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所要作的,就是壓抑住自己喉嚨裡想要違揹他意願而勃發出來的聲音。
好吧,其實它應該被稱為呻吟。
西索似乎對他製造的既成效果而感到很得意,因為他用盡了各種方法把玩那被他逼迫的挺硬起來的伊爾迷的那裡。爭取著讓它的硬度和熱度更加的上升。
伊爾迷是感覺到熱度和刺激感不停的攀升。他想西索如果再這麼的來個幾十秒,他也就差不多了。
伊爾迷很少體驗性這個方面的快感,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這種感覺確實很舒服。舒服的可以讓人心情舒暢挺久的。而且男性在追求這類快感的方面,確實比女性方便的多的多。
伊爾迷的思維有一點點的不太清晰了。不過他想就放縱一下,一下就好就快了……就快……!
就在逐漸攀升上去的時候,就在他幾乎可以觸控到頂端的時候,西索突然的停下了動作,相當乾脆的抬起了頭。
伊爾迷睜開了眼睛。
他看著直起身貓膩的微笑著的西索,及其煽情的將兩根手指伸進自己的口中,從根部充分而又仔細的舔溼起來。
他的心冷了一冷他大概清楚西索接下來到底想要做什麼。畢竟男人與男人做愛的方式就只有那麼一種。
伊爾迷緩緩的閉上了眼算了,都到了這個地步,就隨他吧。今天,他就允許自己失控一次,只有今天……
雖然這麼想著,可是伊爾迷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喂,我好不容易舔硬的哦,你可不能就這麼軟下去了。”西索的聲音說的話無比的沒心沒肺。
伊爾迷睜開眼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又準備閉上眼的時候,卻發現好像後哪裡不大對勁。他轉過眼去,仔細的盯著西索看。
衝他笑得陽光燦爛的男人給了他一個飛吻:“馬上就好了,可別軟了,我怕你不夠硬,一會進不去。”
啊,什麼?西索的話讓伊爾迷覺得他講的難道是傳說中的中文這種世界上沒幾個人能聽的懂的莫名語言。或者說乾脆是他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因為就算是中文他也應該懂得啊!!
“好了。”紅髮的男人這麼說了一句,然後再伊爾迷呆愣愣的注視下,做了一個伊爾迷從來沒有想過的動作
他挪動著自己的身體,然後扶著伊爾迷的性器,對準了自己的後穴,就那麼的坐了下去。
“唔……”
“你!!!”
伴隨著男人的悶哼聲,一併響起的是伊爾迷難以置信的震驚的錯愕聲。
西索的額上隱隱的有著汗珠,他卻對著伊爾迷溫和的露出了微笑:“我說過了,伊爾迷……我不會傷害你。”
伊爾迷微張著口,呆呆的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眼睛一下子就模糊了:“你有毛病啊!沒經過別人同意你亂做什麼做!我只打算放縱自己一天的!你懂什麼!你憑什麼這麼逼我!得到就一定會失去的,任何東西的燃燒都是有限度的,燃燒的越激烈灰燼到來的就越快!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的關係,原來的那樣不好嗎?永遠不倒頂點,就永遠不會冷卻。我不想要這樣,我不想要……我不想要……我不想要失去你……”
他說到最後,已經是泣不成聲。
俯下身體軀吻他眼角的男人輕聲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什麼!”
“我知道,可是不想要永遠那樣不溫不火的關係。你說我是隻會看著眼前的享樂主義也好。可是我還是要這種‘頂點’的關係。伊爾迷。你是對自己沒有信心,還是對我沒有信心?的確,永遠是不可能存在的。可是永遠,其實也很容易就可以存在。”
西索將唇挪在了伊爾迷的耳邊,蠱惑的聲音,輕柔而又毛骨悚然的對他說:“伊爾迷,如果哪一天你認為你要失去我了。你大可奪走我的這條性命。這樣一來,不就是………永遠了嗎?”
男人的話太過可怕,可怕的讓人顫抖。
男人的話太過甜美,甜美的就像毒藥。
永遠……永遠……
約會?約會是什麼?相約在一個地點,然後沒有任何建樹的做些浪費時間浪費金錢的事情?
伊爾迷是這麼給這兩個詞下定義的。
但是說不定,其實在他的心底裡,卻有著另外一番真正的解釋……與親密的人在一起的時間。
伊爾迷和西索相處的這麼多年來,除了今天,從來沒有刻意的去給他們相處的時光掛上約會這個標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