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把天雷趕出我身體的能量就是老頭的,這次老頭肯定就傷了元氣,看他一個人撐起那麼大個倒轉陰陽八卦也只是出了點汗,面色沒有一點變化,可是現在他卻變成了這個樣子。哎!都是我,看著老頭為我付出這麼多,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我這時看見了那個廢物,那個齷齪,卑鄙,下賤的廢物,我錯了,當我變成殭屍的時候我認為殭屍是個骯髒的生物,我從心裡對自己有著厭惡,鄙夷,我現在知道我錯的很離譜,莎翁的那句話說的好,禽獸尚有一絲憐憫,我沒有一絲憐憫,所以我不是禽獸。這就是人類的真實寫照,這世界最骯髒的莫過於人類啊。只有人類才能做出這一樁樁連禽獸都做不出的事情。很好,我很感謝這個廢物,我徹底的接受我現在的身份,殭屍就殭屍,總比人類好。
那個廢物現在正在被一個穿著藍色唐裝的高大的老頭扶著,那老頭濃眉豹眼,只是站在那裡就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氣勢,看見他就好象看見了老頭的反面。老頭身材勻稱,細眉鳳眼,特別是他穿上道袍後就象一個飽讀詩書的儒生。讓人不由生出一種親切感。現在他和那個唐裝老頭站在一起更是鮮明的對比。
廢物就是廢物,已經暈在了那老頭的手上,身上白色的休閒服上到處都是鮮紅的血跡,以及雷電劈過的焦黑印記,哼,在那麼近用天雷轟我,沒電掉他的小命算好事了,唐裝老頭看著廢物,眼中透露的怒氣就是遠遠看著的我都感覺的到。他大聲喝道:“無心子,你是不是還想護著這個妖孽,你們巫教從商朝就開始好歹也有三千多年的歷史,難道就是這麼是非不分嗎!”他的聲音和他的樣子一樣,聲如震雷,一語過後,整個商場都回蕩著他的聲音。
老頭依然是那種輕輕的語調,但是語氣中的冷氣是任誰都聽的出:“何為妖孽,何為正義,張兄心裡清楚,本教能矗立三千年而不倒自有自己的處世方法,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指手畫腳。我沒有找你家公子麻煩就算好事了,你還要反倒過來找我要人,你好大的口氣。”
張老頭聽完以後不怒反笑:“好,好,好,你巫教自認修士之首沒想到你們也能做出這種事,說出這種話,無心子,看來你想是在手底下見真章了。”
老頭子看到已經把我身體內的天雷驅除的差不多了,長身而起,冰冷的說道:“我巫教就是中土修士之首,你還能怎麼樣,就連你們龍虎山那點小道術都是師承自我們巫教,我還會怕你不成。你要戰,我便戰。”
兩邊站在兩個老頭身後人群聽到這句話都蠢蠢欲動起來,張老頭那邊都是穿著黃色道袍,手持木劍,口中在唸念做詞,手中的木劍也隨之嗡嗡而響,好象隨時都要脫手而去。而老頭子這邊就安靜多了,一堆的人,都是一襲黑風衣,手中拿什麼都有,雖然沒有聲音,但是從一個個臉上微微的泛起的紅光,黑光,就知道這群人比那群道士更危險。會咬人的狗不叫,那些整天吠來吠去的一般都是嚇人的。
就在兩邊劍拔弩張,就等兩位大哥一聲令下就會血流成河的時候,場地裡響起了兩聲清脆的巴掌聲,一個慵懶的聲音慢慢的說到:“兩位大掌門好興致啊,這麼晚了還不睡,還在數星星啊,還嫌看的不夠清楚,把樓頂炸了一個這麼大的洞,你們這就不對了,這個市場可是本市最大的一個自由市場啊,兩位太不小心了吧。”
聲音的主人慢慢的從黑暗中走了出來,那是一箇中年男子,整個人看上去懶懶的,但是誰都不可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忽視他,因為他的背後站了一大批身穿蘭色西裝的大漢,而從他自己的眼睛中露出來一絲精光也提醒著別人,他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張老頭看見來人一拱手道:“不好意思,借曹門主的地方解決點問題,犬子今天被妖孽所傷,今天我要取掉這個禍害,這裡造成的一切損失和影響還有請曹門主幫忙善後,所有一切後果都由我們龍虎山一併承擔。”
而老頭這是頭也不回,一邊在檢查我的傷勢,一邊慢不經心的說到:“小臨子,總算來了,今天是在你的地方出的事,我就賣你這個面子,這個事情你就看著辦吧。”
曹臨等雙方說完,收起了自己的懶散形象,恭恭敬敬的象兩個老頭作了個揖說道:“兩位前輩都是修士界的前輩,今天這件事都是曹某招待不周,還請兩為前輩看著排較的面子上各自讓一步,我看這兩位公子都有所損傷,特別是無心子前輩扶著的這位公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千年難得一遇的屍王之體,就算本門是以趕屍為本,也只是在傳說中才聽說過,沒想到今天竟有幸一見,不過這位公子身受天雷之傷,如果不是無心子前輩施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