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的事情?今日兄長不責罰我,我寢食難安!”
“全忠兄弟,快起來!”徐達感受到了朱溫的懺悔,使勁的攙扶朱溫起身,“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大敵當前,咱們兄弟一定要同仇敵愾,方能度過困境。”
“朱保,你來動手,打我二十荊條!”朱溫卻是態度堅決,跪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我知道徐大哥你不好意思動手,就讓我的兄弟來替你懲罰。”
徐達無奈只能苦笑著退到一旁,看著朱溫的心腹兄弟朱保拿著孩童手臂一般粗細的荊條在朱溫的脊背上抽了二十下,直抽的一片血痕,這才罷手。
自罰了二十荊條之後,朱溫這才在徐達等人的攙扶之下起身,誠摯的道:“今日你我兄弟在大庭廣眾之下爭吵,只怕影響軍心。必須置辦一場酒筵,痛飲一場,讓將士們看到你我兄弟冰釋前嫌,如此方能安定軍心。”
徐達頷首道:“全忠兄弟所言極是!”
當下朱溫便派了隨從出門籌措酒肉,拿到徐達臨時下榻的宅院,交給軍廚做了一桌豐盛的酒筵,然後在江陵縣衙的客廳設定了一桌酒席,邀請了十幾個將校一起來赴筵,見證他與徐達冰釋前嫌。
酒筵之上,朱溫再三向徐達賠罪,一口一個兄長,給足了徐達面子。讓徐達倍感欣慰,在朱溫的勸諫之下,多喝了幾杯,迷迷糊糊的就失去了知覺。
正朦朦朧朧之際,徐達忽然感到背部傳來一陣劇痛,急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大堂上被五花大綁了起來,被同樣捆起來的還有自己的幾個心腹將校。不由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