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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水不漏,按照他說的意思來看,我們兩個根本就找不出什麼紕漏。確實,人家只帶了這麼一點人過來,就以我們胡家和巫教在這裡的人手來說的話,對付他們沒有一點問題。他們這就等於是放心的把自己的性命交到了我們的手上,如果我們還不信任他,那麼就顯得我們不大度了。而且,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們兩個也的確只是從小楚還有我家的那個老頭子的嘴裡零碎的聽了點個大概,而細節我們是一點都不知道,本村說的這個道理也沒有錯。

說了半天,還是我和胡徽開始鬱悶了,不知道怎麼處理才好,胡徽傳音給我道:“還是你說點好話吧,場面總是這麼僵著不好。”這傢伙,質問的時候他振振有辭,實在收不了場了,卻要我來幫他揩屁股。這都叫什麼事嗎,但是現在我也沒時間埋怨了,還是先解決了再說。

我只好陪這笑臉對本村說道:“本村伯伯,胡徽這也是剛剛被峨嵋的那幫子人給氣到了,我們巫教和胡家好歹再中國修真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是我們的貴賓,但是他們居然敢攔車要人,就是個泥人也會生氣嗎,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年輕人,血氣方剛的。有脾氣是肯定的,所以言語中多有冒犯。你是前輩,對小輩這些不懂事的行為就多多包涵點吧!”我的話說完,胡徽才跟著後面說道:“是啊,剛剛算晚輩不懂事,有什麼責怪的話,你儘管說吧。”

本村也不是那麼不知進退的人,既然我們兩個都這麼給他面子了,他也和顏悅色的答道:“其實我也沒有和你們計較啊,只是,我想把來中國的目的再重申一下而已,你們的心情我很理解,再怎麼說,我也年輕過嗎,也曾經有過你們的這種經歷。我怎麼會和你們計較了,那不是顯得我的這個前輩沒有一點風度了嗎。”

聽到本村的這句話,我和胡徽總算鬆了一口氣,胡徽忿忿的傳音給我道:“要不是我老爸硬要抓他回去問話,我才懶得理他,還要怕他生氣,在我老爸面前亂說話。到最後倒黴的還是我。”我也只能在心裡苦笑,我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現在本村他們可是六十多年前那場懸案的唯一見證人,老頭子他們,如果想要問出點什麼,還真得從他們身上找訊息。現在我們只有把他們供著。不能讓他們有什麼不滿的地方。我也傳音給胡徽道:“忍忍吧,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叫他們手裡的籌碼多,再說這個訊息,對我們的確是很重要的。”胡徽也只好嘆了口氣,忍住了。

雖然我對胡徽說的很好聽,但是我心裡認為本村他們來中國的目的絕對不象他說的,只是來故土看看,把六十年前的那場恩怨解決這麼簡單。他們肯定還有其他的目的,這個從我和堂本的談話中看的出來,堂本還是做不到象本村那種老狐狸一樣,可以把自己的真實的情感隱藏的很好,雖然他們身上留的還是炎黃之血,但是他們在那個島國上畢竟呆了這麼久了。不受一點影響是不可能的。堂本就隱隱以大和民族自居的勢頭。

他的這種心理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夠養成的,而且,本村作為他的師父,他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對自己徒弟的這種表現看不出了,而且,師父對徒弟的影響是巨大的,就連本村,我都有點懷疑他已經被那個島國上面的風氣所同化了。

另外,峨嵋既然能夠把茅山都綁在了自己的戰車上,那麼蘇蕊忻還有綠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肯定還留有後著,就這麼看來,本村的到來,肯定要在中國掀起一場風暴。我作為巫教的少教主,現在已經在這個開始醞釀的風暴中央了。

第十卷 情孽 第十四章 黑手

經過這麼一鬧以後,我和胡徽在路上都不太敢亂說話了,只是在不斷的和本村還有堂本亂扯,他們也很配合,大家不談正事,一路上都在胡扯。不知道本村在我們出去和蘇蕊忻敷衍的時候,對堂本說了些什麼,堂本一點都沒有開始的那種氣勢,我們說什麼,他都是唯唯諾諾的。

看來本村這次來中國,確實是有很重要的事。現在他已經是在儘量的約束自己的手下了。否則堂本絕對不會這個聽話,而且,他自己也顯得很反常,按理說,他這種人有什麼事不會擺在臉上的,但是胡徽出言指責他時,他近乎是以要和我們翻臉的語氣在說話。沒有一點餘地可以講,這就讓我很費解了,也就更加讓他來的目的撲朔迷離。看來只要老頭子去問了。

我們車上的四個人在表面看上去一團和氣的氣氛裡面,結束了機場之行,到了住所。我遠遠就看見老頭子領著胡徽他老爸,還有另外的幾個老頭子都如臨大敵的站在門口,等著我們的到來。深怕一個不小心,本村他們就會飛了,我看著那群面色凝重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