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員那麼珍貴,需要消耗大量的財力物力,經過多年的培訓才能上崗。但卻也是從千軍萬馬之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一個個都擁有良好的平衡能力,在金陵訓練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被允許參加實戰,就這樣被齊國遠為了搶功。白白害死,怎能不讓劉辯勃然大怒。
“鄧泰山何在?把齊國遠給朕推到營門前梟首示眾,以儆效尤!日後誰再敢貪功圖賞。不遵上命,一律軍法處置!”劉辯面色鐵青。朝負責執掌軍紀的鄧泰山怒吼一聲。
大喬從交州回到金陵之後便一直鬱鬱寡歡,劉辯給她放了三個月的假。讓她回孃家與父母團聚一番。
眼見別的嬪妃孃家都有當朝大員撐腰,只有大喬、張出塵、貂蟬等寥寥幾個嬪妃無依無靠,這次出征便帶著鄧泰山隨行,給他弄點功績升升官,也好給大喬撐撐門面,算是自己對她的補償。
“諾!”
虎背熊腰的御林軍偏將軍鄧泰山答應一聲,帶了十餘名御林軍翻身上馬,手提大刀出城前往軍營執行聖旨去了。
齊國遠的運氣不錯,被西北風吹過長江掛在了一顆松樹枝上,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拔出佩刀砍斷樹枝,墜落到了地面。雖然摔得鼻青臉腫,但總算保住了性命,之後在沿江搜尋的漢軍接應下回到了臨江城。
齊國遠自知惹了大禍,先去見孟良商量如何善後。氣的孟良把他大罵一通,給他出了個主意去找徐晃請罪,請徐晃代為求情。
只是倆人還沒找到徐晃,就撞見了清點兵力的文鴦,不顧二人苦苦哀求,盡職盡責的把齊國遠強行用兵,害死了五十多名傘兵的訊息報告給了劉辯。
遠遠看到人高馬大的鄧泰山帶著十幾名甲冑鮮明的御林軍策馬來到了軍營,齊國遠嚇得面如土色,拽著孟良的衣襟嚎啕大哭:“小良子啊,來的這個就是執掌軍紀的鄧泰山吧?看來大國哥哥性命休矣,哥哥我還沒娶妻生子哪!”
孟良耷拉著腦袋,無可奈何的道:“唉,誰讓你自己貪功來著?算了,咬咬牙忍一下吧,一刀落下就不疼了!明年的今天,弟弟給你多燒點紙。”
“嘿……你個狗。日的!”
齊國遠大怒,一腳把孟良踹了個狗吃屎,“你個忘恩負義的混球,要不是哥哥我,你在交州早就死在那個貴霜猴子的手下了!我說我去西北方位的山頭守候,你個癟犢子非要跟我爭。我告訴你,哥哥我就是被你害死的,死了也天天纏著你!”
孟良聳聳肩,呲牙一笑:“嘿嘿……要是那樣話,被砍頭的人就是我孟良咯!不過看在你待兄弟不薄的面子上,我去找陛下給你求個情。”
“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齊國遠欲哭無淚,抬腳欲踢,孟良卻早就逃得遠了。
大戰剛剛結束,將士們正三五成群的圍攏在一起,議論今天在戰場上九死一生的戰況。忽然就看到負責執行軍紀的鄧泰山帶著十幾個甲冑鮮明的御林軍殺氣騰騰的闖進了大營,不由得各自心頭一顫,知道怕是有事情發生了。
“齊國遠何在?”
鄧泰山手按佩刀,雙目圓睜,怒喝一聲。
齊國遠嚇得心驚肉跳,想要開溜卻苦於沒有機會,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前去,陪笑道:“哎呀哈……幾日不見,鄧將軍愈發威風了,你看我這摔得鼻青臉腫,沒臉見人咯!”
鄧泰山面無表情,大喝一聲:“齊國遠不遵君令,擅自用兵,為了搶奪功勞,置將士性命於不顧,白白害死了五十多名傘兵兄弟。奉聖上口諭,特來將齊國遠梟首示眾,以儆效尤!”
隨著鄧泰山一聲令下,十餘名御林軍紛紛拔刀,齊齊怒喝一聲:“齊國遠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齊國遠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逃:“我的娘呀,俺這是圖什麼?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難道陛下當真不念一點舊情麼,三十六計,齊爺我還是走為上策吧!”
“想走?兄弟們給我拿下!”
看到齊國遠轉身就逃,鄧泰山擎刀在手,大步流星的追趕了上去。
到處都是人,齊國遠沒地方去,便奔著自己親兵紮下的營帳飛躥了過去,找到自己的一口大箱子,麻利的從裡面掏出了兩把紙糊的大錘,轉身朝鄧泰山等人怒吼一聲:“誰敢過來,別怪齊爺我錘下無情!”
齊國遠的一雙紙錘猶如兩個水桶一般大小,外面包裹了錫紙,刷了銀粉,在陽光照耀下熠熠生輝,若不是親手掂量,根本看不出是假的。單從外表上來看,一個錘子少說也有三百斤左右。
“哎呀……”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