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力呢!”鄒氏咬著牙自忖。彷彿受到了奇恥大辱。
“將軍,夜已深。你不來麼?”鄒氏說著話自己寬衣解帶,“小女子只求將軍善待妾身,不要把我送到軍營。都說紅顏薄命,妾身實在害怕的緊!”
衛青恍若未聞,連頭也不抬:“你困了自己入睡便是,本將要夜讀春秋!”
鄒氏既羞又惱,心中又惴惴不安,只好自己鑽進被窩入睡。直到下半夜,衛青一直端坐在桌案前面讀書,青銅燈裡的油新增了三四次,但衛青卻一直都不曾斜視。
就在鄒氏走進衛青房間的時候,早有人按照衛青的吩咐傳開了謠言,“呂布的夫人鄒氏被衛將軍睡了,**聲可真是撩人呢!”
凌晨之時,衛青走出廂房,召來楊再興、衛疆,吩咐道:“你二人各自引兵一萬,冒著夜色出關,在神仙嶺左右埋伏,待我軍與呂布廝殺之時,你二人便從兩旁殺出,夾擊呂布。”
“諾!”
衛疆與楊再興答應一聲,各自點了一萬人馬,頂著朦朦朧朧的夜色出了上洛城,前往神仙嶺尋找伏擊地點去了。
鄒氏被衛青染指的訊息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傳遍了上洛的大街小巷,次日午時就傳到了呂布大營。
呂布被氣的暴跳如雷,臉色幾乎變成了豬肝,拍案怒吼:“全軍拔營,向前猛攻上洛關,不破城池,誓死不還!不殺衛青、薛禮,我把呂字倒過來寫!”
聽說鄒氏被人睡了,十六歲的呂玲綺心裡樂開了花,就差放聲大笑了,當下抿著嘴強忍笑意:“父親大人,呂字倒過來寫還是呂,你這意思是要把鄒氏這水性楊花的女人休了麼?”
呂布處在暴怒之中,自然沒時間與呂玲綺開玩笑,拍案下令道:“本候率兩萬騎兵在前,張遼率一萬五千人在左,高順率一萬五千人在右,陳公臺與鄧艾率一萬五千人在後面接應,全軍向前,誓取上洛!”
陳宮建議道:“衛青用兵穩健,薛禮詭計多端,我軍兵力與敵軍旗鼓相當,強攻城池怕是難以取勝。不如按兵不動堵住道路,阻截馬超、趙雲。另外派人聯絡楊素、劉掣、朱儁,合力攻打上洛,方為上策!”
“奪妻之恨,不共戴天,誰敢阻我,立斬不赦!”
呂布早就失去了理智,舉起方天畫戟把桌案劈的粉碎,凶神惡煞的怒視眾將,“速速動身,誰敢違抗,便如這桌案一般下場!”
當下呂布率領兩萬騎兵在前,張遼、高順各自率一萬五千人分居左右,鄧艾、陳宮、呂玲綺率領一萬五千人殿後接應,拔了營寨向上洛關進軍。
衛青在關上接到呂布出兵的情報,大笑道:“呵呵……呂布中計也,請仁貴將軍與我一起出兵!”
原來衛青昨夜早就派人從上洛城中徵調了數百輛馬車,用來阻擋呂布幷州鐵騎的衝擊。隨著衛青一聲令下,東漢軍殺出上洛關,用馬車在前面結成陣勢,步兵隨後,向西迎戰呂布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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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六十 幷州狼騎,飛將無雙!
兩萬幷州狼騎席捲而來,直踩踏的塵土遮天,大地震顫。
呂布手提方天畫戟,匹馬當先,頭頂束髮紫金冠上的大紅羽翎迎風狂舞,殺氣橫生:“兒郎們全力向前,斬衛青或薛禮者,賞黃金千兩,升任本候的副將,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支幷州狼騎的骨幹力量追隨呂布南征北戰多年,俱都是以一當十的精銳,胯下的戰馬全是從匈奴人手中購買的上等良馬,戰鬥力強悍,沙場經驗豐富。雖然後來規模不斷擴大,戰士和馬匹的質量有所下降,但在呂布的嚴格遴選之下,還是有著強大的戰鬥力,被稱為西漢軍的“王牌之師”,在平原上的戰鬥力絲毫不輸馬家的西涼鐵騎。
“殺啊,殺薛禮,斬衛卿!”
在呂布的鼓舞之下,這支幷州狼騎鬥志旺盛,一個個齊聲吶喊,鼓譟壯威,誓要一洗昨日兵敗之恥。
此時已是三月中旬,草原上的綠草已經萌芽,但在潮水般的鐵騎湧過之後,瞬間就變得枯黃一片,猶如遭遇了生化武器塗炭一般。
“叮咚……呂布飛將屬性爆發,統率+4,上升至98;武力+2,上升至106!”
此刻劉辯正在與諸葛亮、孫臏、沮授、蒯越等謀士聚集一堂,共商下一步的戰略目標,冷不防腦海中突然響起了系統的提示聲音。
“叮咚……呂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