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一級宗室,也以同樣方式解決。
但他們並不是單獨封地。
這些宗室根據其出身源頭同樣是二十萬畝裡面分。
比如一個鎮國將軍的爺爺是親王,而他父親兄弟十個,那麼就根據嫡庶不同標準分十份,他父親是郡王,那麼就根據郡王標準分得自己的一份,而他兄弟十個,那麼他爹這份他們兄弟十個再繼續分,哪怕他爹的兄弟們都被李自成殺光了,他們也只分屬於他爹那一份,總之就是一個親王封地二十萬畝,朝廷是不會再多給一畝地的,但是絕嗣的分支土地還是朝廷的,這樣的話就像慶王后裔如果有活著的也該哭了!
只分幾百畝也是有可能啊!
但這就不關楊豐什麼事了,他是不會再多給一畝地的。
宗室問題就這樣解決。
在賜宴和親人們喝頓酒敘敘離別之情後,皇上就把四王打發走各自回封地了,倒是唐王因為加了個太師,所以他可以先去北京,雖說太師這官也是虛的,但那也是群臣之首,他還是應該到北京去居住的,可憐唐王就這樣被他卸磨殺驢了。其他那些王要是願意隨便住哪兒都行,自從經歷變亂后皇上對親情是格外重視的,絕對不會再像防賊一樣防著這些親人們了,當然,親人們對皇上也是充滿了敬愛之情,同樣也是不可能有什麼別的想法。
話說他們可不想僥倖沒死在李自成手裡,正準備享福呢卻被皇上召喚個火球砸屎了。
“對了,這次還有倭人被抓?”
送走自己的親人們,楊豐才想起自己之前還漏了一件事,忙問剛剛把錢謙益和吳偉業掛城牆上回來的梁誠。
“回陛下,錢逆等人乘坐的是一艘倭國商船,從寧波載貨返回長崎,之前索尼就已經跟他們約定好了在嵊泗會和,由他們帶回到長崎,在長崎僱荷蘭人的船去徒門河口,現在徒門河沿岸都在建奴控制下,之前他們和朝鮮多次交戰,後者雖然不堪一擊,被建奴佔據了不少地方,但建奴人口少擔心咱們攻打,所以也不敢太過於深入。
另外還有一件事,據說豪格在朝鮮搞剃髮,逼著被他們佔領的朝鮮各地百姓剃髮易服然後八旗化。”
梁誠說道。
“還有這樣的事情?他如今打到哪兒了?”
楊豐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梁都指揮使感覺皇上似乎很是驚喜啊!
“建奴目前主要在北線,他們已經打到了這裡,這個叫鹹州的地方,另外鴨綠江沿岸都已經被他們佔領,不過因為咱們的東江水師在側翼威脅,他們倒是沒有敢從義州繼續南下,朝鮮軍都頂在安州一線,依靠清川江和建奴對峙,雙方已經不打了,建奴不敢南下太遠,朝鮮人沒有能力從他們手中奪回城市,雙方最近一直就這樣僵持著。”
梁都指揮使說道。
“那就讓他們繼續吧!”
楊豐滿意地說。
這種禍水東引的遊戲不防多玩幾年,反正李家也沒來向他求救,而且根據情報,李家之所以沒來向他求救,好像是不少大儒跑到漢城訴說他的殘暴,甚至其中還有一個孔家的漏網之魚,這些人在朝鮮很受尊重,他們都已經把他描繪成桀紂不換了,那麼一直肩扛儒家大旗的李家當然不屑於向他稱臣,既然這樣那就讓豪格繼續殺下去吧,等收拾完張獻忠等人,回頭連豪格帶朝鮮一**了。
至於豪格和倭國人有點小勾搭這很正常,他想重新發展起來就離不開對外貿易,尤其是在失去了鋼鐵來源之後,他的鋼鐵也需要從外部購買,而高麗和他是死對頭,這周圍也就還剩下倭國人和荷蘭人能給他提供。倭國目前唯一開放的港口只有長崎,索尼乘坐倭國商船到那裡很正常,但要說倭國官方和他們有什麼交往這個就不太可能了,這時候倭國人早就被明軍揍老實了,正一門心思閉關鎖國的德川家也不可能有膽量再挑釁大明。
最多也就是在出島有一些商業上的往來。
不過……
“倭國船主抓住了嗎?”
楊豐忽然問道。
“抓到了,此人並沒受傷,和十名受傷被俘的船員都關著。”
梁誠說道。
“去,告訴他,等會兒朕要派人審問他,他如果想活命,那麼就得供述一些朕需要他供述的東西!”
楊豐陰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