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這種事情。”“我還是希望您能幫我這個忙。”南次郎將清羽推出門,“我不教完全不會打網球的。”清羽低聲說,“只教龍馬,是吧。”然後抬起頭,“我知道了,那遲一點我希望前輩能和我對戰一場。”“什麼?”南次郎看著很誠懇請求的清羽,“那好吧。”清羽再次鞠躬,“謝謝。”清羽走出龍馬家,打了個電話給一個人。“真田,能不能請你教我網球。”
真田看著清羽帶著網球拍準時到了場地,不解地問,“你不是有球類恐懼嗎?為什麼突然說想學網球?”清羽笑著說,“因為想了解那樣的心情。我有個人想打敗。”“誰?”真田總覺得清羽口中要說出的人會是那個人。“手塚國光。”果然。“你應該明白手塚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我知道,但還是想和他比一場。”清羽做著準備運動。“為什麼不讓仁王來教你?”真田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清羽笑笑,“因為他會心疼我,我不需要會心軟的教練。真田你就把我當作是一年級的好了。”真田被她笑中的決心震撼了,他沉吟,“即然這樣,先去跑10圈。”“是。”“揮拍100次。”“是。”“你的動作不正確,要往上,對,用手臂和腰的力,你要想著球是怎麼在拍上運動和受力。這樣揮拍一百次。”“是。”“對牆打連續10下練習20次。”“是。”真田真的對清羽刮目相看,這些訓練她全部都堅持下來了,尤其是最後對牆打練習,開始她一直被球打,幾乎一次就中斷,她卻能繼續將球撿起來,一次次地重試直到成功。“基礎就這些,你回去還要不斷練習。”“知道了。”清羽的汗溼透了整件衣服,她的右手痠痛的幾乎抬不起來,但是仍然笑著回答。真田看著她,“你剛開始練習可能會不適應,但是你必須要你的身體適應你的發力。”“我瞭解的。”說完清羽就笑著說再見,“下星期還要麻煩你。”“嗯。”
“不好意思,小羽不想見你。”手塚點頭,“那我明天再來。”千石津奈無奈地關上房門,這幾天手塚家那孩子和叫做跡部的男生每天都過來找清羽,清羽卻讓她把他們拒之門外。千石津奈其實對於清羽在做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每次她回來都能看到她臉上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瘀傷,問她她總是笑著說沒事。直到看到清羽在自家後院對牆練習網球,這孩子從小到大就是倔強,習慣自己解決事情,有時讓她這個母親覺得很失職。但是,她覺得尊重這孩子的一切選擇也是她應該為她做的。津奈縮回頭,盤算著今晚應該加點補充體力的菜。清羽再次撿起網球,她真的還是很失敗,看到球過來的那一瞬間,她還是下意識地想躲,那遲疑的一秒足夠讓人趁虛而入了。所以,她還要練習。清羽再次發球,對向牆壁打過去。每天晚上,清羽就在鑽研物理,設想每一個球的走勢。她回想她記得的每個人的招式,然後一再實驗,一一破解。
海堂看著不知道是第幾天看到清羽的熊貓眼了,“你到底去幹什麼了?”“沒什麼。”“你每天這樣面目全非的來上學你知不知道部長有多擔心嗎?”清羽淡淡地說,“是嗎?”“還有你想逃網球部工作到什麼時候。”“我沒有多少時間了。所以我暫時都不會去網球部。”“你到底在做什麼。”“海堂,當我覺得可以告訴你了,我會告訴你。”清羽的話讓海堂一窒,“隨你。”清羽下課,手塚站在教室門外,自從上次和冰帝比賽完,她已經避而不見5天了。不僅是他,跡部也是一樣,打電話,發資訊永遠沒有回應,去她家也不見。手塚只能來到她教室門前堵她,至少他要她一句話,放棄他還是怎樣。想到放棄,這個詞讓手塚心一緊。清羽看著這尊門神,“不好意思請借一下。”“清羽,我有話跟你說。”“我暫時沒話和你說。”“清羽。”發現有人不斷留意他們這裡,手塚將清羽拉上以前兩人去過的天台。
清羽見沒有人了,甩開手塚的手,“有什麼話說吧。”手塚對於如此冷淡的清羽卻什麼都開不了口,只覺得自己的胸膛空的生疼。“你……你不需要我了嗎?”手塚問著,清羽愣了愣,“這就是你想說的?”清羽覺得自己的眼淚好像要掉出來了,努力地吸著鼻子,將臉轉向另一邊。“是你讓我學會緊握你們的手的,卻也是你第一個這麼說的。你讓我覺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的。”“清羽。”“別碰我。”清羽拍掉手塚伸出的手,“我說過我能理解你的責任感你的夢想,但為什麼你非要那麼糟踏你自己的身體。你究竟知不知道場外的我看了是什麼樣的心情?上次我說了,如果你不要這隻左手,不如讓我毀掉好了。手塚國光,我想你提出挑戰。”“清羽?”“你的左手我收下了。如果我贏了,那麼你的左手就由我來處置。”“清羽你不是球類恐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