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自己的寢宮,大玉兒姐姐已經洗白白地跪在那裡等他,就連她那侍女也跪在一旁,等著到時候伺候他們。這種事情不需要皇上吩咐,像這種皇帝親征俘獲敵人老婆的,只要姿色可以,基本上都是要幸一幸,梁誠好歹也是錦衣衛,不會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抬起頭來!”
楊豐坐在太師椅上看著一身輕紗薄衣低頭雙膝跪地的大玉兒說道。
後者羞澀地抬頭。
不得不說這娘們兒的確有幾分姿色,楊豐到這裡以來見到的女人裡面,也就自己女兒能勝出一籌,他的倆妃嬪裡面黃英是差不少,縱然越長越狐媚化的李秀都差一點,也難怪讓野豬皮兄弟都視若寶貝,就那科爾沁草原上能長出這種級別的禍水也是真不容易啊!尤其是三十出頭,正是輕shu女的年齡,養尊處優的白嫩肌膚在燈光下薄紗一罩,讓楊豐那武器立刻蠢蠢欲動。
“聽說你與那多爾袞有染?”
楊豐似笑非笑地說。
“陛下,奴婢孤兒寡母,為求自保不得不虛與委蛇,他們建奴兇蠻與野獸無異,對於女人父子相繼兄弟共享都是平常,且多爾袞於偽君之位早欲染指,福臨年幼八旗大臣各懷鬼胎,奴婢一個弱女子置身虎狼窩裡,想要保全母子的性命,也唯有忍辱偷生了。”
大玉兒楚楚可憐地說。
“你那都被野豬皮賤種所汙之處還膽敢汙朕之龍器,得朕之雨露嗎!”
楊豐厲聲喝道。
然後抬腳把她踹翻在地。
那侍女趕緊上前想扶她,但卻被大玉兒推開,緊接著她便趴在楊豐腳下,就像討好的狗狗一樣用臉磨著楊豐腳丫子,用一種很令男人心動的柔弱嗓音哭泣著說道:“陛下,奴婢別無可獻於陛下的,唯有這不潔之軀,陛下聖器奴婢不敢奢望,能觸及陛下聖體亦是奴婢之幸。”
“你倒會說話!”
楊豐開心地說道。
他坐在那裡,看著趴在那裡都快舔自己腳丫子的大玉兒。
“抬起頭!”
他一臉威嚴地說道。
大玉兒抬起頭,掛著淚水楚楚可憐地仰望他。
“平常淨口嗎?”
楊豐問。
“奴婢都用鹽刷的。”
大玉兒柔柔弱弱地說。
“那就用吧,給野豬皮那些孽種用過嗎?”
楊豐威嚴地說。
“陛下,他們那些野人什麼都不懂,又豈識得這些妙法,奴婢也是在一些話本上看過。”
大玉兒羞澀地說。
“嗯,那就賜給你吧!”
楊豐威嚴地說。
然後大玉兒趕緊上前給他忙碌起來,楊豐舒舒服服地躺在那裡,閉目養神般感受著她那頗為生澀的表現,基本確定這地方的確沒被人汙染過,他的手在一旁桌子上敲擊著,忽然摸到了一個柔軟細長的東西,應該是個拂塵什麼的,然後往手底下一勾果然摸到了一個細長的木柄,他立刻把這東西拿在手裡,照著大玉兒肩膀輕輕敲了一下。
“站起來!”
他說道。
大玉兒趕緊停下站起來。
“沒叫你停!”
楊豐喝道。
大玉兒趕緊低下頭用一種很彆扭的姿勢,撅著小屁屁在那裡繼續她的工作,然後楊豐驀然間一拂塵柄抽了過去,她疼得痛楚驚叫一聲。
“怎麼又停了!”
楊豐喝道。
大玉兒一臉委屈地趕緊再次忙碌起來,就在同時楊豐一拂塵柄又抽了下去,雖然沒用力,但那也是頗為響亮,大玉兒疼得哼了一聲,卻又不敢停下,只能強忍著繼續忙碌。為了儘量討好這個bao君,她還特意儘量向上撅,而且還像個小狗狗一樣,用自己前面在楊豐腿上蹭,楊豐立刻抬起右腿,把他那腳丫子往上一勾在大玉兒配合下,迅速找到地方開始工作,手上的拂塵還不時來上一下。
“速度快點,拿出草原兒女的豪邁,難道草原兒女就像你這樣慢吞吞嗎?對這才像個樣子,混蛋,誰讓你用牙的,抽死你個賤婢,手也要動起來,難道你沒長手嗎?對,就這樣,就這樣,你很有天賦嘛!好好幹,要不然朕就把你賞賜給軍營的將士們,再往裡一些,要到底……”
他倆這種前無古人的遊戲居然持續了半小時,在不斷的抽打聲中,可憐大玉兒又疼又累都渾身哆嗦了,甚至不得不叫過那侍女扶著她防止趴下,然後在那裡竭盡全力地保持著造型,還得保持著速度,用眼角瞅著楊豐的拂塵,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