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將軍若是肯下馬歸降,岳飛必然上書朝廷,讓你英雄有用武之地!”
聽著岳飛的諄諄誘導,于禁的內心愈來愈明亮,雖然曹操待自己不薄,可還是性命更加重要。榮華富貴丟掉之後可以再拼回來,性命丟了就再也回不來了,到那時自己的妻妾都將會在別的男人膝下承歡,而自己的兒女也將會失去庇護,相比之下,名節又算什麼?
但于禁又不想這麼狼狽的投降,這樣太沒有逼格,會被人瞧不起,所以還是應該故作一番姿態,既賺了面子又賺了裡子,這才是明智之舉。
于禁打定主意,在馬上雙手抱槍,高聲道:“聽聞嶽元帥乃是東漢各路都督中武藝最高之人,我于禁斗膽向你挑戰,若嶽帥十合之內能夠擊敗於禁,我願下馬歸降。若十合之內元帥不能贏我,可否放于禁一條去路?”
岳飛撫須大笑:“這有何難?於文則將軍若是能接我三槍,我便放你離去!”
“三槍?”
于禁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自己本來是為了投降的好看一些,可你竟然說我連你三槍也接不住,這實在是有些門縫裡瞧人了吧?
岳飛立馬橫槍,一臉肅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三槍便是三槍!若文則將軍能接我三槍,本帥放你一條生路;若接不住我三槍,便下馬歸降,如何?”
“嶽帥,得罪了!”
于禁一聲怒吼,催馬向前,手中鑌鐵點鋼槍一個投石問路,裹挾著呼嘯的風聲,疾刺岳飛面門。
“撒手!”
岳飛暴喝一聲,雙手握緊了瀝泉吸水槍,迎著于禁的點鋼槍向外橫掃了出去。
只聽“鐺”的一聲巨響,于禁雙手虎口震裂,十指如觸電般失去了知覺,一丈六尺的長槍扭曲變形,“嗖”的一聲飛出了十餘丈,落在了廝殺的人群之中。
岳飛手腕一翻,長槍頂住了于禁咽喉,微微一笑:“於將軍,可是心服口服?”
于禁一臉狼狽,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想要橫劍自刎,卻又沒有勇氣,猶豫了片刻之後最終翻身下馬,單膝跪地請降:“罪將於禁心服口服,願棄暗投明,為大漢與元帥效力!”
雖然于禁一臉虔誠的投降,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夏侯蘭那樣即插即用,萬一于禁趁機溜走那就得不償失了,所以岳飛召喚身後偏將向前:“替我好生照看於將軍,待本帥向朝廷請了封賞之後再讓於將軍殺沙場不遲!”
岳飛的意思不言自明,等於禁歸降的訊息傳開之後,世人皆知,木已成舟,到那時于禁無路可走,就只能死心塌地的為東漢效力了。
于禁飽讀兵書,自然明白岳飛的用意,為了獻上投名狀,主動請求招降魏兵:“若元帥信得過於禁,就讓我招降麾下的將士,他們跟隨了我多年,想來會聽從罪將的召喚!”
岳飛微微頷首:“若文則將軍能夠勸降曹兵,減少傷亡,自然是大功一樁!”
得了岳飛准許,于禁當即大聲勸降魏軍,扯著喉嚨講了一番大道理,果然勸的許多魏軍紛紛放下兵器,表示願意跟隨於禁棄魏歸漢,將功贖罪。
曹真在城牆上看到漢軍猛攻于禁大營,急忙率領五千人馬出城救援,剛剛出了城門就聽到于禁背魏降漢的訊息,不由得大驚失色,恰好撞見楊素率部而來,急忙上前參拜。
“我軍中了岳飛的誘敵之計,在長社縣境內遭遇伏擊,傷亡慘重,史萬歲、夏侯尚均已戰死。聽聞于禁、夏侯蘭歸降,故此決定率部入城,助曹真將軍死守許昌,固守待援,不知曹子丹意下如何?”楊素也不下馬,勒馬帶韁,在馬鞍上焦急的詢問曹真的意思。
曹真年方十八,是曹操收養的宗族子弟,一直視若己出,相待甚厚。這些年來跟在曹仁麾下效力,在曹仁南征合肥之際被留下與于禁、夏侯尚鎮守許昌,沒想到兩人一死一降,這讓曹真登時方寸大亂,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看到曹真猶豫不決,楊素一臉憤怒:“這一年多來,我楊素為了拱衛許昌,靡費了何止百萬石糧食?戰死的將士更是不計其數,今日請求入城,曹子丹竟然還猶豫不決,真是令人失望啊!既然如此,那我便率兵向北回虎牢關去了,曹子丹請自重!”
如果楊素率領的西漢兵馬退走,憑許昌城內的一萬曹兵,只怕連一天的時間都支撐不住,曹真自然明白這個道理。
急忙單膝跪地施禮:“末將知道楊公為了抵禦岳飛嘔心瀝血,豈敢有猜疑之心?只是聽聞于禁降漢,一時間方寸大亂,請楊公率部入城,末將願聽調遣。如今我們兩家已經是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