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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藉口吧!”話說到這裡竟有了幾分玄乎。

“何況,你群定你的潛力被‘你’用光了”青簷聽了也是一陣迷糊,老頭笑了笑緘默不語,只是依舊自顧自吊起了魚。

青簷也漸漸陷入了沉思,那耳朵上的勾神墜也是一抹綠色閃過,那抹綠似乎要綠的湧出表面,最終還是化成了液滴,憑空落下,與塵土接觸到的那剎那,風停了,湖面的漣漪也戛然而止,連老頭的神情還停留在上一秒。

“青”一聲叮嚀從青簷身後悄悄響起,青簷輕輕轉過頭,見到的則是一道模糊的身影······

最終過了許久“噗咚”一聲青簷似乎是昏睡過去了。

青簷昏睡的那一刻,天地又恢復了運轉,白髮老頭看著臥在草坪上的青簷也是搖頭笑了笑,輕輕放下了手中的魚竿,手上一陣光亮閃過,地上便憑空出現了幾字:不是你耗盡了潛力,只不過是那道枷鎖變得更厚實了。

最後滿意的揮了揮衣袖,一散而過。

時間也就這般匆匆溜走

迷迷糊糊間一對大手似乎撥弄著青簷的頭髮“青簷,該醒醒了”這聲音赫然來自山子,青簷也睜開了惺忪的雙眼,手輕輕揉著,也打量著四周。

依舊是那個茅屋,只不過茅屋前多了一張木桌,以及木桌上那盞青燈昏黃的燈火,七微與蘇野也早已來到了此地,正氣定神閒的舉著毛筆似要書寫,青簷也走了過去,山子緊緊跟在了一旁,只不過似乎與以前不同了。

山子揹著一根大棍,正是生前自那書從火中化成的棍,神情中也多了一份狠勁,只有青簷在其身旁才會很好的將他掩藏,然而心細的青簷又怎會沒分辨出來。

木桌上四卷白紙靜靜的平鋪其上,白紙旁也有一支毛筆緊挨著,而白紙上還有一個三寸長的玉盒證著,盒上還有幾行小字:各位小離別了,還不留一副字帖給我們作紀念?當然了我們也給你們準備了禮物,前提留了字再取走。

七微提筆就寫,停筆直接拿著玉盒,雙眼死死盯著青簷,似乎恨不得生吃活剝了他,但也只是瞪了一會便趁著夜色遠去,蘇野也是定了定神隨機揮毫而下,將筆淡淡的甩到了桌上,拿起玉盒。

又是衝著青簷與山子抱拳道;“同是衛族人,在此離去,後會有期。”別人禮貌待著,青簷也不能冷了別人的面子,同樣雙手抱拳,山子也一般,說道:“後會有期。”然後就這般目送著蘇野消失於林密間。

這裡也只剩下了青簷與山子倆人,青簷也不著急寫字,反而是摸起了那木桌,一邊摸摸,又是一邊敲打著,嘴裡還含糊著“哎。好像是沉木,怪不得敲響聲這般清脆。”雙眼緊緊看著那木桌,竟有幾分火熱“山子,我正好差個武器,你去找個斧子給我看出個劍的雛形來。”

山子一向以青簷為尊,當然是言聽計從了,便跑去找斧子了,沉木奇輕,但又極其堅硬。

青簷也是緩緩提起了筆,瞅了許久,一番龍飛鳳舞便已完成了,自然當仁不讓的將玉盒塞進了懷中,眯著眼看著遠方奔來的山子,山子將斧頭扔在了地上,啐了口痰“我懶的寫,東西直接拿走算了,嘻嘻”山子奸笑的聲音倒是讓青簷一驚。

不過也瞬間回過了神,將山子的那玉盒也塞進了懷裡,山子一番輪砍,不一會劍的雛形已經有了,青簷見也差不多了便也喚回了山子,將一縷斯帕遞去,山子也是用袖口隨意的擦了擦,將斯帕卻當寶貝一般放進荷包內。

青簷端倪著劍也是一番歡喜“山子,走咯”山子緊緊跟在其後,倆道身影也就這般消失在一更天的夜色中,黎明即將來臨。

而叢林間,一雙佈滿霧氣的眸子緊緊注視著漸漸遠去的背影,林中也傳來了若有若無的聲響,聲音裡有一份哭腔深藏其中:

“青簷哥哥,要等著雅兒啊······”

第六章 字說

月色朦朧著,倆道身影在叢林中奔走著,驀地一個影子停了下來

“青簷,那老頭沒有和你說書面嗎?”山子忽的問道,青簷也從叢林間停了下來,回想起了與老頭一起釣魚的場景以及一個莫名其妙的夢,想了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山子也放下了手中擋著草木荊棘的棍子,在地上寫上了字,嘴裡碎唸到:“那白髮老頭在你昏睡的一旁留了字你沒看見嗎?”說話間手中棍疾行著,不一會一段話就突然的印在了其上,青簷默默地看著那字:

不是耗盡了潛力,只不過是那道枷鎖變得更厚實了!

青簷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潛力既然是潛力也就不可能全部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