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前方一陣喧譁,有人跪在路邊喊冤,李靖還是第一次遇見有人攔截軍隊喊怨,這不是應該地方官吏處理的事情嗎,更何況這是魏國的地盤,何人竟然攔住大漢的軍隊告狀?
“走,看看去!”李靖心中好奇,親自帶了花木蘭與陳登策馬揚鞭,前來觀看。
只見驛道旁邊跪了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相貌憨厚的男子,正在大聲含冤:“冤枉啊,小人冤枉,請元帥替小人做主!”
李靖翻身下馬,吩咐道:“你為何不去地方官衙告狀,卻攔截大軍告狀?且說來聽聽,本帥若能為你做主,自會替你主持公道!”
這男子哽咽道:“小人汪保,鉅鹿郡人士,自十年之前經商,賺得偌大家業。娶妻牛蓉,百般寵愛,將家中財政大權悉數託付掌管,言聽計從。不料這賤婦蛇蠍心腸,非但私通隔壁宋門慶,行那苟且之事,還霸佔了我的全部家業,將我逐出門外。
天下最毒婦人心,卻不及此女,曾聞江東有藝人寫了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戲劇,而此女之惡行尤勝潘金蓮百倍千倍。又用錢財與身軀買通縣令,將我趕出城來,至此身無分文,請元帥替草民做主!”
饒是李靖戎馬多年,聞言之後不由得勃然大怒:“世上竟然有這般無恥女人?陳元龍此事交給你處理,若有所言是真,給我主持公道!讓這些小人明白,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花木蘭亦是義憤填膺:“此女心腸之歹毒尤勝蛇蠍,真是丟盡女人顏面!”
陳登撫須笑道:“此女名字犯賤,牛者牲畜也,蓉字拆開皆知其含義。這女人交給我處理便是,保證還你公道!”
廣宗縣城就在前面三十里之處,李靖繼續率領十幾萬大軍南下,分給陳登五千兵馬進入廣宗縣城,替汪保討回公道。(未完待續。)
一千二百零七 善惡終有報
陳登奉了李靖的命令,率領五千兵馬直逼廣宗城下。縣令得知漢軍壓境,早就嚇的魂飛魄散,帶了家眷棄城而走,城裡的三百縣兵與差役也做了鳥獸散,陳登兵不血刃的揮軍入城,出榜安民。
“汪保,你家中婦人何在?”陳登在縣衙前駐足,詢問一臉悲傷的汪保。
汪保答道:“小人經商十年,靠販賣藥材起家,在城東置辦了偌大家業。城外有良田數百畝,城內有宅院兩座,房屋百間,店鋪數家。因小人常年在外經商,家中婦人耐不住寂寞與隔壁宋門慶私通,把家中數十僕人全部換成爪牙,將我從家中逐出,不許進門。”
“你來縣衙告狀,縣令又如何判決?”陳登蹙眉問道。
汪保垂淚道:“這婆娘不僅花重金行賄縣令,而且還以自己的身體作為籌碼,勾引的縣令昧著良心胡亂判決。這婆娘四處散佈謠言,汙衊我與她人通姦在先,又說家業都是她賺下的,我只是做個甩手掌櫃,並要一紙休書讓我淨身出戶……”
陳登冷笑一聲:“好一個伶牙俐齒,胡攪蠻纏的婦人,倘若你所言是真,此婦人浸豬籠都不為過。我且喬裝打扮,你帶我去家中走一趟,本官自有計較!”
當下陳登換掉官袍,只帶了三五個隨從尾隨汪保穿街走巷,直奔位於廣宗縣城東南角的汪宅而去。
不消片刻功夫,便能夠看到一座青磚黑瓦,樓臺軒榭的宅院,確實有幾分規模。只是大門緊閉,只有門口的兩座石獅子靜坐不語。
看到汪保歸來,附近的街坊紛紛過來勸諫:“汪員外,那婦人發下了毒誓,不僅要霸佔你的家產,讓你名聲掃地,還囂張的說再看見你便打的半身不遂,整個廣宗縣城已經是他的天下,你還是快走吧!”
“是啊,是啊,我們也知道員外你心裡苦,自己闖蕩了大半輩子,賺下的偌大家業卻便宜了這對姦夫淫/婦,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丟了家業總比丟了性命好的多吧?”
陳登默然不語,從百姓的議論便能推測出汪保所言十有**是真,這牛蓉不僅水性楊花,心如蛇蠍,而且胡攪蠻纏,顛倒是非,囂張跋扈,自以為可以一手遮天!
“街坊們放心,我是汪保的好友,這次來誓要替汪員外討回公道。朗朗乾坤,浩然正氣,豈容一個無恥婦人上躥下跳,愚弄世人?”陳登朝街坊們拱手施禮,說得語氣鏗鏘,擲地有聲。
街坊們俱都露出擔心的神色:“這位先生看上去氣度不凡,可這婆娘勾結隔壁宋官人,不僅買通了官府,還豢養了百十名打手,只怕你們和他講不通道理。人和牲畜根本沒法講道理嘛!”
陳登微微一笑,吩咐汪保道:“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