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著他,感受著從他身上傳來的熱氣,心裡充滿了幸福,低聲笑道:“我故意的。就知道你會這樣。”
龔遠和無聲一笑,在她腰上暗暗掐了一把,掐了之後捨不得放下,又順著住下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重重揉了幾下。
明菲反手掐了他一下,低聲道:“不許亂動!”
龔遠和嘿嘿直笑。
到了垂花門口,花婆子領著丹霞和幾個新進的小丫鬟打著燈籠迎了上來,笑道:“大爺和奶奶冷厲害了吧?廚下做了羊肉餛飩,先熱乎乎地吃上一碗再歇如何?”
鬧騰了畢晌,也覺著餓了,明菲點點頭:“送上來吧。陸家表小姐和小表少爺都安置好了?”
花婆子笑道:“因是趕路乏了,吃了飯後使歇下了。說是明早再來和奶奶道謝。”
明菲掃了一眼跟在花婆子身後幾個冷得縮頭縮腦的小丫鬟,笑道: “夜深了,怎地還沒讓她們歇下?”
花婆子嚴肅地道:“正是學規矩的時候,這個時候不讓她們把規矩學好了,將來哪能行!就算是不能做什麼大事,也得在一旁看著,學著。”
既然交給她調教,自己就不能過多幹涉。明菲微微一笑:“天冷,大家辛苦,都吃上一碗羊肉餛飩再去睡吧,睡著身上也熱乎。”
幾個女孩子嘻嘻地笑起來,花婆子眼睛一瞪:“還不給大爺和奶奶謝恩?你們是掉進福窩窩裡了,遇著大爺和奶奶心腸好,要惜福,知道嗎?誰要敢偷懶壞了規矩,看我怎麼收拾她!”
幾個女孩子立時收了笑,錦綺說:“媽媽,我去廚房裡傳話。”
錦慧說:“媽媽,我去端熱水。”
錦霞道:“媽媽,我去看看炭盆。”
剩下一個慢半拍的錦雲,揪著衣角哼哧了半天,才眼淚汪汪地擠出一句:“你們都把事情做完了,那我做什麼啊。”
花婆子皺眉思索片刻,道:“你啊,你跑前頭給大爺和奶奶打簾子去!”
“哎!”錦雲頓時笑成一朵花,直奔前頭去了。
花婆子這才滿意地打頭往前:“大爺,奶奶,您們慢點兒。”
看了她這一氣表演,龔遠和不由失笑:“這個花媽媽,氣勢不亞於薛總管。這家裡每個人都被她給使得困困轉,還不敢多話。”
明菲笑道:“說起總管來呀,咱們家不是正差一個內總管麼?花媽媽以後就是咱們家的內總管了,趕明兒起,大家都叫花總管。”
金簪、丹霞、白露聞聲,俱都恭喜花婆子:“媽媽做了總管,得請我們吃酒。”
花婆子上前去謝龔遠和:“奴婢謝大爺慧眼相識!奴婢一定將家裡的瑣事打理得妥妥當當的,不叫大奶奶分心。”
明菲不依:“媽媽不講道理,分明是我提拔的你,怎地不謝我,卻去謝大爺?”
花婆子一本正經地道:“奶奶,若不是大爺誇奴婢,說奴婢不亞於薛總管,您哪兒想得起提拔妖稗?所以還是要謝大爺。”
一席話說得龔遠和心情大好,撫掌笑道:“說的是。既然花媽媽謝了我,我便好人做到底,大奶奶也該給咱們花總管漲月例銀子了。”
花婆子又再三謝過。
丹霞看得羨慕,輕聲同白露道:“將來我若是也能做到家裡的內總管,能得大爺奶奶如此倚重,我就心滿意足了。”
白露嗤了一聲,瞅了緊緊跟在明菲身邊的金簪一眼,淡淡地道: “你做夢呢吧你,有她在前面擋著,無訃如何也輪不到你。”
丹震皺眉道:“你怎麼了?這麼尖酸刻薄的。”
白露淡淡撇過臉:“我有尖酸刻薄嗎?我不過實話實說而已。”
丹霞嘟了一會兒嘴,隨即釋然:“要是不行也無所謂呀,總之奶奶不會虧待我。”她想起白天看見的那兩個人,撞了撞白露的胳膊, “誒,我說,你覺著今天那兩個人怎樣?”
白露不耐煩地道:“什麼怎樣?”
丹霞不勝嬌羞地道:“那兩個人啊。就是薛總管指給奶奶看的那兩個。”
白露厭惡地道:“能怎樣?一個像猴子,一個像呆子。奶奶什麼都還沒說呢,你先就犯上花痴了。”說完不再理她,大步往前追趕明菲去了。
為什麼這麼說她?奶奶既然都讓金簪和她們說了,那便是有那個意思了,好姐妹之間悄悄說說這個怎麼了?丹霞呆呆地在原地站了會兒,沮喪地搖了搖頭,待會兒得去問問金簪,白露這到底是怎麼了。
明菲與龔遠和回了屋子,吃餛飩,洗漱,又折騰了約莫半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