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83部分

,就被常遇春一巴掌擊落在地:“我呸,他算個屁主公!當年只是我手下的一個偏將,現在窮途末路了,還敢在我面前擺架子?”

“我算個屁?”趙匡胤冷哼一聲,“我好歹也是洛陽朝廷冊封的宋王,我要是算個屁,你連個屁也不算!”

常遇春勃然大怒,惡狠狠的道:“要不是你策劃了一出黃袍加身的陰謀詭計,逼的我在劉辯手下待不下去了,我也不至於淪落到這般落魄的地步?”

附近的幾個將校參軍急忙上前勸阻:“主公、常將軍請暫息雷霆之怒,現在大家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應該同舟共濟,齊心協力,互相埋怨只能背心離德!”

趙匡胤的城府畢竟不是常遇春這種武夫可比,聽了部下的勸解,決定退讓一步。親自起身撿回牛角酒壺,拿了兩個酒觥,吩咐士兵們搬過來兩塊石頭當做凳子,準備和常遇春“一杯泯恩仇”。

“常兄啊,事到如今咱們誰也不要埋怨誰,應該同心同德,將來才能東山再起。”趙匡胤給常遇春斟滿酒觥遞了過去,“在逃命的途中,有酒有肉,豈不也是一件快事?”

常遇春心中煩躁,接過趙匡胤的酒觥一飲而盡,也不答話。

趙匡胤親自動手,端著大碗挑了幾塊煮熟的馬肉,遞給了常遇春一碗,自己留著一碗,一邊吃一邊唸叨:“突圍的時候與則平他們失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巨無霸、阮翁仲在一塊?否則他一個文弱參軍,只怕不是被漢軍抓了就是死在亂軍之中了。”

常遇春舉起酒觥又是一飲而盡,冷聲道:“我現在不關心趙普的死活,只想問你打算何去何從?”

趙匡胤轉動著手裡的酒觥,抿了一口:“呼延讚的兵馬已經全軍覆沒,天水城內只剩下寥寥無幾計程車卒,面對著十幾萬漢軍,只怕連一個時辰也守不住。雍涼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去投靠其他勢力!”

“你打算去投奔誰?”常遇春的雙手不動聲色的落在了屁股底下坐著的石頭上,看似無意實則有心。

趙匡胤掏出手帕擦拭了下嘴角的油漬,肅聲道:“現在劉辯一家獨大,早已不是當初群雄爭霸的局面。除了曹操之外,我們別無選擇,我想常兄一定不願意去投靠李世民或者項羽這些異族吧?”

“為何不去洛陽投靠西漢?”常遇春面無表情,唯有目光中的殺氣在加重,“雖然劉辯一直拿著我們當叛徒,可我等尊洛陽朝廷為帝,有朝廷的文書、印綬,誰也不能拿著我們當反賊。可如果我等去投奔了曹操,那可就是真真切切的反賊了!”

“哈哈……”趙匡胤搖頭大笑,“常兄,恕我說句不客氣的話,你現在還糾結是不是反賊,實在是愚蠢至極。是反賊又如何,不是反賊又如何?在這亂世中活下去才是王道,只有保住自己的性命,將來才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你可以揹負反賊的罵名,但我常遇春卻不行!”

常遇春忽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舉起坐在身下的石頭,惡狠狠的奔著趙匡胤的腦門砸了下去。

“你敢……”

趙匡胤左手端著酒杯,右手掐著煮熟的馬肉,嘴裡還在咀嚼,突然看到常遇春暴起行兇,不由得大驚失色,嘴裡含糊不清的吐出了兩個字,就被常遇春手中的岩石擊中了腦門。

“噗通”一聲,趙匡胤額頭血漬汩汩流出,整個人登時癱軟在地,四肢不停的抽搐,眼見只有出的氣再也沒有進的氣,哼哼唧唧的呻/吟了幾聲,趴在地上再也不能動彈。(未完待續。)

一千一百四十八 生又何歡死有何懼?

一言不合,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望著倒在血泊中的趙匡胤,再看看猶如走火入魔的常遇春,幾百個浴血逃生的將士頓時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西風吹來,卷的常遇春凌亂的長髮隨風飛舞,跳動的火光照耀著他鬍子拉碴的臉頰,猶如來臨的死神一般,正怒視趙匡胤的親信,振臂高呼。

“我常遇春本是漢將,遭到趙匡胤兄弟黃袍加身的愚弄,不幸走上了叛徒之路。我雖然背叛了劉辯,但卻沒有背叛大漢,因為我尊奉的是洛陽的皇帝,在我心裡永遠以漢臣自居。而如今趙匡胤竟然企圖帶領你們去投降曹魏,我常遇春故此手刃此賊,以正國法!”

在場眾人絕大部分都是跟隨趙匡胤出生入死多年的親信,甚至有幾個偏將還是黃袍加身的參與者。看到常遇春突然暴擊趙匡胤,事發突然之下頭腦都有點發懵,此刻聽了常遇春的怒吼,方才弄明白了兩人衝突的根源,登時就有人不樂意了。

“姓常的你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