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親切地向齊太問道。他留著澳北河強盜常見的髮型,剃去兩邊鬢髮,只留下一束高聳的雞冠頭。齊太見這個神經病的傢伙套了兩層口罩,深色圓墨鏡,蹲坐在馬桶上。
當然,他並不是在拉屎,他只是在馬桶上喝咖啡。
“有什麼可以為你效勞嗎小哥?”見齊太沒反應,盧又熱情地問了一遍。他的舉止與外貌打扮實在相去甚遠。齊太膽怯,搖了搖頭。
“滾開!”這時,從齊太身後衝進來一個棕色長髮的女人。她推開齊太,滿身酒味猛然衝過去,對著盧就止不住大口嘔吐起來。齊太驚訝看著盧被那個蠻橫健壯的女人任意嘔吐了番。她那有力的手臂一把就按翻了盧。齊太看得實在噁心,也忍不住扶著牆角大口嘔吐消化物。女人一邊大叫著滾開,但是一直把盧按倒在地上不放手。
灰色背心的女人嘔吐完後,只當盧不存在,對著鏡子梳理著微卷的棕長髮。
“喂,你有紙嗎?”女人朝著地上爬起來的盧嚷嚷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總覺得沒必要帶上。。。。。。”盧還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但女人扯過他的衣服就擦嘴。等她覺得擦乾淨後,又若無其事地走了出來。
“小孩兒,你也是來喝酒的嗎?”女人好像才看到齊太。齊太扶著牆剛吐完,他靠了靠牆點點頭,給她讓出道來。
“呵,現在連這麼斯文的男孩都招來當士兵嗎。”女人自顧自說了句。
齊太看了看可憐的盧,他正在給自己清洗。盧亦沒有不滿情緒,像是自己掉進了馬桶裡,只是在清洗衣服。看起來那個女人絕對是個很厲害的傢伙,總之不是士兵就是傭兵。而盧身材瘦長,全然無法對抗剛才那個女人,可能也不敢惹她。
“你沒事嗎?”齊太隔著遠遠地問道。
“啊,沒事沒事,當然沒事。”盧回答得像個老好人,還在擦洗他的皺褶牛仔褲。
齊太洗完手從廁所出來,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
“喂,男孩,給我換一首‘再見明奇’。”吧檯邊的藍盔士兵揚了揚手中喝剩下的酒瓶,對走過的齊太說道。
“是叫我嗎?”齊太伏到掉漆的木製老式點唱機上。隔著玻璃按下點播鍵,反應遲鈍的點唱機半響後才開始自動換碟。歡快的旋律在喧鬧的酒館裡並沒有造成多大反響。齊太發現剛剛喝醉嘔吐的女人已經坐在高石的身旁划拳扳手腕,而高石不知是緊張還是拘束,雙手並和著坐直身子。
“啊,不錯的曲子,我喜歡這個歌,滑稽的明奇,哈哈哈,過往的時光總是那麼美好。”點唱機旁的一個壯漢愉快地哼起來。
“不客氣,我也喜歡這歌。”齊太打量著壯漢,他坐著就像一座石山那麼大,胳膊粗得能站上一個人。一臉橫肉像沒切乾淨的石頭。他想象著這傢伙站起來的行動一定很緩慢。
“我叫齊太,新上路的車伕。”齊太伸出手時,才發現大漢身邊坐著一個穿白紗裙的漂亮姑娘。
“嗯。”大漢也禮貌地伸出手,“不過我的名字嘛,你真要知道的話最好先拿著筆記下來,不然你會顯得不尊重我。”大漢開玩笑說,“總之我叫地雷耶夫。”
“地雷?地雷耶夫?真是個強悍的名字。”
“對,地雷,迪葛羅契夫。卜奧得戈雷切夫斯基。沒人會愚蠢到去記他的盟主。”一旁的女孩插嘴道。她拿酒杯的手很是纖悉,而裙子下的白色絲襪對每一個有**的男人來說都是無比的誘惑。齊太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地雷耶夫,你們是獵人?”
“算是吧,南妮是個優秀的醫護兵。”大漢示意他身邊的女孩也是他的同行。“還有格茲,”地雷耶夫抬起胸,好讓齊太的視線看到女少尉格茲,她穿著灰色的背心,不輸男人的魄力。
“高石!這次你必須帶上我們!”格茲兩個拳頭放在吧檯上不容置疑道。高石卻一臉緊張,他面對女性時總會有這樣莫名的拘束,無法正常交流症。莫飛暗笑,明明高石的車裡塞滿了不堪入目的海報,但他卻是無法正常同女*流綜合徵患者。
“為何要帶上你們呢,格茲這次我們不需要勇士護航。”老亨特替高石拒絕道。
“前面的路要兇險得多!今年的鐵刺蟻比五年前打了一倍多!。。。。。”
“沒關係,我們應付得了,謝謝。”
“閉嘴老傢伙!我沒跟你說!”格茲像野貓發飆指著亨特叫道。她的手臂上紋有交織如網的紋身。
女戰士羅德里。格茲。前女中尉,曾是藍盔軍機要部門的中級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