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時間還適應不了這種生活,我父親從小就教導我,貧賤不能移,一個人即使在窮也不能沒有骨氣,所以我爸爸就算是咬著牙也不肯向別人開口,自己獨力供我讀完了大學,而他則為了幫我賺學費,帶著他那架破照相機,到處幫人去照相,他最喜歡的就是照相了,但是這麼多年他自己都捨不得換一個照相機,把錢都省給了我,一想道這裡,我穿著這麼貴的衣服我就舒服。”
我看著她的眼睛都紅了,馬上把她摟到懷裡安慰到:“不要哭了,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爸爸的病不會有事的,而且現在不是還可以換骨髓嗎,我不是沒有錢,我去打廣告,發傳單,找和你爸爸骨髓配對的,你爸爸一定不會有事的。”說著,我都在自己心裡罵著自己,這兩天光想著斯西特的事了,孟軻爸爸的事沒有想起來,等下回去就和胡徽還有老頭子說一下,反正他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要他們多多照顧一下。
孟軻在我懷裡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說道:“對不起了,我一想到我爸爸我心裡就不舒服,有點失態了。”我笑著說道:“和我還說什麼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裡的感覺,哪個沒有自己的父母,如果連自己的父母都不尊重,那就是畜生了。”孟軻牽著我說:“走,我帶你去吃飯的地方!”
我和孟軻站在孟軻所說的那個地方,一個狹小的鋪子,裡面燈光昏暗,僅有的幾張桌子上面都油光發亮的,不時還有不明飛行物在上面起降,幾個衣著粗魯的中年人正在那裡喝酒,雖然我不是太懂上海話,但我還是隱隱的聽的出來,他們口中的汙言穢語,我看著孟軻說:“這就是你說的吃飯的地方。”孟軻看了我們身上的傳著,再看了看那個小店,紅著臉說道:“人家很少出來吃飯,這還是兩年前,爸爸得了一個攝影獎,他才帶我到這裡慶祝一下,這是我們兩父女難得得一次在外面吃飯,我就只知道這一個地方了。”
我搖了搖頭,只有苦笑,我能怪他嗎,我只有馬上打電話給胡徽,這傢伙花天酒地慣了,和人家應酬,去得地方也多,我只有問問他哪裡有吃飯得地方了,告訴了胡徽我們現在大概的位置,胡徽馬上指給了我一個地方,他還怕我迷路,特意講了五分鐘,直到我實在受不了,把電話掛了,耳邊才清淨了一點,不就是一個,直走第一個路口左轉嗎?居然和我磨蹭這麼久,擺明是浪費我時間,看我回去了怎麼收拾他。
按照胡徽的路線圖,我們馬上找到了一間很有特色的飯店,聽胡徽的語氣,這裡是少有的特色菜館,等我們坐定,看選單時,我的口水馬上就上來了,全部都是辣菜啊,我喜歡,但是我看到旁邊的孟軻皺了皺眉頭,顯然時對辣菜不感興趣,我只好翻到了清淡的那一頁,按照孟軻的臉色“隨意”的點了幾個菜。
我點的都想哭了,全都都是淡的可以不放鹽的菜,這叫我咱那麼吃啊,但是看看孟軻的樣子,我還是忍了,只要她喜歡就好,這一頓飯,孟軻是吃的很香,桌上一大半菜都是她消滅的,真不明白她小小的個子,怎麼能裝的進那麼多東西,而我,只是象徵性的夾了幾筷子。看來這些菜才是她喜歡吃的,想想她在我們家做飯的時候,全部都是做的味重的,看來那個時候她真的是不想吃飯啊。
孟軻看著我每吃一口菜都要皺一下眉頭的樣子,“噗哧”的輕笑了出來,笑著說道:“不逗你了,看你那樣。”說著,把選單拿了出來,快速的點了我最喜歡吃的幾樣菜,叫他們馬上送上來,我有點吃驚的看著她點的菜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菜。”孟軻賞了我一個大白眼說:“不知道不會問啊,汀苒姐姐為你們做了那麼久的飯,你想吃什麼,她還不知道。”這小丫頭,竟然連吃飯都要玩我,我恨啊,把恨意全部都發洩到後端上來的那幾樣菜裡面,將他們掃蕩的精光。
吃完飯,已經是不早了,我在車子上面問孟軻道:“要不要去看下你父親?”孟軻看了下表說:“不用了,現在他已經休息了,象他們病人最重要的就是休息,我們還是不打攪他的好,我也只是早上和中午去陪下他,說說話,怕他一個人在醫院裡孤獨。”我建議道:“你乾脆把這份工作辭了吧,好好的照顧父親,反正你有我送你的那筆錢,你又不缺這點工資,最重要的是可以多點時間陪你爸爸。”孟軻搖著頭說:“不行,我是不會辭掉這份工作的,雖然它的薪金在你的眼裡看來很微薄,但是它卻是我的工作,我喜歡那種幫助別人的感覺,特別是每次幫助了別人以後,人家對裡笑笑,然後說聲謝謝,那是我最高興的時候。況且我爸爸也不會準我辭掉這份工作的,道現在我都還沒有說你給我錢的事,我爸爸不喜歡別人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