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上面去了,他朝我看了過來,向我求助,我看著堂本,想看看他到底玩些什麼花樣,堂本看見胡徽還是一臉茫然,飛快的從身上掏出了張名片遞給了胡徽,速度之快,我都沒看清楚他是從哪個地方掏出來的,可見這個他是練了多少時候才會有這麼熟練的。
他把名片遞到胡徽手上的時候,胡徽不經意的看了一眼後,馬上就張大了嘴巴,我看的都有點奇怪了,到底是什麼東西,讓胡徽這麼吃驚,能讓他這個樣子的東西應該不多才是,我也湊過去了看了一下,結果,我的表情和胡徽一樣,堂本這傢伙,居然是日本一個極其著名公司的董事長,我看著這張名片,有點不相信的看著他。不過想一下就釋懷了,既然我和胡徽都成了公司的董事,總裁什麼的,那麼他們日本的修真在這段時間應該也沒有閒著,以他們在日本的影響力,建個公司還不是很平常的事。
可恨的是這傢伙遞了一張名片還不算,還要故作謙恭的說道:“我這些都是祖輩留下來的,不象胡先生的聲譽都是自己打下來的,我們只有靠努力讀書來充實自己,現在還只拿到了牛津和哈佛的MBA,還要加倍努力啊!”這不擺明了是在鬱悶我嗎,我不過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建築系的,他卻拿學歷來壓我。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們到底走不走的。”聽到我這話,第一有反應不是堂本,而是胡徽,他好奇的問道:“走,去哪裡?”我指了指堂本說:“他就是逼我家師父發誓的那個人的後輩,現在他要我們過去談談。”我的話剛好被後面的那幾個人聽到了,特別是小楚,眼睛馬上就紅了起來。他從小就是在老頭子的教育下長大的,對日本的仇視比我們這幾個人強的多。看他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了,而且面前的這個還可以說是老頭子的仇人,他不紅眼那就怪了。
我拍了拍小楚的肩膀,笑著說:“放鬆一下,這還是人家的地盤上,怎麼都要給主人一點面子?人家說打狗還要看主人嗎!”聽了我的話,小楚雖然眼睛還是紅紅的,但是已經沒有衝出去的想法了,但是堂本臉上把保持不變的笑容,有了那麼一絲絲鬆動,總算把這傢伙氣到了一次,我還以為這傢伙是刀槍不入的。
小楚安撫完,胡徽又接著說道:“不行,怎麼能你一個人去,要去我們一起去。”說著又轉過頭去對堂本說道:“我們幾個是一起來的日本,有什麼事,我們共同進退。”堂本答道:“我師父給我說的是帶一個人過去給他看看,那麼,我就只能帶一個人,多半個人我師父都不會饒了我的。”
我看到胡徽還想爭辯,小楚也好像要說些什麼,馬上搶著說道:“好了,都不要爭了,如果人家是有心要對付我們,我們多少人去也沒有用的,結果還是一樣,還不如我一個去,這樣還好點,你們別忘了,臨行前,我師父對你們都有過交代,一切都聽我的指揮,要不,你們馬上訂機票回中國。”我把老頭子搬出來,他們都不說話了,老頭子怕我們萬一在日本碰到什麼困難,所以特別交待了我們,大事情最後由我來決斷,胡徽他老爹也同意了,就憑這個,今天這個事,無論如何也是我去,而且他們請的是我,我不去,那就是示弱,我要證明,我們中國人不是孬種。
稱子也聽道了我們的講話,從胡徽的手裡掙脫了出來,朝我懷裡撲了過來,我忙把她接住,她撅著嘴巴說:“哥哥不是說過,再也不要離開稱子了,難道可以說話不算話嗎?”我摸了摸稱子的頭,詢問的看了看堂本,堂本低頭想了一會說:“你就帶著她吧,小女孩也很可愛的,師父應該不會怪罪我的。”有你這句話就好,看來他們對中國的事務還不算很瞭解,要是他們知道稱子的真實身份的話,恐怕打死也不會讓我帶著她,這丫頭的破壞能力絕對在十級以上。有了她在身邊,我也算有了點底氣,至少,應該跑的掉。
建我準備好了,堂本問道:“是飛過去還是想坐車去。”我抱著稱子,笑了笑說:“客隨主便,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堂本看了看周圍的擁擠的人群說:“人多眼雜,萬一被看見就有點不好辦了,雖然被看見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終究有點麻煩,我看還是坐車吧。”說著,打了個響指。一輛加長車從角落裡面駛了過來。穩穩的在我們前面停下。
堂本拉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我也當仁不讓,直接坐了進去,當然還順便找小楚要了個導路符,也好自己回去。堂本也跟著進了車,不過看著他那一身和服,配上裝飾奢華的加長車,怎麼看,怎麼覺得有一點彆扭。
車子行駛的很平穩,高檔貨就是舒服,我們兩都沒有說話,我在逗著稱子,堂本則在細細的品著手中的紅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