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目前可能性不大。”
“我很想弄死你!”
“首先你得回來,所以你現在最好考慮眼前,那麼眼前你準備做何選擇?”
“這還用選,當然是去找吳三桂了,你是覺得劉澤清靠譜還是吳三桂的關寧鐵騎靠譜?”
“那麼吳三桂若降清呢?”
“降清?”
楊豐憂鬱了一下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他可不想去跟南明那幫貨混在一塊兒,說不定沒等清軍殺到他就先被氣死了,再說就他跟王承恩有沒有能力活著走到臨清還難說呢,這時候北京周圍已經完全落入李自成之手,誰知道沿途多少圍追堵截,雖然投吳三桂要冒後者降清的危險,但奔山海關的路上還沒順軍,而且吳三桂是在唐山得知北京城破,這樣半路上就能遭遇,而劉澤清卻在臨清,唐山和臨清哪個更近這就不用說了。
而且說實話,吳三桂怎麼也比劉澤清靠譜,關寧鐵騎至少打仗是沒得說,至於劉澤清那都是些什麼爛貨啊!
他投吳三桂的確要冒老吳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危險,但他投劉澤清,難道就沒有被後者拿來當見面禮獻給李自成或者是清軍的危險了?就算沒有這危險還有被老劉當漢獻帝的危險呢,總之這時候投誰都不安全,江北四鎮除了一個給李自成帶了綠帽子別無選擇的高傑,剩下哪一個都他瑪是牆頭草。
但高傑此時在澤州。
那個方向是他無論如何也投奔不過去的。
至於以後……
以後再說吧!
老吳那也不是一開始就想降清的,他手下無論軍民都是和清軍仇恨頗深的,他那位置夾在李自成和清軍中間,肯定得選擇一個投靠,相比起李自成,很顯然和他打了多年仗的清軍,讓他感覺更靠譜一些,但如果這時候崇禎逃到他的軍中,那麼老吳是否降清就兩說了,如果崇禎堅決不降清的話,那麼老吳再要降清就必須冒做反賊的風險。
這年頭的人對這一點還是很忌諱的。
所以投吳三桂反而最合理。
當然,這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楊豐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都已經是地獄模式了,也就是說這發射塔希望渺茫,既然這樣乾脆去山海關,然後看看能否擋住清軍,他能不能收拾舊河山先放一邊,最重要的是不能放清軍入關,這天下可以給李自成,可以給張獻忠,可以給南明那幫混蛋,但是絕對不能落到韃子手中。
這是一個原則問題。
“陛下,咱們是否先換身衣服?”
王承恩小心翼翼地說。
“不,朕就穿這身!”
楊豐看了看身上的龍袍說道。
王承恩沒敢再多說。
與此同時楊豐忽然看了看他身旁的小亭子,還沒等王承恩反應過來,皇帝陛下突然抬腳,狠狠一腳踹在一根柱子上,然後就看那柱子毫不猶豫地歪倒整個亭子轟然塌落。
“這東西比劍好!”
皇帝陛下在王承恩瞠目結舌的目光中,抱起一根比大腿還粗近三米高的木柱子說道。
王公公汗了一下。
“你需要武器嗎?”
這時候小倩問道。
正抱著柱子做揮舞狀的楊豐驟然停下。
“你能給我弄來加特林了?”
他毫不猶豫地扔開柱子,然後滿懷期待地問。
“不能,但我可以給你這個!”
小倩說道。
就在同時天空中一道流星劃落,落點處驀然間一個詭異的光團出現,下一刻那光團一閃而逝,一根銀白色的金屬管狀物憑空出現,噹啷一聲墜落在了地上。
在王承恩傻了一樣的目光中,楊豐上前雙手抱起來。
“這,這,這,這他瑪是路燈杆子啊!”
楊豐無語問蒼天。
“是的,我附近只有這個,但總比你的那根柱子好用。”
小倩回答。
的確,這東西上口七十正好勉強握過來,壁厚六毫米,四米一段的重量在這個時候絕對堪稱重型武器,比李元霸是不行,但卻也是現實版李存孝級別的,可問題是……
楊豐憂鬱了一下,最終還是接受了現實,就像猴哥般扛著他的路燈杆子走了。
王承恩有些恍惚地跟在後面。
兩人沒走幾步,楊豐又停下了。
“那個,去唐山,不對去豐潤該怎麼走?”
楊豐問道。
“陛下,咱們可以直著向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