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什麼村正,說得那麼神乎其神的,朱八在飛機上面和我說了,老頭子託他把鑄鋒都給我帶來了,到時候,我到要看看,是誰的刀鋒利一點。松下歇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接下來就是被你們滅了他們的柳生流,他們這個流派就象李先生說的,就是專門吸收亡魂來增加自己的功力,所以他們的很多人經常是在醫院,火化場附近修煉,專門捕捉那些剛剛死去,尚未成型的亡魂,將他們化為自己的一部分。他們的宗主也很厲害,你們別認為他們的副宗主被你們輕鬆幹掉,就認為他們的宗主也很差,在黑龍會里面,三個流派的宗主在加上會長可以說力量的頂峰,接下來的各個副宗主力量能有他們四個任意一個的一半就不錯了,最主要是三個流派的老宗主在死之前,都會把自己的一部分功力轉給下一代人。”
說到這裡,胡徽插嘴了:“宗主厲害,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松下答道:“就拿柳生流的宗主來說,他所修的厲魂道能將冤魂幻化到體外,而副宗主雖然也行,但是隻能用做防衛,但是宗主卻可以用做傷人。而且柳生宗主曾經誇口,就算三個流派的副宗主一起上,他也可以一個人解決,當時三個流派的副宗主都在場,但是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這樣你就可以知道他們三個宗主的強悍了。”我催道:“繼續說,還有一個夜霧流,他們的拿手的東西是什麼?”
松下搖了搖頭說:“這個流派最神秘,聽他們的名字就知道,他們的流派精善於隱藏,我雖然看過他們的宗主,但是卻沒有看見他動過手,只要,不過,只要惹過他們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經常就是發現莫名其妙的死在家中,所以,這個流派是你們要特別小心的。”
我點了點頭,這個我們肯定會注意的,然後說到:“接下來該是你們會長這邊的吧,我捉你的時候,可沒有感覺到你有什麼特別能力?”松下苦笑道:“你當然沒有感覺到,我和你的長項重疊了,你甚至比我還強,你怎麼會有感覺。”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我和他打鬥時的場景,恍然道:“你說你們的長處是力量。”
松下和我的交手只有一個回合,那就是拿刀劈了我一下,刀上沒有什麼異樣,速度也只是過得去,那麼說他強的話,那就是說他的力量了。說起比力量,他還真是踢到石頭了,找誰不好,偏偏要找我。被我一個指頭震飛。所以我也沒有感覺到他有什麼特別的能力,就這樣吧他給收了,松下也點了點頭,預設了我的說法,並且說道:“我沒有想道你的力量會那麼大,竟然只用了一根指頭就擋住了我的全力進攻,我用全力曾經劈碎過一塊巨石。”
胡徽看著我笑道:“你和天翼哪裡比的,這傢伙本來就不是人,我從來不和他比力量的。”“你知道就好,就你玩草的那兩手本事,還是別拿出來。”我趁機打擊胡徽道,難得看見這傢伙稱讚我一次,不落井下石怎麼行了。胡徽話鋒一轉說:“我不和他比力量,我和他比身高,哈哈,就他那身高,差我一截。”
我當時就氣的對他臉上一拳,當然是被他輕鬆擋住,這傢伙,什麼不好說,偏偏說我的身高,我雖然不算矮子,但是在胡徽一米八幾的身高面前,就算是我變成戰鬥形態,也比他矮了一點,誰教這傢伙長的這麼高。胡徽見我打他,也不甘示弱的還起手來,兩個人在車子上就鬧開了。松下羨慕的看著我們兩說:“你們兩個的關係真好,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這種朋友之間的情誼了,在黑龍會里面,天天看到的就是那些大老佬為了爭利益鬧的天翻地覆,而下面的小頭目也為了一個小小的位置爾虞我詐。根本就沒有人說實話。”
我們兩個都一起搭上了松下的肩膀,我安慰道:“沒有辦法,沒有哪個組織不是這樣,在我們中國比這個還嚴重的情況都有,現在不是有我們倆罩你嗎,你怕什麼,打的贏我們就打。打不過我們還跑的過嗎?”胡徽也跟著我說到:“至少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感覺還可以嗎,我看你說了很多你心裡話,這些話你對你們自己人都沒有說過吧。”
松下搖搖頭說:“我和你們說的那些話,哪裡敢當著我們日本自己說,特別是黑龍會里面的那些自大狂,自以為自己天下第一,日本帝國是世界上最強的。我說的那些話要是讓他們聽見了,還不定是什麼下場。”我聽著松下的話,對松下有那麼一點點同情,在他的嘴裡,我得到了對日本還算比較公允的評價,而且他很難得的能夠看得清中日之間得矛盾,可惜啊,看得出,在日本,象他這樣能夠清晰看問題的人太少,要不也不會有柳生流侵略中國的事情發生了,瑾泓的事也就不會發生。
等松下的話說完,我們三個都陷入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