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怕本大爺對你出手?”他眉一挑,讓人看了心裡發毛。
“可、可不可以再給我、我幾天時間考慮,我、我……”在我支支吾吾間他不耐煩地橫了我一眼,出口打斷我的話,“你不走也得走,本爺從不做賠本生意,為你耗費那麼多力氣,這時候豈容你反悔!”
沒想過中間的情節是這樣子的,司昊司謙誤會我了,我是想走,一直以來都想走,關在禁宮裡的時候想走,被他們欺負的時候想走,被世人嘲笑譏諷的時候想走,可當真正有機會走的時候我猶豫了,我突然很捨不得他們,但……最終還是離開了!
這個無關緊要的細節算什麼,提上來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叛逃就是叛逃,無關心裡之戰,如今他們這般欺負我,也只好算了。
“去哪?”隔著一層面紗,我的聲音在風中聽不真切。
“往西!”
“何不南下,那風景如畫,氣候宜人!”
“你是希望馬上被他們抓回去吧!”他淡諷道。
“……不是,出來了……我就沒想過回去了!”
“那先跟我去邊塞避一陣子,等過了風口浪尖了,我們再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們?“呃……尚大俠,感謝你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但我想、我想我可以獨立存活的!”
“你!”他回頭睥睨一眼,“你出門前可帶銀兩?嬌弱身子能吃的了苦?你是想上青樓養活自己還是嫁作他人妾?還是撕榜回金絲籠裡去?”
“你……我……”他說的是實話,雖然生氣,可我卻無話可搏。
“蓋好面紗了,越往西風沙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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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前的那副畫面是美好的,一匹強壯的馬上坐著對俊美飄逸的人兒,朝著太陽一路走去,身子在慢慢的縮小,影子在漸漸的拉長,他們,就像是奔日的旅者……
我不情不願的醒來,起來解決生理問題,這是種難以啟齒的疼痛,在我的後面一下子竄到腦皮,就連起來走路都會有這種感覺,當看到哥哥時,我的眼淚一下就飆了出來,昨晚,真的很委屈。
“哥哥……”
“怎麼了小乖,一大早就不開心了呀!”
“嗚嗚……我……”訴苦被狡詐的司昊打斷,他混蛋,做了壞事還怕被別人知道。
“陸靖,找你有事!”
“哦?”哥哥語調上揚,表示意外司昊竟然會有事找他。
“到書房,小家夥先下樓吃飯!”司昊擺了擺手。
“等等小乖,吃完了上書房找我!”
“嗯。”我重重地點了下頭,現在覺得在哥哥身邊是最安全的,他是堂堂正正的人,其他三個都是無惡不為的大妖怪,不是變態就是自私鬼,我可憐的屁股啊!
妖鏡(限)六十六
“我很意外你會找我有事?”陸靖坐進大書桌後的黑皮椅中,交疊著雙手置於腹部,對於司昊,以前由於地位的差距多多少少有點忌諱,儘管在前世,商人的地位並不低。但現在,人人平等,少了那點忌諱就多份了對他的欣賞,頑強的適應能力,處事不驚的性格特質,還有對露露可以捨棄名利的執著,他如若不是盟友便是個強敵!
“我們之間只有一個話題可聊!”司昊隨意地倚在門邊,並沒有上前的意思。
“哦?”
“露露想起的越多也並非好事,你這個做哥哥的要做好思想工作!”
“謝謝你多餘的提醒,如果沒事也請你不要阻撓露露對我的依賴,順便說一句,當初我們說好的,時間大家分配均勻,但她的思想感情由她自己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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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躲在樓梯口偷偷地觀察前方的動靜,好像談話不怎麼樂觀,司昊不進去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嗎?可是距離有點遠聽不見也!算了算了,偷偷摸摸的聽還不如呆會光明正大的問。
來到大廳,只有尚觀義一個人在,自從司昊司謙回來後,他就變的好奇怪,過分的安靜,一點也不像平時邪乎乎的他,我上前從身後戳了戳此人的肩膀,“阿義,我昨晚有夢到你也,夢到我們倆騎著一匹馬,在夕陽下行走,畫面特美好!”
“是嗎?”他心不在焉的回了我一句。
“嗯,像武俠劇裡頭浪跡天涯的情侶,就是天氣冷了點,我穿的有點臃腫,如果去江南不去塞外多好呀!”我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忍著屁股的疼痛慢慢地坐在他旁邊,端著杯子一小口小口的喝。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