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出宮廷,我們一直掌管著祭祀用品,而河圖洛書作為上古時期傳下來的寶貝,當然是讓我們巫教的人保管。”
“所以,我們巫教的人對河圖洛書很熟悉,這上面的種種已經都被黃帝,以後後面的幾位君主翻譯出來了,現在中國的文字,古曆法,甚至於我們經常提道的易經都是這個上面出來的,它本身已經沒有什麼意義。就象你們說的,之不過有你們說的那兩個作用罷了,但是你們別忘了,它所代表的是什麼,它所代表的是中華文化的延續,我想你們也讀過歷史,也知道世界上有名的幾個古文化裡面,只有我們中國存活了下來,這是為什麼,這裡面就和這兩本書分不來的,它所代表的,不僅僅是這兩塊玉板,而是整個中國文化,在秦朝的時候,始皇實力太大了,我們這些巫師根本就對他沒有影響,所以只有眼睜睜的看著徐福把河圖洛書要走,我們的祖師那個時候就發過誓,要把這個東西要回來,但是中土一直戰亂不斷,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東瀛尋找這兩樣東西,所以我才會把你們派去,我是抱的僥倖的心理把你們放出去的,沒想過你們能拿回這兩樣東西的。”
說道這裡,老頭子又摸了摸那兩塊玉板,感嘆道:“沒想到啊!居然被你們找到了,在我聽到你們找到河圖洛書的時候,我幾乎不相信這是個事實,直到你把這兩塊石板拿出來,我才真正相信,恐怕,全中國,除了我們巫教以外,沒有人能分辨什麼是真正的河圖洛書,就因為是這樣,我們能夠很容易的揭穿那幫棄民的假河圖洛書,不過我們還是沒有能夠阻止那場浩劫。”
“師父,不要難過了,你們那個時候已經盡力了,有些事是無法避免的,而且本村已經說了,只要能夠讓他們棄民全部回來一趟,保證他再能回到故土,他可以任由我們處置。我這就和他商量去,”我安慰老頭子道,看著老頭子談到那場浩劫的黯然樣子,我心裡實在是不舒服。老頭子搖了搖頭道:“任我們處置,我們再怎麼處置他,那些死去的人會活過來嗎?不會,我們不過可以無意義的瀉一下憤,那又有什麼用,說到底,他們也算是中國人,我能怎麼怪他們了。”
老頭子說完這幾句話,就一句都不想說了,緊緊的把兩塊石板抱著胸口,呆呆的看著窗外。那樣子,蒼老了很多,這個時候,我才真正的感覺道,老頭子真的老了,以前雖然他年齡大,面相也看上去老,但是他愛和我開玩笑,把我同輩人看,心態上面和我們這些年輕人差不多,但是看看現在的他,真的和一個普通的老人差不多。
老頭子望了半天窗外,突然想了起了什麼,掉過頭來對我說道:“對了,你和胡徽的那兩個朋友,都找你們有事,看起來很急。”“兩個朋友,是哪兩個?”老頭子想了想說:“一個就是那個義大利小子,還有一個就是經常跟著胡徽,還有你原來的公司的那個人,就是那個你們喊他許哥的小夥子。”藍星海和許哥,他們兩個有什麼事,等會回家就問問。'網羅電子書:。WRbook。'
胡徽那小子一直都沒有參於到我和師父的講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後面的那輛車子,後面坐的是汀苒,沒有辦法,我們要把河圖洛書給老頭子,而且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就不得不棒打鴛鴦,強行把胡徽和汀苒分開,還好,胡徽這小子也知道輕重緩急,沒多說,只不過把石板交了以後,就望後面盯了,眼睛裡除了汀苒還什麼都容不下了。
我用胳膊肘推了推胡徽說:“胡大公子,你想見面的話,等下回去了以後汀苒讓你怎麼看都沒有意見,你幹嗎這麼急啊?”胡徽給了我一個大白眼:“你懂什麼,這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和汀苒可是四天沒見了,照這麼換算,我已經和汀苒十二年沒見了,人家王寶釵也不過獨守寒窯十八年,我們也差不了了多少了。我怎麼能不想她。”這傢伙,哪有他怎麼算的。不過這還不算完,最後,他還要補上一句:“你也別笑我,你問問你自己,你想不想你那個孟軻。”
胡徽這一句話說的我啞口無言,我們的車子剛剛就經過了他們家附近,我甚至都可以看到她家住的那棟小樓,但是我是絕對沒有膽量去面對她,我知道我喜歡她,我也知道她對我應該也有好感,但是無奈,在我們前面還有一個忻萌,無奈,她和忻萌長的那麼象。很少人能夠把她們兩個完全的分開成兩個人,至少我不行,在感情上面,我註定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車子很快的到了家,我先自己鑽了出來,然後再到另一邊幫老頭子開啟車門,老頭子兩隻手還是死死的抱住那兩塊玉板,怎麼都不鬆開,看來他是有今天晚上抱著睡覺的打算了。胡徽則是一下車就跑到汀苒的車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