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的眼睛。
第十卷 情孽 第卅六章 踢館
現在是北京時間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上午九時三十七分,五十六秒,經緯度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反正就在峨嵋山上的一個小角落上,雖然我和胡徽昨天在心裡把那個拉我們下水的蚩異罵了個狗血淋頭,不過去峨嵋山的這個差使是賴不掉的,好歹也是我家的老頭子開口了嗎,就連胡徽他老爹都要恭恭敬敬的喊老油子一聲前輩,我們兩個還沒有膽子不聽老頭子的話。不過還好的是,蚩異也明顯感受到我們兩個眼光中的怒火,他也是一個好同志,知錯就改,馬上對老頭子說道,他們剛剛從日本過來,還沒有準備好,要先準備一下,所以過一天以後再去找峨嵋算帳。也幸虧他說了這句話,要不我和胡徽還不得把蚩異給拆了。
不過對於蚩異這個有著拆散鴛鴦重大罪行,罪大惡極傢伙,我和胡徽還是沒有放過他,再對他進行了一次深刻的階級教育以後,現在的蚩異不得不又撿上了他那幅墨鏡戴上了,否則肯定會被人當成國寶抓去做研究的。我和胡徽當然是神清氣爽,在族長的帶領下,就像是遊山玩水的一樣,在峨嵋上信步走著。這次有族長這個地頭蛇帶著路,我們當然是就像是在自己的後花園走路一樣,完全就是在遊山玩水,當然,還不忘讓族長介紹一下風景。
雖然,我們現在很像休假,但畢竟不是,我們這次是來找茬的。磨了半天以後,在族長的帶領下,總算摸到了峨嵋的後門邊。到了這裡,族長就幫不了我們了。他們說是和峨嵋鬧翻了,但如果不是峨嵋的那幾個老長老暗地裡放了他們一馬,他們全族就這樣被消滅了,所以,族長也不好意思公開帶著我們砸峨嵋的山門。而且族長這一路上還不忘對我們進行思想政治教育,羅嗦個不停,無非就是要我們手下留情,千萬不要多造殺孽,見好就收。
這個老頭也是的,當我們想殺人一樣的,老實說,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在我們的手上消失了,不管是對誰,都有一定的精神上的衝擊的,如果沒有衝擊,我看那個人,大概就可以歸於變態一類了,至少我們這幾個人還不屬於那種病例。也就是這樣,在飽受了族長的精神攻擊以後,我和胡徽,還有蚩異,都連連答應,下手一定會有分寸的,然後在族長那裡勒索了一份峨嵋的詳細地形圖以後,就毫不猶豫的把礙事的老家活一腳飛開了。
不過,在面對著如何摸進去的問題上,我們三個人發生了致命的分歧,別看胡徽這小子斯斯文文的,換上西裝以後,比電視上面那些文人還文人,經理還經理,但骨子裡面確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暴力分子,當然,我和他相處這麼久,早就知道了。就像他這次提出來的方案也是一樣,這小子也是被蘇蕊忻他們鬱悶多了,想好好的出一口惡氣,乾脆直接一腳把我們面前的這個後門踹開。然後就是直接硬打,管他什麼傢伙,先鬧了再說,反正我們這次來也只是看看峨嵋的反應的,只是試探,就算打不贏,以我們幾個的實力,跑是沒有問題。
而蚩異,和胡徽這小子是完全相反,外表長的五大三粗的,但職掌有著日本第一黑幫之稱的黑龍會的日子也不短了,那心細練的和繡花針差不多。對於胡徽這種蠻幹的首發當然是嗤之以鼻的。他的建議就是我們不如摸進去,配合胡徽的綠粉,峨嵋的人想發現我們也難,我們暗中刺探一下峨嵋的情況,如果防備松的話,我們就鬧,防備緊的話,我們就撤。
老實說,作為胡徽的老搭檔,我比較傾向於胡徽的做法,我也不否認,我的暴力傾向不比胡徽小多少。不過現在多了一個蚩異,他在日本的表現我是很清楚的,他的建議也不可以小視。所以我也只好在他們兩個中間取個折中的方法,我們聲東擊西,先在後門這裡弄出點動靜以後,然後在進去察看,反正我們不沒有想過可以染病他們毫不察覺的在峨嵋裡面走一趟。
不過,這兩個小子顯然是擰上了,連我的意見也不聽,在那裡爭的臉紅脖子粗的。只是苦了我了,夾在中間,偏向那一頭都不好,我不由在心裡暗罵老頭子,都怪他,既然派我們出來,好歹也要確定個領頭的嗎,這下倒好,三個人搞的誰都不服誰,自己先開始窩裡反了。
他們兩個人大馬金刀的在人家後門那裡吵了起來,雖然說這了是後門,但峨嵋怎麼說也是一個大門派,其後果就可想而知了,峨嵋剝奪了我們的選擇權力,直接給了我們一個辦法,硬碰硬。他們兩個還沒有吵過兩分鐘,那個看起來比一般人家大門還寬不少的後門,被人猛然拉開了,然後就是一隊峨嵋弟子如臨大敵的從後門裡面衝了出來,雖然說還不足以把我們團團圍住,但卻結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