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地方,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修真,都是傳說中人物,我期待他們有什麼令我意外的舉動,不過我真是意外了,取了能看見幾個身穿道袍,僧衣的特殊人士,其他的很一般的宴會沒什麼兩樣。整個氣氛很沉悶。
一上臺,老頭就開始講了,以他們的功力,根本不要什麼麥克風,就這麼平常的說話就足夠讓全場的人聽的很清晰了。“首先感謝各位掌門,幫主,護法來到這裡,這是我無心子的榮幸,也是小徒李天翼的榮幸。更是我們巫教的榮幸,你們也知道我們巫教歷來不喜歡太張揚。這次之所以要搞這個收徒典禮,我想大家應該都聽到點風聲了。沒錯,小徒李天翼是個殭屍,並且是我親自把他復活過來的,我保證小徒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完全符合本教的擇徒標準。雖然我們巫教選徒不算很嚴,但是奸佞之徒是不得入我巫教門牆的。我想這點大家應該沒有疑問吧。但是小徒的身份太特殊,為了以後不造成大家的不便,所以把各位請到這裡來,認識一下小徒,就請各位看在巫教的薄面。麻煩以後多照顧一下。至於之前和龍虎山張掌門的愛子之間的衝突,我先在這裡帶小徒給二位道歉了。”
說著對著廢物和他老爹站的地方遙遙的做了一個揖,張清到底也是一方之豪,見老頭子這個樣子了也回了個禮說:“無心子老前輩客氣了,你是和我師傅一輩的人物,晚輩怎麼敢受你的大禮。前日是張清唐突了,沒有問清理由就責怪令徒,時候我已經從羽風處知道了原由。這件事錯在我方,羽風僅憑令徒身上的死氣就武斷令徒為奸邪之輩,實在是有失偏頗。還請無心子老前輩見諒。”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幾句話就將自己兒子的糗事推的乾乾淨淨,他兒子哪天根本就是想控制我。拿我煉成他的寵物。還說什麼武斷我為奸邪之徒,我真的是奸邪之徒就憑那廢物能看的出來嗎?簡直是一派胡言。我衝動的想罵他幾句,這時站在我前面一點的老頭象是背後長了眼睛一樣,對我輕輕指了一下,我又在原地動不了了。又是這招,一天之內被定身咒暗算兩次了,我一定要快點把法術學會,要不我就太吃虧了,不過這一定也使我冷靜了下來。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動怒的時候。
不過我放過了他,還是有人要找他算帳的。老狐狸的話剛落,大廳裡就響起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張匹夫,你就不要幫你那個混帳兒子掩飾了,他是塊什麼料你比我們都清楚。他做的那些缺德事早就在修真界家喻戶曉了。無心子給你面子你還真喘起來了。告訴你,看好你那小子,別哪天不長眼睛撞在我們七獸窟手上,我可要為我那些枉死在那小兔崽子的兄弟算帳。”
張清做為一教掌門,被人在這種場合當眾辱罵,居然臉都不紅一下,我真是佩服啊,我要是有他一半的厚臉皮功力就好了。他平靜的說到:“犬子只不過殺了幾隻禽獸而已,鷹楊你少在那裡羅嗦,要不是今天看在無心子老前輩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的皮給扒了。”言語之間傲氣十足,好象別人是他家養的過年豬一樣,想什麼時候殺就什麼時候殺。
那個鷹揚排開人群走了出來,他身材瘦小,尖臉鉤鼻,聽他的名字和他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山中的鷹隼之內的得到而來,他面對著明顯比他大上一圈的張清,微微的笑著說:“扒我的皮,我到要稱稱你手中赤光有多少斤兩。”嘿!夠膽識,我欣賞,我剛剛從背後小楚那裡知道,這個還只是七獸窟其中的一個窟主,不知道他們的總窟主是個何等的英雄啊,但是小楚說總窟主好象有事去了,只好請手下最強的一個窟主來這裡恭賀。
鷹揚把這句話說了出來頓時把整個大廳的氣氛都變緊張了,在這種情況下隨時都可能動手。不過這裡可是巫教的地盤,來的幾位都是大佬級人物,當然不願意在自己眼皮底下發生流血事件,所以還不等老頭子說話。一個灰衣僧人就站了出來,有見多識廣的小楚在我旁邊提醒,我基本上知道場上這些人的姓名來歷。
站出來的這位是五臺山羅漢堂首座,若戒。羅漢堂是各個寺廟專門負責對外的機構,作為佛教一個大派的首座,工夫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交際工夫絕對是很強的。而且由於經常負責對外,所以他們竟等同與代表了自己的寺廟。地位不輕啊。
若戒先深深的道了句佛號後慢慢的說到:“兩位施主都不是平常人,又何必爭平常事了,功過自在人心,兩位施主不用執著。一切等無心子前輩宴會完畢後,大家再做下來慢慢談,事情總會解決的。”
鷹揚冷哼一聲:“張匹夫你給我記住我今天我說的話,不要說我斷你們張家的後。”說完轉身走進了他們魔門哪個圈子。老狐狸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