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舞臺上的演員般伸出右手,向著前方緩緩轉動身體。
就在同時那狂噴的lv氣在他和騎兵之間瞬間豎起一道毒霧的牆壁,在背後吹來的東南風推動下,轉眼就和衝鋒的金軍騎兵撞在了一起,幾乎同時那感覺靈敏的戰馬就紛紛悲鳴地立起來,馬背上金軍士兵驚慌地吼叫著,但很快他們也感受到了lv氣的恐怖威力,戰馬的悲鳴和士兵的慘叫聲立刻混亂地響起,同時響起的還有後面騎兵來不及躲避撞在一起的驚叫。
而在他們前方,楊豐依然在優雅地不停表演著。
那恐怖的lv氣從他肩頭不停噴射,然後在風的推動下,瀰漫成越來越廣袤的毒霧帶不斷向前,將越來越多的金軍騎兵籠罩,所有被這毒霧籠罩中的金兵,無論人還是戰馬都在瞬間發出慘叫和悲鳴,然後混亂地奔跑撞擊甚至自相踐踏。整個歸德城南門外,直接變成了一片恐怖的地獄,越來越多的金軍騎兵陷入這片死亡的毒霧,而在後面那些終於發覺不對的金軍騎兵則驚恐地掉頭,又和城門內衝出的金兵撞擊在一起,混亂就這樣蔓延開。
那恐怖的毒霧就這樣不停地向外噴射了五分鐘。
然後楊豐終於停下了。
他必須控制點劑量,畢竟歸德城內還有大量百姓,他不能讓毒霧在稀釋到足夠稀薄前就進入到城內。
不過好在這東西相比空氣要重得多,而歸德四周有九米多高的城牆護著,毒霧就算到達城下也很難進去,就算進去了在經過消散後,也不可能造成什麼傷害了,這時候的歸德並不是現代還儲存著的商丘古城,那是明朝才修建,那座古城的南門實際上是這時候歸德城北門,而這時候的汴河碼頭,距離這時候的南門還得一里多路,這段距離足夠氯氣稀釋到安全的濃度了。
但城外的金軍卻完了。
至少有三千金軍騎兵正在這片瀰漫開的恐怖毒霧中,儘管這毒霧因為擴散關係,對後面的金軍已經不會致命,但問題是他們那些戰馬受不了,這些戰馬有著遠超人類的嗅覺,同樣lv氣對它們的刺激也遠超人類,所有戰馬哪怕吸入一點lv氣,也都在瞬間變得無比驚恐,能做的只有拼命地逃離。而它們背上的騎兵已經根本無法控制,整個城門與碼頭之間無數戰馬就這樣驚恐地悲鳴狂奔著,不顧它們背上主人的拼命鞭打呵斥,然後混亂地互相撞擊著直到把它們的主人甩落,拖在地上活活拖死或者被其他狂奔的戰馬踏死。
“這個妖孽!”
歸德南門上,金國汴京留守完顏宗敏,看著城外正在地獄中掙扎的部下,一臉悲憤地說道。
他現在終於明白戰神一樣的宗弼為什麼會死在這傢伙手中了,這根本就不是人,這就是個妖魔,而且是真正的妖魔,作為完顏阿骨打之子,征戰一輩子的他,幾乎瞬間就明白,和這樣的敵人在城外野戰完全是自殺。
“立刻關閉各門!”
他緊接著說道。
他身旁那些將領看著正在城外地獄中掙扎的三千騎兵,一個個壓抑著心中徹骨的寒意,趕緊去帶著部下守衛城牆了。
“所有床弩都瞄準他射!”
完顏宗敏對一名將領說道。
“快,所有床弩都瞄準那個妖孽,不停地射,直到射死他!”
那將領吼道。
然而下一刻他就像被騎兵衝鋒的長矛撞上般,慘叫著一下子向後栽倒,緊接著胸口處的鮮血狂噴而出,與此同時伴隨著刺耳的呼嘯聲,完顏宗敏面前的箭垛青磚上砰得一聲,細碎的磚屑瞬間噴了他一臉,就像無數小針扎他般,完顏宗敏同樣慘叫一聲以極快地速度趴下了。
“瑪的,居然沒打中?”
城外的楊豐愕然說道。
很顯然他的內蓋夫機槍終究沒有SVd的精度,在這樣距離上想百發百中還是不太可能。
而也就是在這同時,城牆上的反擊終於開始了,伴隨著那些金軍士兵的吼聲,數十具床弩上一支支小號長矛般的弩箭急速射出,楊豐很乾脆地放下罐子,將包裹著防彈鋼板的一面衝著城牆的方向,然後往這東西的後面一站,舉起他的內蓋夫機槍對準了城牆上開始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