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揮拼命的象春生正逼近,春生正光是應付胡徽那神出鬼沒的鞭子已經有點麻煩了,現在還要加上地上的情人草,他根本就應接不暇,雖然火焰刀可以剋制的住情人草,但是情人草的生長速度太快,砍完第一批,第二批又以瘋狂的速度長起來,反而必第一批長的更快。當然也又辦法破的了,那就是直接把施術者殺了,但是那宛如附骨之蛆的綠鞭,讓春生正根本進不得分毫。
轉眼間,情人草已經纏上了春生正沒辦法照顧的兩條腿,而且不停的把春生正慢慢的纏滿,我看了一眼也在看著春生正慘狀的橫山伏說道:“不去幫他嗎?”橫山伏笑道:“幫他,我自認近不了那個怪草的控制範圍,我可不象春生正的那個怪物,居然能放火,我是普通人,當然要規矩一點。”我也笑了笑,沒有答話,看來三個流派之間的聯盟並不是緊密無間啊,我看的出,儘管橫山伏已經裝的很鎮定了,但是我還是能看的到他眼角的笑意,他分明就是在借刀殺人。
我還沒來得及看到春生正被徹底擊敗,就被一聲慘叫吸引了,看來是蚩異那邊發出的,那個聲音嗎,那麼老,肯定不是蚩異了,不是蚩異當然就是那個老不死的柳生菊,我循聲望去,柳生菊抱著自己的左臂大叫,傷口的血液幾乎是噴射出來的,蚩異還真是厲害,直接把人家的胳膊都卸了,再看看蚩異,他臉上的面具早就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本來就比較猙獰的面目在清冷的月光下,就好像是從鬼蜮爬出來的魔神一般,再加上臉上被無意濺到的鮮血,更是攝人心魄。
他若無其事的把刀上的鮮血擦了擦,鄙夷的說道:“沒想到攝魂這麼年沒有開光了,第一次見血卻是見的你這種人的髒血,簡直是有辱名刀。”擦完刀,又是一個簡單的直劈,徑直奔象柳生菊的項上人頭。”
被情人的草緊緊箍住的春生正,不管胡徽的鞭子了,寧願捱了兩鞭子大喊道:“橫山伏,你還想拖到什麼時候,快點把他們請出來。”我聞言大驚,鑄鋒出鞘,幾乎是我最快的速度朝橫山伏砍了過去,砍到了才發現感覺有點不對,那竟然是以團幻影,不對啊,在我的真氣感應裡面,他剛剛還在附近的。
橫山伏的聲音飄忽的在我周圍響了起來,他還是在笑,笑著說:“李教主不要著急嗎,我是打你不過的,所以嗎,你的對手不是我,我去幫你找對手去。”我一邊靜下心來感覺他現在的真氣位置,一邊沉聲的說道:“橫山伏,你們不要亂動,千萬不要把他們放出來,既然你們偷聽了我們的對話,那你們也知道他們有多危險,不要做傻事,這後果不是你們能承擔的。”
橫山伏冷笑道:“你以為我們象你們這些支那豬,最開始我們把他們放出來的時候,我們已經找到控制他們的辦法了,可是你們這些可惡的支那人偏偏要跳出來,把他們都封印,讓我們空有這幾樣強大的武器,卻不能去運用。而我們一直找不到揭開封印的辦法,這還要感謝你們,我們竟沒有想到,原來解開封印這麼簡單,不過是幾滴鮮血罷了,既然你們這麼急於見他們,那我就成全你們,把他們放出來吧。”
我忙大聲喊道:“胡徽,蚩異,小楚,松下,全部集中,不要管其他人,我們圍成一圈。”我竟然感覺不到橫山伏的真氣,看來他們夜霧流也有自己獨特的法門去掩蓋真氣,只有在動手的時候才揮露出來一點,要不他們也不會那麼擅長暗殺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我們集中起來,到現在我都還沒有看見夜霧流的人出手,只有集中起來才能防止他們潛行到我們的人身邊,造成損傷,而且,聽橫山伏的意思,他們已經佔據了封印怪物的地方,怪物解封是不可逆轉的事了,我們還不如固守待援,只要等稱子和蚩家的人來了,再怎麼樣我們也衝的出去,省得萬一碰到怪物了。
聽到了我說的話,胡徽沒有多想,馬上就丟下了春生正象我靠攏,當然還是抽空在春生正身上耍了兩鞭子,蚩異楞了一下,可能是在想了我說的話,不過很快也靠攏了,想必是和我想的差不多,只有集合才是最好的辦法,只是便宜柳生菊那老小子了,揀回一條狗命,小楚是無條件的服從我的命令,帶著小組往我的方向殺來。
我們剛剛準備靠攏,地下就開始有了輕微的震動,我們幾個人都齊齊的望著蚩異,蚩異凝重的點了點頭說:“沒錯,是那幾個怪物,他們被封在了黑龍城的底部,那裡本來一直是由忠於會長的人手守護的,但是這次山田組被他們全滅了。”我深吸一口氣說:“既然他們要放,就讓他們放,反正就算他們不解開封印,封印還是會在今天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失效,他們現在解開不過是把時間提前了一點,我們只好兵來將擋,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