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簡直把我家當旅社了,要不是看他外國友人的份上,我早就把他給一腳踢出去了。
一路上蘇瑾泓和汀苒聊的高興,這個時候蘇瑾泓又變成了,我剛剛救她後,抱著她飛時的那個活潑蘇瑾泓了。從她們的話裡面我才知道,原來她們被龍虎山的人抓住的時候是被關在一個房間的,難怪她們兩這麼熟悉的。汀苒又這麼護著她。
下了車,兩個女人拖了不知道多久後,總算在機場廣播的再三催促下,我帶著蘇瑾泓上了飛機。哎!女人就是麻煩。和汀苒一分開,蘇瑾泓就不做聲了。連看都不敢看我。象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緊緊跟在我後面。我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自己連動不敢亂動。
等飛機升上了天空。我看著在那裡低低的看著自己的腳尖的蘇瑾泓說:“你那麼怕見我,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聊的很開心嗎?”提起第一次見面,這丫頭馬上臉紅了,臉不紅才是怪事。全身上下被我看的精光了,最後還是我抱著回家的。她那個時候基本上可以說沒有穿衣服。真的是看也看了,抱也抱了,要是按以前的規矩,除了我她誰都嫁不了。
她用的低的只能自己聽見的聲音說道:“那個時候是那個時候嗎!後面我看見你的時候,你好嚇人,全身都是血。”冤枉啊,她居然是看了我一身的血就不理我。這些血可都是為了救她而沾上的。我苦笑不得的說道:“那麼多血,嚇人,我抱著你的時候,我也是一身的血啊?那個時候你怎麼和我聊天。”蘇瑾泓搖了搖頭說:“不是的,你抱著我的那個時候好帥的。”好帥,我從來沒有聽見過人家說帥的。蘇瑾泓又忙擺了擺手說:“不是那種帥,其實李哥哥你長的並不帥,但是你那個時候是最帥的。是很男人的那種帥。”你不乾脆說我那個時候象個男子漢不就得了,幹嗎還說這麼多廢話。我鬱悶的想到。
然後她又地下頭去,低低的說道:“後來我和汀苒姐去求你幫忙的時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幫忙的,但是一想起和你第一次見面,我就不知道該和你說什麼好。後來你又罵了我一頓。讓我徹底的清醒了,我今天這個樣子,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的。你罵的很對,我當時是哭我自己不爭氣。離開了姐姐就什麼都辦不了。”
“好了,好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還有一個真正關心你的人,就是你姐姐,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和家裡人賭氣。罪魁禍首還是龍虎山,這個是肯定的。你只是個受害者。”我安慰著他說。要是我再不打斷,她又會大哭起來,我已經看到她眼角的淚花了。她如果真的哭了,現在在飛機上,可沒有汀苒幫我。我可勸不住她,先把她穩住了再說。
既然我已經把她的口撬開了,後面的談話就很自然了,兩個人很快就談成了一片,這個小丫頭還只是高中生,在我這個“老”男人面前,她的小丫頭是當定,小丫頭知道我比她大了以後,就一口一個翼哥哥,喊的我都有點暈了。並且不停的向我撒嬌。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威力啊,我旁邊的做的幾個男人,看瑾泓的眼神已經是直的不能再直的那種。絕對典型的色狼形象。
總算熬到了下機,還有幾個臉皮大的居然拿著名片上來,想搭訕。小丫頭緊緊的抱住我手臂。看都不看那些蒼蠅,只和一個人說話,讓我真的是大有面子啊。而那幾只蒼蠅,看見了我已經變成了戰鬥狀態的左臂,一個個都很自覺的走開了。還好,沒有人敢惹一個擁有和阿諾有著一樣肌肉的傢伙。現在我的左臂就是這個樣子,經過幾次戰鬥後,我對戰鬥形態的運用已經很純熟了。已經可以隨便讓任一地方變成戰鬥話,而本身則保護不變。
出了機場大廳,我又準備攔輛車子去峨嵋。小丫頭扯了扯我的衣服低聲說道:“翼哥哥怎麼不飛過去,坐車很慢。而且很遠的。那些司機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小丫頭這一下可問對了,剛好踩到了我的痛腳上面,我摸了摸頭尷尬的說道:“這個嗎!我有那麼一點點記性不好,我地上都分不清方向,到了天上就更別說了。我連東南西北都不知道。”小丫頭恍然大悟道:“原來哥哥是路痴啊!”這一句話,說的我老臉微紅。明白了就可以嗎,幹嗎說出來呢?想小楚他們知道都從不說出來了,只是在暗地裡取笑我,敲詐我。
小丫頭可愛的指了指自己娟秀的小鼻子說:“哥哥不認得路,還有我啊。我認得路啊。我還只有七歲的時候,我姐姐學會了飛,她就帶著我到處飛。基本上四川都給她飛遍了。所以我也認得四川的一些路啊,特別是在天上。那個時候是我和姐姐最高興的時候。”小丫頭說到這裡。臉色黯淡了下來,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