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想不把那十個牛鼻子的死算在我們身上都難。所以我們只好躲著走,還好現在是晚上,我剛好又選的比較偏僻的路走的,一路上都沒遇到什麼人,但是胡徽還是不放心,一路上不時灑一點一種綠色的粉末。據他說,這是一種他自己提煉出來的葉子粉,專門用來遮掩人身上的氣味的,甚至連人身上放出的真元都能遮蓋住。沒辦法啊,我們兩可不想惹麻煩,龍虎山作為道教第一大教可不是白叫的。
躲過了無數的障礙,我們總算回到了我的窩裡。胡徽馬上把那個人妖放到了客房裡,我看著他溫柔幫那個人妖脫鞋,蓋上被子,然後輕輕拂平她額頭上亂髮,那表情,就好象是在看著這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不過這個人妖睡著了還真美,傳說中的睡美人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胡徽安排好人妖,輕輕的帶我走出了客房,我看他的動作,深怕會踩死了地上的一隻蟑螂,看他現在的這些表現,鬼才相信他剛剛曾經不動聲色的殺了十個人。哎!人還是真多變啊。
胡徽和我面對面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他舒了一口氣,讓整個身體都陷入了柔軟的真皮沙發中,慵懶的說著:“半個月了,我現在總算輕鬆了。這半個月真是累壞我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擔心她的安危,我現在總算可以休息一下了。”我也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斜著眼睛望著胡徽說:“我說胡少爺,我都為救你的人受了這麼大的打擊,你難道不想解釋點什麼嗎?比如說你和那位人妖小姐之間的故事。”我曖mei的象他眨著眼睛。
》 那知道我剛剛還只說到人妖,桌上的那瓶用做裝飾的鮮花突然瘋長起來,在我嘴巴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把我下面要說的“故事”活生生的打進了我肚子裡。胡徽同時從沙發上暴起,一下騎到我身上,揚著他斗大的拳頭,咬牙切詞的說道:“以後,將來,永遠。你再也不準說人妖這兩個字。特別是對魯汀苒,你要是說了,我胡徽將以生命向你討回說這兩個字的代價。”
我一把把他身上推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牆上。憤怒的說到:“你怎麼了,難道有你這麼對待救你妻子的恩人的嗎?我有什麼不該說的,你說出來就是的,我們兩算上這次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我哪知道你有什麼忌諱?你犯的著對我這樣嗎?”我唧唧歪歪說了一堆話,可是剛剛暴跳如雷的胡徽卻沒有一點反應了。他那高大強壯的身軀此刻象沒有了支撐了一樣,慢慢的靠著牆壁在滑落,最後任由自己鳥窩般的大頭深深的埋進了雙腿之間。
我聽見了,半個小時前還凶神惡煞的;不可一世的胡家大少爺;此刻卻在輕聲的抽泣。我不解的慢慢移了過去;拍了拍他肩膀問到:〃喂!你到底怎麼呢?”他暴走似的瘋狂的砸著地板大聲吼道:“都是我的錯啊,如果不是我她受不了這麼多苦,如果不是我她怎麼會變成這種妖怪,如果不是我她現在還在平平靜靜的讀她的書,我有什麼資格說別人,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啊!”
他這一喉不要緊,倒是把我嚇了一跳,現在已經不早了,都快12點了,要是給他這一喉他還要我在不在這裡住下去的,心裡在想著,手上也沒停下,從身上鼓搗出一張靜音符,先把這裡的聲音遮住了再說。還好我不挑食,老頭子那裡有什麼符我就拿什麼,身上什麼七七八八的符都有,要不還真的給他害慘了。
按我的一般經驗來講,發瘋的人就讓他瘋,攔他沒好處。瘋完了他就自己安靜了。不過這小子也太狠了吧,都折騰了半個小時了還這麼精神,還好,我不經常這麼瘋,要不這地板那經得起我一拳的。還好這小子的力量不怎麼大,就只是把地上那塊漂亮的白色地磚砸的粉碎,沒辦法,金剛符補上!我可不想明天起來被樓下的追殺。
我實在不耐煩了,一個花瓶丟了過去:“你鬼喊鬼叫夠了沒有,鬧夠了就給我站起來,你這樣哪裡有個男人的樣子。自己做錯了什麼,自己補救回來。哭和鬧能解決問題嗎!”
胡家大公子就是大公子,畢竟是世家子弟,被我砸了一下總算從歇斯底里中醒了過來。不錯,還算有自制力的。他很有氣勢的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我。說道:“我哭累了,肚子餓了,有吃的不。”
我當下從沙發上滾了下來,現在都流行惡搞嗎?我怎麼不知道。沒辦法,誰叫我是主人,跑到廚房裡面去,從滿滿的冰箱裡面隨便拿了點東西出來,丟在了惡搞男身邊。我今天是倒了什麼黴啊!老是照顧他們兩口子。
這小子連謝都不說一句,自顧自的吃了起來。還是不給我解釋他和那個人。。。。。哦!不能說那個了,老是說的話自己都有點噁心,應該叫魯汀苒,他和魯汀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