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來自投羅網?”
兩人同時用力,郭嘉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被提了起來,雙腳離地,一點力氣也用不上。
“這少年竟然如此逆天?”
郭嘉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扔了出去,瞬間跌落在床榻上,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
“來人……”
郭嘉還沒喊出聲來,就被劉無忌和淩統撲了上去,用被子包裹了一個嚴嚴實實,一陣老拳下去,登時揍得鼻青臉腫,渾身痠痛。連續幾次呼救,都未能發出聲來。
劉無忌拳如雨下,揍了一個痛快,最後看到郭嘉在被子底下軟綿綿一團,不知是死是活,這才停止了暴行,拉開被子舉著拳頭問道:“還呼救麼?”
“來……”
郭嘉長舒了一口氣正要呼救,又被劉無忌迎面一拳擊中面門,眼前登時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還喊麼?”劉無忌舒展著手腕,一副治不服你小爺跟你姓的樣子,“饒你精似鬼,也得喝小王我的洗腳水!小王我專治各種不服,別說你是曹阿瞞手下的四大謀士,就算你是曹阿瞞,小王也能讓你服服帖帖!”
“來……”
郭嘉深深喘了一口氣,企圖再次呼救。
卻被劉無忌抬腳踩在臉頰上,登時扭曲變形,嘴巴從O型變成了e型,“你不怕被毀容就繼續掙扎好了,小王我若是被你喊出聲來,從此跟你的姓!”
郭嘉幾乎要崩潰了,被折磨的只剩下絕望,喘著粗氣道:“好……我不喊了,不喊了……我問你,你是……何人?”
劉無忌這才把腳從郭嘉的臉上拿開,洋洋得意的道:“小王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當然,特殊情況下領當別論……”
呲牙笑笑:“小王我就是大漢皇帝膝下的廬江王劉御劉無忌是也!當然,小王以前叫劉裕,和漢中那個逆賊名字相同,所以父皇就給我改了一個高大上的名字。知道什麼叫做高大上麼?就是高階大氣上檔次,你覺得小王現在的名字怎麼樣?”
“……”
郭嘉欲哭無淚,自己留在濡須是為了復仇,不是陪一個乳臭未乾的黃口小兒閒聊的。更不是為了被兩個少年羞辱的,想起連續兩次折在劉辯父子的手中,郭嘉就有種想要吐血三升的感覺,羞愧的無地自容。
淩統在旁邊提醒道:“小王爺,既然已經控制了郭嘉,不如一刀殺掉,拿了人頭走人吧?我看外面巡邏計程車卒似乎增加了不少,若是鬧出動靜來,怕是不容易脫身。”
劉無忌和淩統的出現的確使郭嘉產生了警惕,增加了夜間巡邏的衛士數量,但做夢也沒想到兩個黃口小兒竟然身懷武藝,輕而易舉的就制服了看守的衛士,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控制住了自己,此刻不由得萬念俱灰。
“呵呵……我還妄想助大魏皇帝爭霸天下,還想著直搗金陵一雪前恥,我何德何能口出狂言?先被劉辯玩弄於鼓掌之中,現在又被一個黃口小兒肆意欺辱,我有何顏面苟活於世?”郭嘉蜷縮在床上,呢喃自語,滿懷悲憤。
“哐哐……”
門外有巡夜計程車兵經過,發出整齊劃一的腳步聲。淩統趴在窗欞上用手指頭捅了個窟窿朝外看去,只見有一隊大約二十人左右計程車兵從不遠處的走廊下穿過,保持著足夠的警惕。
淩統當即從牆上摘下一把佩劍,就要去砍郭嘉的首級:“此地不宜久留,速速砍了郭嘉的腦袋離去,你一顆我一顆,皆大歡喜。”
劉無忌閃電般出手攥住了淩統的手腕:“住手,死了不值錢,小王我只要活的!”
淩統抓耳撓腮的道:“小王爺休要胡鬧,若此刻是在荒郊野外,把郭嘉抓回去自然易如反掌。可這濡須城裡至少還有幾千叛軍,郭嘉這麼一個大活人,你我怎麼把他弄出去?”
劉無忌雙臂抱在胸前,雙眸微轉,沉吟片刻就有了主意:“嘿嘿……有主意了,咱們不能把郭嘉帶走,就暫時先把他藏起來,等攻破濡須縣城後再來提人。”
“這裡可是郭嘉的地盤,如果天亮後找不到人,郭嘉的衛士豈能不翻個底朝天?”淩統一臉無奈,表示自己實在跟不上廬江王的思維。
“把這傢伙藏到樑上,我敢保證叛軍一定找不到。”
劉無忌說幹就幹,翻箱倒櫃從衣櫥裡拿出一摞衣衫,找了一雙襪子塞進了郭嘉的嘴巴。又把長袍當做繩子,與淩統一起動手把郭嘉捆了個五花大綁;最後又把幾件袍子連線在一起當做繩子拋到樑上,麻利的攀爬了上去。
“把郭嘉綁到袍子上,小王我把他弄上來。”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