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微一低頭,幾乎鼻子貼鼻子地近距離盯著她。
“你,你想幹什麼?”
少女****般柔弱無助地說道。
“幹你!”
楊豐很霸氣地回答。
緊接著還沒等那少女理解這個詞的含義,他的嘴就強吻在了她的嘴唇上,那少女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然後一縮身子就像被烙鐵燙了般尖叫起來,在她的尖叫聲中,楊豐得意地狂笑一聲,把頭一抬左手緊接著就到了她的小pi屁下面,將兩條腿同時一抱不顧那驚叫聲,一下子舉起來往左肩一搭,就像扛一個口袋般扛起來。
“你放開我,你這個粗坯!”
那少女在他肩頭憤怒地掙扎著。
楊豐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pi屁上,這是夏天,穿的衣服都很單薄,他那巴掌拍下立刻傳來清脆的響聲,那少女疼得尖叫一聲,倆眼淚水緊接著就落下,與此同時也放聲大哭起來。
“別哭,再哭還打!”
楊豐惡狠狠地說。
那少女立刻止住哭聲,在他肩頭強忍著不斷抽泣。
“老老實實跟著爺出去,爺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男人,跟著趙構那陽wei有什麼樂趣,難道他還能讓你嚐到做女人的快樂?對了你叫什麼?”
楊豐肩扛著她,拖著巨斧一邊往外走一邊問道。
“妾身劉氏,才人。”
那少女說道。
“呃,趙構臨幸過你了?”
楊豐很不爽地說。
“官,官家不能人道,妾身只是為官家撫琴,得官家歡喜才封為才人的。”
劉才人低聲說。
“啊,我就說嘛,趙構也沒那能力,要不然你這麼漂亮就可惜了,老老實實的,跟著爺一起回徐州,不要害怕,爺最憐香惜玉了,等到以後爺自己做了皇上,說不定還封你個貴妃。”
楊豐滿意地說。
“你這個反賊!”
劉才人在他肩頭低聲弱弱地說道。
“怎麼說話呢?”
楊豐輕拍一下她小pi屁喝道。
“妾身不敢了!”
劉才人委委屈屈地說。
“這才乖,記住了,以後爺就是你的男人,爺就是你的天,要好好伺候爺,爺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對了,你都會些什麼,會吹xiao嗎?”
“妾身琴棋書畫,絲竹管絃皆會,吹xiao自然也會,妾身還會女紅,會煮飯,會……”
劉才人趴在他肩膀上,認認真真地掰手指頭數著,兩人就這樣堂而皇之地按照楊豐來時路線出了大內,外面計程車兵們儘管站得恍如泥塑一般,但看著把劉才人扛出來的楊豐,目光中那崇拜也是滿滿的。進宮去搶皇帝的女人,這得是多麼霸氣,多麼令人悠然神往。和嶽元帥相比,陰暗,懦弱,而且還陽wei的趙構,自然也就成了小丑般的配角,更何況還剛剛殺了自己的親哥哥,他哥哥在外面忍受了十幾年苦難,回來不到倆時辰就被他殺了,這一刻趙構在這些士兵們心目中的形象,基本上已經爛無可爛了。
“官家!”
楊豐一邊扛著劉才人往外走,一邊用扶在她小pi屁上的左手大拇指向後一指不屑地說道。
緊接著他大笑起來。
那些宋軍士兵同樣忍著滿懷的笑意,目送著他離開,還有人不經意地轉頭看著自己所守衛的這片宮殿,此時這片曾經在他們心目中無比威嚴神秘的宮殿,在他們眼中已經變成了一片最簡單不過的建築,那宮牆上的豁口就像大宋皇權堡壘的創口,幾百年積累下來的威嚴,在這一刻統統傾瀉消失於無形。
如果說當年金軍攻破汴梁,他們心中所感受到的是悲憤,那麼此刻趙構以這種方式任由別人闖入自己皇宮,公然掠走自己的女人,他們心中也就只有對這位大宋皇帝的鄙夷了。
一個男人連這樣的羞辱都能忍受,那他還算是個男人嗎?
他還配君臨天下嗎?
然後在無數士兵崇拜的目光中,楊豐悠然自得地肩扛著劉才人,拖著他的巨斧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和寧門。
此時整個臨安幾乎闔城百姓都趕來了,密密麻麻地聚集在御街兩側的御廊上,隔著前面垂柳撫動的御溝看著他,看著這個直接闖進皇宮擄走皇帝女人的傳奇,在數十萬雙目光中,楊豐大搖大擺地不停向前,突然間人群裡不知誰鼓起掌來,然後掌聲就像沸騰般響起,甚至還有那些不怕事大的公然在為他叫好。
“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