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我都找不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慌了。難道是他們事先得到了訊息,還是出了什麼事,孟珂在哪裡,是不是金家那個畜生抓了孟珂。這個時候我腦袋裡被無數的問號塞滿了。我大聲喊道:“胡徽,小楚,你們快點進來。”聽到我的聲音,他們兩個馬上衝了進來。當看到展現在他們面前的一幕,胡徽和小楚也楞了。胡徽馬上閉上眼,感受這個房間的真氣。小楚則是細心的在房間裡面檢查起來,看有什麼線索。
而我,我只有癱坐在地上,我能做什麼,我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我還是沒有找到孟珂,我依然救不了她,我不想,我不要當年的悲劇再現一次。我死勁的握著我的拳頭,任由指甲深深的刺入我的掌心,讓鮮血一滴滴的從傷口中滲出。就算是這樣,痛的還是我的心,一陣陣的揪心的疼痛讓我喘不過氣來。無數的景象在我眼前破碎後重組,重組成一個鮮活的孟珂,忻萌。
小楚很快把整個房間檢查完了,低低的說:“這棟房子裡面人剛走不久,餐廳裡被打翻的食物都還是熱的。而且房間裡面有明顯的掙扎過的痕跡,看來有人比我們捷足先登了。”胡徽也睜開了眼睛,沉聲說道:“是修士,我感到這個房間裡面有殘留的真氣。而且是兩種不同的真氣。”
我猛然站起身來,狠狠的一拳打在牆壁上,怒喝道:“找。給我找,就算把整個上海城掘地三尺也要把金家的人給我找出來,我不相信他們能變成鳥飛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是誰抓了他們,怎麼處置他們我不管,但是必須要金家的人把孟珂交出來。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一定要把孟珂給我找出來。”
胡徽皺了皺眉頭,舉手示意我們安靜,他又閉上了眼睛,好象是感覺到了什麼。還不到半分鐘,他就睜開了眼睛,興奮的說道:“西方,我察覺到又和著房間裡面相似的氣在西邊,移動速度很快,幾乎都有點感覺不到了,但是還能捕捉到一點點真氣移動的痕跡。”
我抬起頭,正視著他問道:“你確定。”胡徽堅定的點了點頭說:“不會錯的,就是那種在這個房間裡面出現過的氣。”他話音未落,我已經騰空而起,駕著暗嵐,全力向西方追去。胡徽在後面大喊道:“你急什麼急,你總得要我帶路啊,要不你知道他們在哪裡?”我空中一個轉聲,把還準備撒他那綠網的胡徽一把抓到了暗嵐上,現在我已經受不了綠網那飄了飄的速度了,能早點找到金家的人,孟珂就少一份危險。
胡徽被我老鷹抓小雞一樣的提在手上。他也沒時間來提什麼抗議了,此時的他,正閉上眼睛以他最大能力鎖定那團真氣,指點著我該往哪裡追,現在我也顧不上什麼留力了,用著全身的真元在驅動著暗嵐,同時,還不停的吸收著周圍的月光,速度不斷在提升。以我的遲鈍的觸覺都能感受得到迎面而來的強風颳在臉上那種如刀割般的感覺。這個時候我才想起被我拿在手上的胡徽,這小子看來是有經驗的,早就把綠網當成擋風罩擺在前面,自己則躲在後面。
我照著胡徽的指點,離那團真氣越來越近。已經依稀能夠看的見它的劍光了,好象是青色的,青色的,看得我心裡又是一驚,怎麼會是青色的。峨嵋的參合進來幹什麼,那個陰狠的美女掌門到底想幹什麼。怎麼金家的事她都要來插一手。想到這裡,我的速度更快了,自從見識了蘇蕊忻的陰毒以後,我對峨嵋的感覺已經降到了最低點。只要是有峨嵋的事就絕對不是好事,我絕對不會讓金家的人落在峨嵋手裡,特別是現在,金家性命直接關係到孟珂的生死,我不會罷手的。
前面的劍光注意到後面有我在追它,乾脆停了下來,浮在半空中等我。很快我和那團真氣,也就是娥嵋的人碰面了。我和那個人同時驚喝:“怎麼是你。”來的居然就是他們娥嵋的掌門,蛇蠍美女,蘇蕊忻。
她一見是我,嬌叱道:“李天翼,你這是什麼意思。追我幹什麼。”我先懶得和她說話,我看見了她身後的那幾個峨嵋弟子,每個人手上都提了兩個人,雖然看不清提著的那些人的臉,但是我敢確定,那些就是金家的那些人,只是峨嵋的人不知道弄了手法,金家的人都一個個一動不動的。任由峨嵋的人當作包裹一樣提著。
既然金家的人找到了,我心中稍稍定了下神,答道:“誰說我是追你了啊,天空這麼大,我不過湊巧和你走同一條路罷了。只是不知道蘇掌門白天還在四川,怎麼晚上就到了上海了。另外還提了這麼多‘貨物’,如果我沒看錯,你手下提的那些人全部都是現在上海灘排得上號的金家嗎,不知道他們有什麼得罪你了,你們要抓他們幹什麼?”蘇蕊忻冷哼道:“李天翼,你也管的太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