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方都楞了一下。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接著說道:“不知道龍虎山來的是哪位前輩,有什麼要指教晚輩的。”這個時候那個陰陰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晚輩,你看來很不錯啊,連峨嵋的飛劍都能破,我看不出你哪點象我的晚輩的。”跟著聲音,一個身著綠色長袍,面色陰鬱的中年人,從龍虎山的人群中走了出來,看著他那一身招牌似的綠衣服,我就知道,看來這個就是龍虎山四長老之一的綠袍了。
看見出來的是綠袍,胡徽也站了出來,向他恭敬了做了個揖說:“不知道綠前輩有什麼事嗎,我們這裡正和峨嵋派來解決一點私人恩怨。”綠袍冷哼道:“什麼私人恩怨啊,不會找個地方好好的說一下,而搞的這麼晚了,在半空中打打鬧鬧的,這象話嗎!你們三個雖然是小字輩的,也注意一下影響嗎,看看你們,一個是掌門,另外兩個也是大派的繼承人,不知道收斂點嗎。”
這個綠袍,喊他一聲前輩,他還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你拿雷劈我的時候,就不見你收斂點。就那一下,我可能又要去閻羅殿故地重遊一次了,心裡是這麼想,但是嘴上還是要恭敬點,就看在他今天帶的人不必我們聯軍的人少,而且他那招天雷實在是有點恐怖的份上,就給他點面子。我也恭敬的說道:“綠前輩的教訓的是,其實也沒什麼,我不過和蘇掌門在切磋武功。可能出手有點重了點。”
我低聲下氣,綠袍卻依然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死人臉,冷冷的說道:“切磋武功,有你那麼切磋武功的嗎,你不知道峨嵋的飛劍是和他們心意相連的嗎?劍在人在,劍亡人亡,你剛剛那個樣子,分明是要把人家的飛劍煉化。難道你還想要我乾女兒的性命不成。”
聽到我最後一句,我腦袋徹底清醒了,乾女兒,這個上午還與龍虎山的一個長老處處為難的蛇蠍女人,居然是另一個長老的乾女兒,這下我真的是有點意外了,難怪蘇蕊忻一反她在峨嵋山的那種忍讓的假面具,看見我們這麼多人,依然對我們的態度十分強硬,原來如此。她就找好了幫手,就等著援手來了。這個女人的心機,還不是一般的深,居然敢以身涉險,來拖時間。
蘇蕊忻也跑到了綠袍的身邊,一副嬌嬌女的摸樣,擦著眼角的淚水說:“乾爹,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胡家和巫教居然聯合起來欺負我!我不過是想幫瑾泓討個公道,但是他們卻蠻橫的搶人,特別是那個李天翼,他當他自己是什麼啊,不過是個臭殭屍,一個連人都不是的東西,三番兩次的欺負我,上午在峨嵋欺負了一次還不夠,晚上到了這裡還要被他攔一次。”
綠袍用對我們截然不同的神情望著蘇蕊忻,滿臉的寒冰全都為蘇蕊忻化了,那臉上都可以用笑成一朵花來形容了。他拍了拍蘇蕊忻的肩膀。溫柔的說:“放心,乾爹會為你做主的,他們巫教和胡又怎麼樣,難道我還會怕他們不成。”安慰完蘇蕊忻。對我們又換上了那張,臭臉,冷冷的說道:“今天你們兩派不給我乾女兒一個說話,你們誰都別想離開這裡。”而他帶來的人手也馬上佈陣,把我們團團圍住。
我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從峨嵋的包圍圈中走了出來,那幾個峨嵋只是拿著劍看著我,根本就不敢動手了,被我劈了那麼多刀,我估計他們現在拿著劍的手都是麻的。還敢動手!我把那個畜生交給小楚拿著。然後看著趾高氣昂,等著我們解釋綠袍和蘇蕊忻,我桀驁的說道:“我們沒有錯,我不過想追回我心愛的女人的下落,這個有錯嗎?還有我什麼時候欺負過蘇掌門了,在峨嵋山上,我說的有理有據,這個綠前輩可以回去問一下白來前輩,而在這裡,我在三好言相勸,我實在是找金家的人有急事,但是蘇掌門就是不放人,恕我放肆的說一句,蘇掌門抓金家的理由太牽強,我不知道你抓他們真的目的是什麼,但是說是為了瑾泓,我絕對不相信,我剛把瑾泓從魔窟裡救出來的時候,你連線都不來接她,還是我把她送去的四川,你這叫那門子的關心。我就不相信你會為了她,這麼千里迢迢的跑過來,抓這麼幾個嚴格說起來並不相干的人。”
既然現在臉皮都撕破了,我也就不怕了,把我逼急了我什麼話都敢說。現在還只是把蘇蕊忻那點小心計捅破,再逼我,我就說她的大陰謀。蘇蕊忻聽到我說的話,反駁道:“我不去接瑾泓,你也看到了,我那個時候確實是事多。也正是因為我沒有去接瑾泓,所以我總感覺虧欠了她什麼,再說,這些年也是我對她的關心和照顧不夠,所以才回出現那種事,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誰是擄掠他們的幕後黑手找出來,給瑾泓一個公道,我看你對瑾泓很照顧的,難道你就不想嗎,而這些事,我從瑾泓的敘述裡面知道,金家曾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