把幾個胡狗剁成肉醬。
劉辯伸手阻止了鄧泰山:“且慢,讓寡人來!”
戰場已經上了好幾次,每次都是看著別人廝殺,身為君主的劉辯卻一直躲在士兵的簇擁之下,今天也該讓自己的雙手沾點血腥了,一個沒有殺過人的君主是不配做開國帝王的,所以劉辯要好好的磨鍊一下自己的膽量。
手中佩劍高高舉起,豎著劈下。
竟然不是橫著斬的,而是豎著劈下來的,由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