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德國柏林的KN102班機開始登機。”廣播傳來通知,清羽看了眼機票,“我要登機了。”“一路平安。”仁王抱著清羽說道,清羽微笑也伸手給了跡部一個擁抱。“我到了會打電話給你們。我會很快回來的。”“嗯。”兩個人微笑地應著。清羽轉身檢票區,登機。然後飛機起飛了。清羽從視窗往下望,所有的建築和人都慢慢變小。清羽看了下旁邊的座位,並沒有多少人,不過說實話她是第一次坐頭等艙咧。一個空姐微笑地站在前面示範安全帶的綁法,和急救知識。說完以後,那個空姐走到清羽前面,“我是本次航班為您提供服務的五十嵐,藤剛小姐如果您有任何需要可以摁服務鈴。”清羽微笑點頭回禮,然後說道,“那能不能麻煩你拿一杯冰水給我。”“好的,請稍等。”不一會兒一杯冰水被遞到清羽面前,清羽道謝後接過,然後拿出書來看。日本去德國的旅程大概要8個小時左右,她特地拿了幾本書打發時間。清羽吃著牛扒,覺得果然頭等艙的服務就是好,經濟艙的話吃的只能是微波爐轉的飯吧。“這個不好吃哎。”清羽聽到這個聲音愣了愣,不會那麼巧吧?清羽解開安全帶站起來,掀開經濟艙和頭等艙中間的布簾,清羽笑起來,“果然啊。”在清羽眼前的是一群吵吵鬧鬧的人,英二,海堂,桃城,她竟然和他們是同一班機,真是巧合。
不二微笑抬頭,正好看到了清羽。“清羽,你怎麼會在這裡?”清羽扶著頭,“應該是我問你們吧。你們要去德國怎麼沒有告訴我。”“我們很早就留言給你,你沒回應啊。”不二說著,“後來實在聯絡不到你,所以我們才自己來的。”清羽確定她的電話沒有收到任何這樣的訊息,“你們誰通知的我?”“讓英二告訴龍崎老師的。”清羽看向英二,英二在清羽銳利的視線下低下頭,“我好像忘了。”清羽額邊的青筋跳了跳,英二揚起個大大的笑容,“不過清羽也來了,這樣不就好了嗎?”清羽嘆口氣,然後走向英二,“把大五郎交出來。”英二抱著前面的袋子,搖頭,“清羽我錯了,你不要拿走大五郎。”清羽板著臉不說話,英二最終可憐兮兮地把大五郎交了出去。清羽抱起大五郎,“作為懲罰,下飛機才還給你。”“不要啊~小羽,我沒有大五郎睡不著覺的。”“不行,沒收。”英二還在懇求清羽,這個時候有空姐走過來,對他們說,“不好意思能稍微小聲點嗎?還有這位乘客能請你回到你的位置上嗎?”清羽不好意思地一笑,然後抱著大五郎回去頭等艙。到了晚上,清羽聽到英二在簾布那裡偷偷喊著,清羽嘴微微勾起,然後將大五郎抱起來,走到英二面前。“小羽,你把我大五郎還給我好不好,我真的沒有它睡不著的。”清羽笑笑,“這是懲罰。”“你罰我別的好了,不要把大五郎帶走啊。”英二苦著臉說著。清羽笑得很開心,然後抱著大五郎,“不要。”英二的臉色又垮下幾分,清羽將大五郎遞給英二,“下次要記得。趕緊去睡吧。”英二接過大五郎,然後重重點頭,“我一定不會再忘了。”清羽笑著回到位置上,然後開啟照明燈,又看起書來。她很快就能見到手塚了吧。
早上6點左右到的德國柏林,清羽一下飛機,就看到有人舉著牌子在那裡。清羽跟大石說,“有人來接我。”“清羽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清羽搖搖頭,“我想快點見到手塚。”大石表示理解,“那你快去吧。”清羽點頭,然後上車。接待她的人是一個金髮帥哥,“藤剛小姐,我是鳳家在德國投資的負責人。我叫史密斯。”清羽看著金髮帥哥一臉正經的用著蹩腳的日文介紹自己,笑著用英語道,“我的德語不是很好,如果不介意,我用英文和你交談好了。”那個帥哥明顯鬆了口氣,日文恐怕對他而言真的是很痛苦的事情,他笑著點頭,“藤剛小姐的英文說得很好咧。”清羽淡淡一笑,並不多說什麼。史密斯坐直說著,“已經幫你訂了在療養院旁邊的酒店了。”“謝謝。”清羽說完就不再講話了,然後眼光投射到外面的窗戶的風景。史密斯是接到鳳子陽的電話來接她的,他知道這個看起來像男生的女孩是在日本創造了奇蹟的人,所以當時他很欣然地接受了。見到藤剛清羽覺得和想象中不符,他一直以為能做出那麼有魄力的決定的人會是更冷厲的一個人。但除了有距離感之外,清羽的表現都很平和,沒有多少霸氣存在,讓他很疑惑吶,不過史密斯沒有說出來。
一到療養院,清羽就開啟車門,快步走進去,史密斯趕緊跟上去。清羽對著前臺的小姐用英語說著,“麻煩我想找一下手塚國光。”史密斯注意到清羽其實沒有她臉上表現的那麼平靜,因為她的手一直在顫抖著的。“你等一下。”那個前臺小姐打了電話說了些德語,然後對清羽說,“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