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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了整個會議廳。兩個部門的軍官分別佔了半個會議廳。也不知是有意安排還是出於某種心態,兩個系統的軍官們分別聚在一起,中間隔了兩列座椅,形成一條互不侵犯的隔離帶。

鮮明的對比之下,雙方軍官精神面貌上的差距一目瞭然。軍隊裡流行著一句話:預備役部隊的軍官不及現役部隊的一條狗。在現役部隊的眼中,他們有如二孃養的,在哪都低人一等。不過這一切都在如月接手這裡後發生了翻天徹地的變化。會議廳裡預備部隊的軍官,有叄分之二都是年齡在叄十歲上下的年輕人,阿蘭德在臺上講話,所有軍官都像雕像般沉穩地、紋絲不動地端坐著,眼裡射出的餘光,彷彿能撞出千萬道閃電。他們就像初升的太陽,生機勃勃,潛力無邊。

相比之下,我這邊的人馬雖然人數上相當,但氣勢明顯就差了一大截。因為未來的女皇坐在上頭,個個都將腰板挺得筆直,咬緊牙關“神采奕奕”地坐著,但多年來養尊處優形成的疲靡之氣,還時不是時地從一雙萎靡不振的眼睛中洩露出來。

剛剛進門的我,第一眼就察覺到了雙方精神面貌上差距。我等阿蘭德說完話後,正想插口為自己的遲到說些什麼,坐在阿蘭德身邊的如月卻搶先給了我當頭一棒。

“秀耐達伯爵,你遲到了!”

冷漠的表情,更加冰冷的說話語氣,以及我最討厭的,像是在看下等人瞧我的眼神,這些已失蹤了很長一段時間東西,一下子全出現在我的面前。

如月對我的態度一夜之間大變,我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由於心中有愧,又不想再得罪她,我難得地低頭致歉道:“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看來這話一點也不錯!”

如月話裡帶刺,不光是在罵我,也是在罵我的手下。過去她雖然身兼兩個副統領之職,但畢竟精力和時間有限,如月的心思都放在預備部那邊,而作戰部這邊則很少關心。她把會議安排在這裡,明顯是大有深意的。

我心想:“冰凍叄尺非一日之寒!我才剛上任沒幾天,影響力沒這麼大吧?”

我強咬牙關,把正要脫而出的辯解詞吞進肚裡,厚著臉皮,硬著頭皮不發一言。和預備部的年青軍官相比,我的手下幾乎都是五十歲以上的中年人,其中又有一半的人年齡在六十歲以上,日薄西山、暮氣沉沉這一自然規律是誰也無法抗拒的。

不過如月並沒有因為我的忍讓而放過我,繼續威逼道:“帝國需要的一批朝氣膨勃的猛虎,而不是一頭愛睡懶覺的睡貓。”

如月分明是在指桑罵槐說我,好在我臉皮夠厚,對當國家蛀蟲一事向來問心無愧。

“猛虎?好像有一句老話,叫養虎為患……不過貓像虎而非虎,要比老虎可愛多了。”

於我無賴味十足,卻又綿裡藏針的回答,如月不屑地冷哼道:“校�杏谷瞬嘔岷ε旅突ⅲ∧閫�俏沂鞘裁慈肆寺穡俊�

“哦!我差點忘記了!公主殿下您是龍戰士,龍怎麼可能會怕虎呢……唔,最近是多事之秋,家裡有事耽擱了……如果公主殿下認為我不稱職的話,我倒是十分樂意讓賢!論能力,你的表哥羅蘭德校�諼抑�希��故嗆蓯屎習。 �

我本想再譏諷如月兩句,可是臺下的奧維馬斯和臺上的阿蘭德都在悄悄地朝我施眼色,明白他們暗示的我並沒有改口,反而不請自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大大咧咧地坐下,斜著眼睛瞄著如月,態度前所未有的囂張。我當眾嚷著要辭職,實在是很刷如月的面子,她的低著頭沒有看我,但臉上的黑氣是越來越深。

“生氣吧,生氣吧!暴發吧,暴發吧,快快暴發吧!這樣我就有理由解甲回家,專心處理希拉的事了!”

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唸叨著,雖然表面故作輕鬆,暗地裡卻做好了準備,以應付即將到來的雷霆之怒。一時之間,會議室裡的空氣緊張到了極點。昨晚我被如月當眾痛打的事早已傳遍全城,今天我們初次見面,又是充滿如此強烈的火藥味,全場近百多位軍官,無一例外地自發屏住呼吸,靜待好戲開鑼。

如月的身體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身體的關節也隨之咯咯作響,那股令逆鱗顫抖的壓力的怒濤般地迎面撲來,正當我打算拔劍應對的時候,令人窒息的壓力卻突然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差點讓你騙了!”

如月鬆開捏緊的右拳,緊崩的表情轉緩,她抬起頭,衝我冷冷地一笑:“你這個整天睡懶覺、上班遲到的副統領能做多久,不是由你我決定的,決定權在父皇手上!不過,校��形以詰囊惶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