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著校尉的一聲令下,數百名重灌官兵頭頂盾牌,手提鋼刀,結成陣型,沿著街巷向中央推進。其他的數千官兵也從四個方位把顧家祠一帶的民居團團圍住,沿著大街小巷,向中央合攏。
一時之間,顧家祠的大街小巷殺聲四起,火光洶洶。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聲,吶喊慘叫聲此起彼伏,雙方在街頭巷尾展開了慘烈的巷戰。不時的有人被砍到在血泊裡,殷紅的血水在滿地的雨水中散開,顯得分外血腥。
顧家的族人及僕從到底只是一般人,又沒有甲冑護身,用的武器也及不上官兵,雖然有門客助陣,但仍然架不住重灌官兵的衝擊,一路上伏屍成片,且戰且退。
官兵不僅對抵抗的精壯痛殺手,也沒有放過手無寸鐵的老幼婦孺。當主攻的官兵把防禦的精壯逼退,沿著街巷每向前推進一段距離,就有三五個官兵撞開民居,在宅子裡翻箱倒櫃的尋找了起來,只要見人,不問老幼,便是一刀下去。
細雨中,一座白牆黑瓦的四合院剛剛被四五個兵卒衝了進來。
“給老子仔細搜,一個也不要放過!”
一個臉上長著麻子的伍長,手提鋼刀,凶神惡煞的向手下計程車卒嘶吼。說話的同時,一腳踹開房門,開始翻箱倒櫃的尋找了起來。
“這人到底在哪裡躲著呢?快給老子出來!”
麻子伍長嘴裡雖然吆喝著找人,一雙手卻在櫥子裡的衣衫中摸來摸去,當尋找到值錢的東西時,就會笑呵呵的露出滿嘴大黃牙,然後快速的把搜到的物品塞進懷中。
“哎呀……想不到真的有人藏在這裡!”
當闖進偏房,掀開一口木櫃的時候,麻子伍長赫然發現裡面藏著一個年輕的婦人,正用極度恐慌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頓時淫笑了起來。
“嘖嘖……怪不得都說顧家的女人水靈呢,你看這細皮嫩肉的,讓大爺看了真是心癢呢!”
麻子伍長淫笑著,不由分說的把婦人從衣櫃中扯了出來,然後開始動手動腳。
隨著“哧啦”的一聲響,婦人的衣衫就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白花花的身子,伍長的笑聲更是得意,恨不得一下子撲上去把婦人壓在身子底下蹂/躪。
“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婦人掙扎著給了這惡卒一記耳光,暗夜裡隨即響起叱喝聲:“畜生,你們到底是官兵還是賊人?卻要幹出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難道大漢朝的官兵就是這樣的麼?
“啐……”
婦人這一記耳光頗重,讓麻子伍長的嘴裡隱隱有了血腥的味道,頓時大怒,啐罵道:“我看你這婦人是討死!主公有令,顧氏全族無論老幼,格殺勿論!你這婆娘在死之前,讓老子爽一把還不行嗎?”
麻子伍長嘴裡罵著,手中鋼刀在婦人咽喉上一抹,頓時撕開一道血口,鮮血汩汩的冒了出來,整個人頓時癱軟無力,掙扎了幾下便嚥了氣。
望著婦人從衣衫裡露出來的身體白皙而豐/腴,再摸摸體溫尚存,麻子伍長餘怒未消,把死屍拖到床上,撕去衣衫,一陣鼓搗方才作罷,然後提著褲子向外走去。
恰好闖進一名官兵,正好撞見這一幕,驚訝的問:“伍……伍長,你、你在做甚?”
“我做你祖母,大驚小怪的,老子當年跟著主公做山賊,這事幹的多了!”
伍長一邊叱罵,一邊繫好了褲子,不耐煩的問道:“你個龜孫子風風火火的找老子作甚?”
官兵指了指院子裡的一口井窖:“稟、稟報伍長……那裡面發現有人,至少有三大兩小,老人婦女都有,如、如何處置?”
“愚蠢,這個還用問老子?”
伍長怒罵一聲,走到一堆柴禾面前,尋找了引火物點燃,待火勢燒起來之後,用鋼刀把燃燒著的柴禾挑進了井窖之中,又吩咐士兵把那些還沒引燃的木柴以及秸稈投進井窖之中。
熊熊的火苗從井窖裡躥出近丈,照耀的院子裡一片火紅,井窖下面發出一聲接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片刻間就悄無聲息,剩下的只有皮肉被燒焦的味道。
“哇哈哈……就是這樣處置?都跟著老子學著一點!”
麻子伍長把鋼刀扛在肩上,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發出惡鬼一般的奸笑,彷彿來自十八層地獄的惡魔。
“快逃命啊,這哪裡是人,簡直就是猛獸!”
宅院外面的小巷中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官兵紛紛潰逃。
沖天的火光之中,一個身高九尺的大漢,魁偉得如同鐵塔,手提一雙四稜金鐧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