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顏宗賢,突然間身子一軟直接暈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暈倒的瞬間,岸邊和江面的船上無數軍民的歡呼聲也同時響起,甚至還有人乾脆跪拜,而滿身鮮血的楊豐傲立船頭,這一刻他就是偶像。
下一刻第二場大戲緊接著上演。
“說,為何送一個假太后,爾等有何陰謀?”
楊豐抓住另一名金國使者劉祹的衣服,拖過來按倒在完顏宗賢身旁喝道。
“快說!”
周圍無數憤怒地吼聲響起。
看著前面分成兩半躺在鮮血和內臟中,瞪著死不瞑目的雙眼的完顏宗賢,劉祹嚇得都尿褲子了,他趴在甲板上哆哆嗦嗦地哭喊道:“真得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只把梓宮和韋后還有趙桓他們送給了元帥,我們這一路只是單純的使者而已,根本沒有帶任何人,只有我們自己人。那假梓宮和假太后是你們皇帝自己準備的,他害怕從元帥手中接回梓宮和韋后顏面有損,特意搞了這套假的,在鄂州接了我們就說從我們手中接的,至於停留鎮江,就是等你們的真梓宮和真太后來會合再去臨安,只不過沒想到變成這樣而已。”
“呃?!”
楊豐一臉純潔地看了看四周。
四周一片寂靜。
解元虛弱地抹了吧臉,用一種無力地語氣說道:“沒事了,各軍民人等都散了吧!”
“操,這他瑪算什麼事!”
甲板上一名紅巾軍士兵無語地說。
然後無數罵聲響起。
別說那些老百姓,就連宋軍士兵都罵聲一片,很顯然他們受到了嚴重的心靈創傷,他們一腔熱血來奉太后討賊,揭穿金國人的陰謀,結果鬧了半天人家金國人純粹是無辜的,所有事情都是自己這邊朝廷搞出來的。什麼假梓宮假太后,居然全是官家自己搞的,這一腔熱血直接噴冰窖裡面了,要說不惱火那是假的,而大宋百姓可不是後世奴化出來的滿清百姓,他們對皇權其實並沒什麼太大敬畏,此時受了欺騙的他們不罵那才怪呢!
但這戲還沒演完。
“為何沒有假靖康皇帝?”
突然間楊豐很多事地問道。
“都散了,還圍著幹什麼,所有人都散了!”
解元驟然清醒,他毫不猶豫地厲聲喝道。
但已經晚了。
“估計他們根本沒準備讓趙桓活著到達這裡吧?”
劉祹神補刀般說道。
他已經被楊豐拎起來,而他面前不足十厘米處,就是楊豐那音響的話筒,這聲音透過防水的音響系統瞬間傳遍江面。
江面一片寂靜。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向了韋后身旁穿親王服的趙桓。
“九弟,是為兄不該回來啊,如今既然你要為兄死,那為兄就滿足你的心願,為兄能苟延殘喘不至於埋骨異域,能將父皇梓宮交予九弟,為兄死亦無憾了!”
趙桓悲愴地高喊一聲,緊接著撲向船舷就要投江自盡。
與此同時他的手指按住了遙控器按鍵,在韋后的面前掃過,韋后沒有絲毫猶豫地抱住了他的腰。
“大郎你這是何苦來哉,九哥必不至如此,那不過是金人挑撥,咱們娘倆輾轉萬里歸國,這眼看就要兄弟團聚了,豈能因一金狗之言就自相猜疑?九哥處深宮中又豈會知道外面那些混賬東西在做什麼?這種荒唐事怕又是秦檜搞出來的,待老身回臨安,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混賬東西,還有,解節帥,立刻將信安郡王拿下,老身一併帶回臨安交官家發落!”
韋后朝解元喝道。
“臣尊旨!”
解元趕緊說道。
這時候他也已經基本上腦補出了整個事情的真相,但同樣他也破罐子破摔,反正都這樣了,不破罐子破摔還能怎樣,左右他沒什麼太大責任,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
於是緊接著解元就下令把還在昏迷的信安郡王孟忠厚捆起來,包括隨行的接梓宮人員也都拿下,而假梓宮和假太后也拖出來,接著請太后和皇眷入住那艘大船,趙桓身份已經確認,但畢竟爵位沒正式公佈,那也就只能暫時先稱皇眷了,而真正的梓宮也移到那艘船上,楊豐自然也肯定要跟隨的,反正那小蜘蛛還抱在韋后的重要器官上,也不用擔心韋后會耍什麼花招。
而金國使者的船上,倒黴的完顏宗賢和那些被楊豐打死的女真士兵,也只好各自燒化把骨灰裝罈子讓劉祹帶走了,至於這件事會不會造成友邦震怒,這個就不是解元需要關心的了。
很快所有工作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