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令人憋屈了。
呃,他們的大炮其實射程也夠。
只可惜他們炮手不懂什麼叫彈道學,更沒有專職的彈道計算機外加測距儀,橫風儀等多種感測器的資料支援……
話說楊豐加小倩,實際上就是一套現代的火控系統,別說是在城牆上固定炮位射擊了,就是讓楊豐像某神劇裡一樣,把紅衣大炮扛肩膀上,然後再騎著馬一邊跑一邊開火,差不多也一樣是能打中的。
這叫科學。
但舒爾哈齊的次子,四大貝勒之一阿敏的次子,鑲黃旗固山額真,鎮國公艾度禮不懂科學,他只知道這一次恐怕是要有點麻煩了。
不過好在他還有炮灰!
就在城牆上明軍為皇帝陛下而歡呼的時候,這個豪格的主要支持者,原本歷史上很快就要被多爾袞剁了的傢伙,也面無表情地一揮手,隨即戰鼓敲響令旗揮動,早已經習慣了的八旗漢軍炮灰們抬著飛梯,在身後那些滿州大爺的監視下,吶喊著開始向寧遠城發起了進攻,而八旗的大爺們也迅速上前準備在馬上射箭為他們提供掩護。
“拿朕的弓箭來!”
城牆上楊豐一伸手說道。
現在那些大炮給士兵使用就行了,居高臨下炮轟步兵叢集不需要精確的瞄準,而他需要的是弓箭高射速來發揮他的作用。
一名士兵立刻抱著一張巨型弓上前,此物不同於明軍和清軍都普遍使用的牛角弓,它是一具單體弓,只是弓太大了,尤其是握把處粗得只能說堪堪用手能握過來,那長度都超過一人高了,那弓弦都跟手指頭一樣粗,整體上看起來就像一把加粗了的英國長弓……
好吧,這其實是從一具床弩上拆下來的。
緊接著楊豐身旁一名助理就遞過了同樣特製的箭,同樣也是床弩的箭改造,就跟個小號的長矛一樣,在士兵的歡呼聲中,楊豐穩穩地拉開巨弓,然後瞄準了一名正在指揮漢軍炮灰的清軍軍官,驟然他鬆開手,弓弦的響聲中那箭嗖得飛出,帶著兇猛的力量瞬間到了幾乎兩百米外,就在那清軍軍官愕然抬頭的一刻,那小斧頭一樣的箭簇就砸進了他胸口。
這時候什麼盔甲都沒用了。
別說鎖子甲加棉甲,就是換成全身板甲也是紙片一樣,那一米半多長的利箭瞬間穿透他的身體,帶著他向後倒退好幾步,這才像木頭一樣仰面朝天栽倒。
那些漢軍炮灰們一片愕然。
就在同時楊豐的第二支箭飛出,緊接著第二名清軍軍官被釘死在地上。
然後是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
短短不到一分鐘內,他就像聖盔谷城牆上的精靈王子般,接連不斷地用他那張巨弓射出了十箭,每一箭都射死一名清軍軍官,那恐怖的巨型羽箭就像十面旗幟般,插在十具屍體上,紅色的尾羽亦如旗幟般在風中舞動,而他則抱著那張巨弓,如神靈般地站在威遠門的城牆上,用傲睨的目光看在遠處帥旗下的艾度禮,緊接著再一次拉開了弓。
這一次是吊射。
那帶著紅色尾羽的利箭,在原本需要絞盤才能拉開的巨大力量推動下,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中斜飛向了天空,幾乎就在同時尖銳的哨聲也跟著響起,那是箭上特意裝的哨子,這怪異的聲音就像是猛獸的吼聲般震攝著所有人的心臟,戰場上已經快要跑到護城河邊的清軍炮灰們下意識地全都仰起了頭,用恐懼的目光看著天空中那道紅色軌跡。
因為害怕被大炮點名,已經後退到兩裡之外,用一把單筒望遠鏡觀察城牆上的艾度禮,同樣沒來由心跳了一下。
但他沒有動。
他不相信這箭能飛到他這裡。
他在心裡不停地告訴自己,這是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但就那羽箭的哨聲傳入他耳中的時候,他仍然幾乎是下意識地一撥馬頭,不過也就是在同時,他前面督戰的清軍騎兵中,一名牛錄驟然跌落馬下,胸口赫然插著一支長矛般的羽箭。
艾度禮擦了把冷汗。
“這也射不到一千步呀!”
城牆上楊豐索然無味地說。
“陛下,那得幾張弓合力才行,咱們這就一張弓,能射出四百步已經是極限,當然若無陛下神力,就是這樣的弓也斷然不是人力所能拉開。”
旁邊軍官滿臉堆笑地說。
“這還不行,還是太軟了,朕要再硬一些的,最好能射出一千步的硬弓。”
楊豐說道。
“陛下,這個真做不出來,牛角弓必須得用牛角,所以肯定沒那麼大的,木弓得需要弓體加粗,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