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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和她玩玩,只是穩紮穩打,並未拼盡全力,一時間雙方的木劍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

十分鐘後,當我們倆格鬥的身體分開始時,如月柱著木劍靠在檑臺的一角,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氣喘得十分地急促。剛才那宛如暴風驟雨般的戰鬥,加上胸前這兩大團|乳肉的負累,實在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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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這麼快就沒有體力了嗎?打算認輸了嗎?要真是這樣,你那朵美麗的菊花可就保不住了!”

我靠在檑臺的另一角,同樣也喘著氣,不過我的體力消耗情況要比她好得多,畢竟我身上沒有那麼兩大團的“負累”如月沒有答我,自從那晚被我暴奸之後,她就不再和我說任何一句話,她只是不停地吸氣,調節著呼吸的頻率,希望能多恢復一點體力。她胸口兩點的位置,如今已溼了一大片,分明是兩團奶漬。如月的左手臂橫放胸口的|乳根處,藉以託著因漲奶而變得愈來愈沉重Ru房。

這樣的結果早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一整天都沒有碰過如月的Ru房,好心地沒有命人替她“擠奶”就是為了造成眼前這個局面。如今兩隻過份飽滿的Ru房充滿了奶水,沉甸甸的。

我邪惡地建議道:“漲奶的感覺很不好受吧!給你個建議,自己把多餘的奶水擠出來吧,這樣下面的戰鬥會輕鬆很多!”

身體的異常如月已經感覺到了,她的牙根咬得格格作響,卻還是忍住了氣沒有發作。

“這樣吧,我空手陪你玩玩好了!”

我大方地將木劍拋下了檑臺,擺出肉搏的架勢,我的這個動作頓時令全場驚呼一片。

“你找死!”

見我沒了兵器,如月兩眼泛光,有如雌豹般持劍撲了上來,一劍劈向我的頭顱。雖然受雙|乳的拖累,但她的動作依舊快捷無比。

面對她的再次猛攻,我也沒有做太大的舉動,只用右手拇指往中指上的戒指輕輕地磨擦了一下。

“呀!”

貞操褲上設計惡毒的蛇頭再次放電,強烈的電流刺激著柔嫩的陰Di,令如月在半途中雙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趁著她空門大開的瞬間,我使出裡特先祖的拳腳功夫,連線十幾記連環踢腿展開了連續地反擊。

為了不讓外人瞧出破綻,蛇口上的強電流只持續了一瞬就迅速地減弱,變為只有刺激性慾效果的弱電流。雖然“傷害”很小,卻絕對會對如月的出招產生嚴重的干擾。內憂外患之下,儘管有木劍為憑,但如月在我赤手空拳地攻擊中,仍然處在了下風,招架得異常辛苦。

我的攻擊雖然猛烈,但還是給如月留下了招架的餘地,因而戰鬥在我操縱下還在持續著。

勉強抵擋了數分鐘後,如月突然開口喝問我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今天給我吃了什麼?”

“你終於感覺到了!”

我哈哈大笑,猛地收住攻勢抽身後退,而如月象喝醉了酒一般,身體搖搖晃晃,勉強以木劍柱地方才站穩。站在檑臺邊充當解說員的薩哈夫趁機大叫說:“姬女皇快不行了,無名選手即將獲勝!大夥快替他加油鼓勁啊!全場的男士們,快為這位即將打敗姬女皇,為男人們贏得尊嚴的英雄助威啊!”

在場近八千名觀眾也都看出我勝局已定,在一些事前安排好的人員的帶頭,以及解說員鼓動下,替我的吶喊加油聲頓時響成一片。

“無名劍士,我們代表全體男性支援你!”

“無名選手,一定要捏爆她的奶!”

“打敗她!奸了她!幹爆她!”

所有的加油聲都是為我而鼓吹,一時間,如月彷彿成了眾矢之的,陷入了被人拋棄,四面楚歌的絕境中。

我老實向如月坦白道:“這些天來,你吃的飯菜裡,我都放了特別煉製的春藥!這些東西平時無色無味無毒,難以察覺。你吃下後藥性先滲入五臟六腑和骨髓潛伏起來,只有在特殊的情況下才會被引發!這種下藥的原理,就和當初你們父女對我用過的一模一樣!”

此時的如月,臉紅得象要滴血一般,原本冰冷的眼神,此刻卻象蒙了一層水光,嬌豔欲滴,哪裡還象個冰人,分明就是一個春心大動的淫婦。

我用嘲弄的口氣問如月道:“你不覺得,你現在所處的環境,和當初在皇宮裡進行著絕望的戰鬥的我,非常地相似嗎?我不惜麻煩為你準備了這些,就是要你也能分享到我當時的感受。”

內憂外患,四面楚歌,處於絕境中的如月,再無法保持冰一般的心境,那雙本不該有任何情感的死神之瞳,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