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柔嘉公主接著問道。
“好,也不做柴宗訓,不過你說這話,可是有點對你們老趙家祖宗不敬啊。”
楊豐說道。
“您保證?”
柔嘉公主沒管他的後面內容而是繼續嬌聲說道。
“我保證。”
楊豐說道。
他還真就沒準備到時候弄死趙訓,欺負人家孤兒寡母這種事情還是很掉價的,再說就他的情況要是還怕一個小孩,那簡直就是笑話了。
“柔嘉還是不信,你們男人都喜歡騙女人,除非……”
柔嘉公主說道。
然後她把臉幾乎湊到了楊豐的臉上,在嘴唇都要碰到楊豐嘴唇的距離上說道:“除非是在一個特別的時候說出的話。”
說完她徑直把楊豐推倒。
“你要幹什麼,我可是正經人!”
楊豐大義凜然地說。
“那我可不是正經人!”
柔嘉公主嬌笑著說。
……
驀然間船外風急雨驟。
伴著風雨聲和船工的歌聲,這艘十幾米長的平底船,在汴河的波浪中,不停地搖晃著駛向前方,船艙的窗子上,兩個黑影不斷地翻滾著變換圖案,不時有亢奮地尖叫聲驟然刺破這黑漆漆的雨夜……
第二天清晨。
“快點,你們這群狗奴才!”
歸德南門外運河碼頭上,金軍謀克蒲巴,揮動鞭子狠狠抽在一名稍慢一點苦力背上喝道。
後者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他旁邊的跳板上,那些同樣的苦力們表情麻木地低著頭,揹著一個個裝滿糧食的麻袋邁著沉重腳步,一點點向前走去,而在他們身後的河面上,一艘艘自上游而來的漕船,正滿載著從河南河北各地搜刮的糧食,停靠在岸邊等待著。
這座城市是金軍在河南第一大要塞,同時也是汴京留守完顏宗敏的駐地。
原本的駐地汴梁已經被廢棄。
那裡沒有人口,絕大多數建築都被拆毀,完顏宗敏也沒有精力來重修,只能另外選一個新的留守司駐地,而歸德作為北宋南京城,也就成了最好的選擇,畢竟汴梁有的這裡都有,甚至當初趙構也是在這裡繼位,尤其是此時金國在河南的主要敵人,已經不再是甚至都快變成盟友的宋軍,而是徐州一帶的紅巾軍,這樣歸德也是最適合作為留守司駐地的。
“還敢裝死!”
看著倒在地上的苦力,蒲巴毫不猶豫地一腳踩著他背上,緊接著拔出刀按在他脖子上。
那苦力哭著哀求。
而周圍則立刻響起了金軍士兵們的叫好,那些苦力們寂若寒蟬,這些金兵殺個老百姓就像殺只狗一樣,碼頭邊的木杆上掛著好幾顆人頭呢,攤上的只能算倒黴,那些苦力們早就麻木了。
而蒲巴卻不急著殺死那苦力,只是在那裡拿刀在他脖子上輕輕划著,聽著他那驚恐欲絕的哭喊哀求,然後在那裡得意地大笑,很顯然他是把這當作了一種樂趣。
“給大爺舔舔靴子,說不定大爺還饒你狗命。”
他得意地說。
“我舔,我舔!”
那苦力說著趕緊向前爬了一下低下頭。
蒲巴得意地笑著。
突然間身旁響起一名士兵的驚叫,就在同時那苦力的右手猛然向前,打了十幾年仗的蒲巴反應速度極快,毫不猶豫地抬腳將那苦力踢翻,這時候他才發現後者手中不知道怎麼多出一個鏽蝕的鐵條,應該是古代矛尖之類,這東西隨不是利刃,但真給他攮上,就這夏天弄不好也是要送命的。
“瑪的。”
他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步揮刀就要斬下。
然而就在下一刻,他的腦袋卻像被鐵錘砸中的西瓜般炸開了,腦漿和鮮血四散飛濺。
急促的呼嘯聲驟然掠過。
緊接著伴隨一聲清脆的響聲,包括那些苦力在內,碼頭上的所有人都愕然地將頭轉向了東方。
在雨後初升的朝陽背景上,一艘沒有帆的漕船正沿著汴河緩緩駛來,船首甲板上站著一個身穿白袍金甲的男子,他的右手拿著一個三尺多長,前端是一個細鐵管的黑沉沉奇怪兵器,而在這個兵器旁邊伸出一個半拃寬,一指厚,至少三尺長的鋼帶一直連到他背後的一個箱子上,而他的左手卻扶著肩頭一個巨大的像罐子一樣的東西,那綠色的罐子幾乎有一人高,前端有一個長柄狀物握在他的左手。
而他背後的船艙前,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