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張聲勢的掩殺一陣,不再繼續追趕,反正漢軍的退路由蕭摩訶負責切斷。若是被太史慈突圍走了,怪不得自己。
“兒郎們莫要追了。在道路上設定陷阱,堆放鹿角。佔據險要,只要堵住這條道路不讓太史慈透過,吾等的任務便算完成。”爾朱榮勒馬帶韁,指揮手下計程車卒佈置防禦。
石虎折了兒子,心下惱怒,一直默不作聲,靜觀爾朱榮用兵。心中卻沒來由的把兒子的陣亡算在了爾朱榮的頭上,越看爾朱榮恨意越濃,“該死的野豬皮,閒著沒事出什麼狗孃養的計策?若不是你,吾兒怎會死在漢將手下?早晚找個機會讓你這頭野豬為吾兒償命!”
此刻已經是半夜時分,雨雪已經停了,融化之後泥濘不堪。
呂彰在前,太史慈斷後,率兵向東撤退。
剛剛走了五六里路,忽然一聲鼓響,道路兩側殺出萬餘人截住了漢兵的退路。蕭摩訶縱馬提槊,直取呂彰。
兩馬相交,戰無一合,呂彰被蕭摩訶刺於馬下,部卒抵擋不住,且戰且退。蕭摩訶一馬當先,引領著部曲一陣猛攻,殺的漢軍伏屍兩千餘人,陣腳大亂。
聽聞後路被斷,呂彰陣亡,太史慈勃然大怒。引領了十八騎親隨,來戰蕭摩訶,照面之後也不答話,槊來戟往,惡戰七八十回合,勝負難分。
但太史慈的部曲急行軍在前,連番惡戰在後,不僅傷亡慘重,更是人困馬乏。一個個飢腸轆轆,氣力逐漸不支,就算跟著太史慈全力衝鋒,也是難以突破蕭摩訶的阻截。
無奈之下,太史慈再次傳令前軍變後軍,後軍變前軍,朝長白溝中間的平原地帶撤退,並且親自斷後。擋住了太史慈的撤退,蕭摩訶也不追趕,命令士卒在驛道上安營紮寨,挖掘陷阱,建造工事,把太史慈的人馬牢牢困在山溝之中。
讓漢軍感到慶幸的是,堵住了山谷兩側的袁軍不但沒有前後夾擊,反而不慌不忙的在道路上安營紮寨,建造工事,一副要打持久戰的樣子。
這讓太史慈稍稍鬆了一口氣,若是蕭摩訶、石虎前後猛攻的話,弄不好自己的隊伍要全軍覆沒。再加上山溝中間的這塊盆地方圓數里,有一定的戰略空間,太史慈便下令安營紮寨,先休整一夜再做計較不遲。
雖然本部人馬暫時被袁譚軍困住,但在大局勢上還是袁軍被包圍,西面有李靖的十幾萬人馬,東南方向有魏延的四萬人,再向東南有薛仁貴的三萬人,只要派人突圍去求援,說不定還能裡應外合,來個中心開花也不一定。
在太史慈的率領下,填飽了肚子的漢軍忙碌了大半夜,在長白溝的盆地中豎起了一座寨柵。並且在營寨外面挖掘了一條壕溝,豎起鹿角重重,又在大營裡挖掘了幾口深井取水,做好了與袁軍僵持的準備。
做好了防禦準備之後,太史慈立刻挑選了十餘名精幹的斥候,全部輕裝簡行,翻越了兩側的山巒,分別向李靖、魏延、趙匡胤等人求援。
長白溝兩側的山巒並不算高大陡峭,再加上袁軍有意的放漢軍斥候出去求援,因此太史慈的使者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逃出了袁譚軍的包圍圈。
最先接到求救的是趙匡胤,聽完使者的敘述之後,眉頭微皺,沉聲道:“我早就對子義將軍說過,袁軍行蹤詭秘,此中定然有詐,如今果然被圍。但袁軍圍而不打,分明是拿著太史子義的部曲做誘餌,引誘援兵,圍點打援,就憑我手中的五千人,只怕殺過去之後也是白白送死,還是等李藥師大軍來援之後,我再向前進軍吧!”
使者垂淚懇求:“子義將軍率領的人馬戰死了將近五千人,如今只剩下一萬左右,士氣低沉。若是趙將軍能夠從蕭摩訶背後騷擾襲擊,就算不能為太史將軍解圍,也可以鼓舞被困兄弟計程車氣,還請將軍出兵一戰!”
“放肆!”趙匡胤冷哼,“本將還需要你指揮嗎?本將不能為了搭救太史子義,而讓自己手下的兄弟白白去送死,在李藥師、魏文長出兵之前,本將軍不會發一兵一卒!杯水車薪,於事無補,白白送死罷了!”
使者苦求一番,見趙匡胤鐵石心腸,只能含恨告退。其他各路,魏延、薛仁貴、李靖那裡俱都有人去求援了,這名使者只好翻身上馬,奔北海向青州刺史王猛求救去了。
魏延大軍距離太史慈被圍的長白溝大約一百八十里,接到太史慈的求援比趙匡胤稍稍晚了一些。聽聞太史慈落進了袁譚的包圍圈,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召集徐庶、陸文龍、花榮、高覽四人共商對策。
得到了魏延的召喚,徐庶、陸文龍、高覽俱都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帥帳,而花榮也帶著一個眉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