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精英才行,可惜李定國至今還在張獻忠手下,要不然這個乾兒子還是很值得收一下的。
“陛下,您的參茶。”
這時候身旁響起靜貴人那溫柔的聲音,然後一杯參茶輕輕放在了他面前。
楊豐抬起頭看著她。
“陛下,不喝就涼了!”
靜貴人紅著臉說道。
然後就聽啪得一聲脆響,皇帝陛下的手拍在了她的小屁屁上。
“喝什麼參茶,還不快回房等著去!”
皇上聖諭道。
“陛下,這是白天!”
靜貴人咬著嘴唇,滿臉羞紅地說。
“這種事情難道還看天時?”
楊豐匆忙地說著站起來,直接把她橫抱在懷中,迫不及待地往旁邊內室走去,還沒等進門呢,李秀不知道怎麼從旁邊鑽出來,冒冒失失地一頭撞在他身上,一看他倆此時的狀態,她那張俏臉刷一下子羞得通紅,扭頭想從一旁鑽過去,卻被靜貴人一把抓住了。楊豐沒注意到,急著往房裡走呢,扯得李秀一下子倒在他身上,後者掙扎著想跑,但一向柔弱的靜貴人卻像溺水者般,牢牢抓住了她的頭髮,可憐的李秀驚叫著被她給拖住了。
“幹嘛?”
楊豐愕然說道。
“幹呀!”
早已經被他教導著明白這個字含義的靜貴人,臉上帶著嬌媚的笑容說道。
“你這個小妖精!”
楊豐無語道。
他又不是什麼好東西,只不過因為李秀才剛十六歲,所以才一直控制著沒下手而已,但如今這種時候,他哪還考慮什麼後者的年齡啊,一隻手抱住靜貴人的纖纖小腰,另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抄起了一旁的李秀,在後者的掙扎中直接走進房間,抬腳把房門踢上了,緊接著裡面傳出李秀的驚恐尖叫,當然,很快就變成痛楚的尖叫了,順便還伴著靜貴人得意的笑聲。
“哈哈!衍聖公快請起。”
就在皇帝陛下快快樂樂比翼shuang飛的時候,距離他數百里之外的濟南,多爾袞正站在城門前,伸出雙手攙扶跪拜在地的衍聖公。
後者的身後,跪滿了山東各地官員和士紳代表,一個個帶著激動的笑容趴在那裡叩拜新主,不過這些人絕大多數仍舊穿明朝官服。
實際上滿清對山東仍舊稱不上是真正的統治,山東各地官員基本上一個沒變,只是另外加了一個總督,但這個總督是投降的原天津兵備道原毓宗,而山東巡撫是前宣大總督李化熙,這兩人再加朝中的戶工兩部侍郎王鰲永還有衍聖公孔胤植,一起組成了魯黨,山東的事情基本上他們四個說了算。
滿清對地方的統治基本上都是這種模式。
畢竟多爾袞今非昔比。
他那點實力也無法真正有效統治目前所擁有的,包括整個太行山以東黃河以北,另外加上山西的晉中平原及以北在內廣袤的北方土地,只能交給那些漢人的地方官員,說白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和漢人士紳的聯盟,後者給他供應糧餉,承認他的政權統治,而他給後者提供屏障擋住那昏君捲土重來。
在山東就是魯黨為主。
直隸是以馮銓為首的北黨。
而姜瓖和朝中以陳名夏為首的南籍官員組成同盟。
現在基本上就是這三黨並立。
然而此時在這些跪拜的官員和士紳中,卻有一個人腦袋上居然出現了根和旗人一樣的鼠尾巴,包括身上的衣服也是旗人式,在人群之中看起來顯得格外突兀,尤其是那新刮的青頭皮油光光閃亮。
“這位是?”
剛剛扶起孔胤植的睿王爺,一眼就看到了那鼠尾巴,他帶著一絲驚喜指著那人說道。
那人趕緊上前一步,學著旗人的動作叩拜在地說道:“草民前朝進士,故翰林院檢討孫之獬叩見攝政王,草民以知命之年,得睹大清盛世,攝政王雄採,王師威武之姿,心實嚮往之,故效王師之服,以明忠貞之心,未得攝政王恩准,還請殿下降罪。”
“慕儀向化,人之常情,孫公又何罪之有?本王在京,也多聞先生賢德之名,早有徵闢之心,不想在此得見,還請先生不以本王冒昧,效那臥龍之起,隨本王進京匡扶大清!”
多爾袞眉開眼笑地說。
“草民山野村夫,何當殿下之請。”
孫之獬帶著趴在那裡一絲顫音說道。
“先生過謙了,誰不知道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才,是那昏君無道才罷黜先生,如今我大清定鼎燕都,正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