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請盧將軍退兵!”
使者平日裡受諸葛亮耳濡目染,身上多了一些文人氣質,少了一些軍人的霸氣與果斷,對盧俊義說話的時候語氣頗為恭敬。
抬手不打笑臉人,既然對方客客氣氣,盧俊義倒也不好意思冷著面孔,但態度卻異常堅決:“這位使者對不住了,俗話說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更何況我並非左將軍的部曲,恕我不能從命!”
使者聞言不由得一臉尷尬,舉起手裡的假節鉞道:“這……盧將軍,左將軍可是持有陛下御賜的假節鉞,你若是不遵命,只怕面子上不好看吧?”
盧俊義你微微一笑:“諸葛將軍率部遠來,我與他井水不犯河水,不受他管轄,你便是抬出假黃鉞來也是無濟於事。我盧俊義只聽薛鎮北與陛下的吩咐,其他人的話概不從命!既然諸葛將軍已經知道盧某率部追襲曹操之事,想來薛將軍也已經得知此事,而薛將軍卻沒有派人來召喚盧某,可見薛將軍是支援追襲曹軍的。這樣的話,盧某就更不能從命了!”
看到盧俊義態度堅決,使者只好向從後面趕上來一探究竟的馬岱求援:“馬將軍,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置?抗命不遵,只怕左將軍面子上不太好看吧?”
馬岱雙臂抱在胸前,思忖片刻道:“我覺得盧將軍說的有道理,我等是薛鎮北麾下武將,不受諸葛將軍管轄,所以不必聽從調遣。我等被曹兵在城下辱罵了將近一月之久,現在終於有了復仇的機會,豈能置若罔聞?”
盧俊義朝前方一指,對使者說道:“你看這滿地的輜重甲冑,你看那曹軍倉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