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我今年是你的本命年,不穿你會很倒黴的。」
「少囉唆!玩你的撲克牌啦!直覺告訴我你求婚的那個人不會娶你的!」
「啊,不然你幫我把他搶回來好了,直覺告訴我團長對他也有點興趣。」
「不幹不幹!要男人自己搶去!老子只搶飯啊飯……還有團長的髮膠。」
「富蘭克林,小滴什麼時後會有直覺?」聽著兩人對喊的小滴拉拉富蘭克林的袖子偏頭道,富蘭克林拉開嘴角的摸摸她的頭:「你沒有直覺也沒關係,小滴這樣就很可愛了。」
「切,分開分開,老子討厭閃光!」信長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故意抱著雙臂閃道一旁,而見牌友不是跑去吵架就是被拉走的俠客哀怨的丟了牌:「……本來這種時候我都跟米奇互傳簡訊的。」
「俠客,我就說你會後悔吧。」瑪琪再一次證明自己的預言,而飛坦則是感到丟臉的竄到熱氣球的旁邊:
「一群丟臉的傢伙……我不認識你們。」
旅團眾人無視一面倒屠殺的熱烈笑鬧著,窩金乾脆一邊把人抓起來甩一邊往後比中指,而就在這時候來了幾個念能力者,他們的纏即使在漆黑的夜裡都如燈泡一般醒目。
×××
陰獸來了。
不知道姓名身份年齡,但到來的四人都有張小鱉三的臉和炮灰的長相,因此在窩金月亮附體重要配角威能加持的情況下華麗的敗了。
但陰獸畢竟是有名字的炮灰,雖然用出了卑鄙手段,但如果不是他們得手後的輕忽的話,窩金可能真的會喪命,但也就是他們得手後的輕忽,窩金活著而他們死了,留下的代價也只是行動不能的神經毒氣和膀胱裡的水蛭卵而已。
對窩金來說,這些代價甚至不如鬥結束後夥伴們對他的嘲笑──尤其是瑪琪,她噎死人的直接看了窩金殘破的底褲然後搖搖頭,雖然沒說話,但言外之意自然是誰讓窩金不聽她的話穿紅內褲,所以倒黴活該,讓窩金是氣得牙癢癢。
窩金自然是不信這種迷信的,因此他選擇置之不理的吆喝小滴幫他把毒給吸出來,但小滴還沒行動、一條突如其來出現的鎖鏈便將他捆綁拖走,窩金只來得及大叫一聲,這種情況,讓他不由真的開始懷疑瑪琪所謂開運內褲的真實性。
不過竟然被娘娘腔的小鬼用鐵鏈給綁了啊……
真是丟臉。
對窩金這個迷信身體萬能的人皮猛獸來說這可是種侮辱,於是他看著前面開車的那個金髮小鬼開始挑釁,要對方如果不趁現在殺了自己未來只會後悔。
──窩金並不害怕死亡,也不會刻意追求,他只是相信自己在危機時必然有方法突破,正如同每個對自己有自信的人一般,但被挑釁的少年憤怒的鎖鏈卻勒暈了他,這是他這些年來第一次的失去意識,而且還是因為一個柔弱的小鬼,因此他怒了,但在這之前他已經昏了。
×××
再度醒來之時窩金已在床上,不是有著軟墊棉被枕頭的彈簧床,而是拘束住包括頸部和身體四肢的拷問平板,一個臉上有著刺青的男人擦拭著有著念字的紅色長刀,用意似乎是要帶給窩金威脅,但窩金看到那刀時的第一反應卻是信長說不定會喜歡,只可惜那刀在對方用來拷問自己的時候馬上便折斷了。
──真可惜,那紅刀很漂亮的,只可惜脆了點……懷著這樣想法的窩金眼神朦朧的看著弱者們徒勞的事塗在他身上造成傷口,在他能正常行動時這些人只是些他可以一手解決的螻蟻,但現在的情況可真諷刺啊。
但即使這樣也不能讓他的意志動搖一絲一毫,窩金引以為傲的地方就在這裡,於是他對這些黑幫成員們提出了交易,以雖然躺著卻仍居高臨下的強者態度傲然道:「要不要作個交易啊?馬上放開我,我就饒你們不死。」
雖然說得是交易,但他的口氣卻有如施捨,因為窩金只承認也只願意與強者對話,對於這些荏弱的能力者他是看不上眼的。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勢!你可是被我們抓著的!」
長髮捲毛的男子如是道,窩金不理會,他只是面無表情的道:「哼,好話只再說一次,我們的目標只是拍賣品,你們不知道東西在哪所以我可以不跟你們計較。」
「慢著!東西不都被你們偷走了嗎?」開頭那個拿刀的刺青男子叫道,窩金臉不動、但眼珠緩緩偏轉,認真的凝視著對方直到男人冒出冷汗:
「我們去的時候東西已經被陰獸搬走了,你們在外面所以不知道情況……任何人都會弄錯,我們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