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著輔助行符咒。提高劍陣的力量和速度。這種配合不單單隻用默契兩個字形容的。難怪他們龍虎山的人會想起分符門和劍門,他們這樣組陣最大限度的發揮的每個人的能力,又避免兩個一起學搞的雜而不精的弊端。
看到這裡我才知道我怎麼會感覺到不對了,這一組人配合的太好了,和我們昨天碰見的那一組完全不同,就好象是正規軍和雜牌軍之間的差別。雖然可能他們兩組人的實力可能差不多,但是就這麼配合的好壞就可以改變結果。他們這是怎麼呢?這隊人到底是什麼來歷,我疑惑的看著胡徽。胡徽看了看我,冷著臉說到:“我們踢到鐵板了。這是龍虎山總壇的。”我還來不及問這個總壇是怎麼回事,那個鳳凰已經被他們磨掉了。
胡徽也不和我多說,揮著鞭子就衝了上去,我吸了口氣,我現在身上已經感不到一點真元了,我全身的真元都隨著那一劍消失的無影無蹤,難怪老頭要我三思,我現在還不夠真元來使用這一招,要不是我是殭屍的話,就只這一擊我就倒在地上起不來了。現在我只好直接用肉體作戰了。不多想了,挺劍跟在胡徽後面衝了過去。被動挨打從來不是我的個性。
兩幫人很快的打在一起,如果說昨天胡徽充分的表現了他的法術的話,那今天他就把他的鞭法展現的淋漓盡致。他那條鞭子象是活了過來一樣,在劍陣中左騰右挪。每次都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對他們發起了攻擊。相比之下,我就無賴多了,在巫教裡面他們並沒有告訴我多少套路,我完全是靠的我打了幾百場架的經驗,完全是自由發揮,沒有一點招式可言,而且我基本上物理和法術傷害免疫。我可以說是橫衝直撞。
我們兩個厲害,這堆牛鼻子更厲害,這四個臭牛鼻子硬是靠著他們這個破劍陣,頑強的擋住了我們一輪又一輪衝擊,這更加顯示了他們和我們昨天碰見的那堆人的不同。雖然說就劍法方面雙方差不多,但是二者戰意根本就不能比,現在這個劍陣是死戰不退,就算是被我們打中了某個部位仍然堅持保證整個劍陣的完整,把我們兩個死死的困在了劍陣中間。但是佔上風的還是我們,我們兩個的單兵作戰能力太強了。就一個人來講就可以破了他們的陣勢,更何況我們是兩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不顧生死的保護劍陣。早就被我們攻破了,但是就現在的情況來講,他們也是岌岌可危了。
不過還有兩個和我們兩個差不多的啊。看這四個人,單打的話沒一個能在我們兩手上走上十招,那就是說和我們一樣的,是圍在中間的那兩個符門的?我看著那兩個符門,心裡打了個寒蟬,這兩個人在準備大法術,我們開打起碼有兩三分鐘了,他們還在唸咒語,踏著八卦步,拿著木劍在空中比比劃劃,他們到底想準備什麼法術啊。胡徽也看出了這點。大吼一聲:“你扛住,我來對付他們。”
我把劍往腰上一插,乾脆用雙拳直接打了起來,用起拳頭來我還比劍用的好的多。我是看這劍可以飛,上面又附加了法術效果。所以才用的,要是真的打起架來,什麼都沒我的拳頭好用。我棄劍用拳後,用自己超快的速度在劍陣中周旋了起來,一個人硬生生拖住了整個劍陣。胡徽馬上跳出了戰圈,對著旁邊的兩個樹一指,就象昨天一樣,那樹的樹枝開始瘋長起來。分出來的細枝;象幾隻毒蛇一樣向那兩個符門的竄了過去。
那幾個劍門的看見樹枝向符門飛了過去,他們居然一點都不慌張,而是又加強了對我攻擊。我怕什麼。他們劍門那注滿真氣的木劍也不過能在我身上留下條淡淡的血痕,根本就不痛不氧,不過我想他們就不好受了,我的拳他們根本就不敢硬接,而是跳來跳去的。於是雙方就這樣僵持著,
但是胡徽和符門的可就不是僵持了。胡徽的樹枝在馬上就要擊中那兩個符門的時候,那兩個緊閉著眼睛的死牛鼻子突然睜開了眼睛。斷喝道:“疾!”一條巨大的火龍慢慢的從地面上升了出來。那幾條小樹枝還沒有捱到牛鼻子的邊就被火龍的熱氣給氣化了,奇怪的是就是站在他們旁邊的兩個符門的,沒有一點影響。
我被那條突然出來的火龍嚇住了,手腳一慢,身上又添了幾條血痕,我丟鳳凰,他們丟火龍。我都沒話說了。胡徽看到後大叫到:“快走,這是龍吟!你檔不住的。”一邊說,一邊自己飛快的象後面逃去,我什麼時候看見過胡徽這麼狼狽。見他都這麼樣子了,我二話不說,兩拳把正在纏著我的兩個劍門逼退。也跟著要逃。哪知道,那條火龍這個時候剛好從地上完全升了上來,十餘米的身長,傲視天下的氣質。那一點都讓人心折。可惜的是這條龍是我的敵人控制的。
火龍全身現出來後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