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馬胸口,頂著這匹戰馬狂暴地繼續向前,被掀落馬下的騎兵瞬間被它踏爛。而牛背上楊豐手中巨斧掄開了橫掃出去,四名huihui騎兵的整個上半截身子就像被炮彈擊中般,一下子變成無數碎肉飛濺開,恍如在天空中落下了一片血雨。緊接著那犀牛咆哮著一甩腦袋,數百斤重的戰馬一下子被拋了出去砸翻了兩名騎兵,然後它又重新低下頭隨意地一挑,前方一匹戰馬直接被開了膛,倒下的瞬間就被它把頭踏成了爛肉。那被甩出的騎兵還沒落地,楊豐的巨斧回掃正好撞上,他的半截身子同樣瞬間變成血雨。
然後犀牛低頭再挑。
楊豐的巨斧再砸。
這對猛人與猛獸的組合在戰場上簡直就是為衝陣而生,一個專門挑馬,一個專門砸人,他們就像一臺壓路機滾滾向前,所有阻擋者只有粉身碎骨。
亢奮的楊豐和他座下犀牛一樣咆哮著,那柄八百斤重的巨斧蠻橫地不斷來回橫掃,這就如同掃街老大娘般簡單的動作卻是敵人最恐怖的夢魘,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擋八百斤巨斧的橫掃。別說是那些騎兵的武器,就是連他們的戰馬只要碰上,唯一的結果就是變成飛濺的血肉,任何被那呼嘯的殘影擦著的,結果只有粉身碎骨。他座下犀牛更是狂暴地將這種猛獸的兇殘發揮得淋漓盡致,那根鋼製獨角隨著它腦袋甩動,瘋狂地挑碎前方所有戰馬的身體,然後將它們踏爛在蹄下,甚至兇性起了乾脆張開大口硬咬。
幾乎可以說遭遇這對怪物的瞬間huihui騎兵們就崩潰了。
沒法不崩潰。
他們的所有武器,長矛,彎刀甚至戰斧,錘子,狼牙棒通通無效,弓箭更沒用,無論那犀牛還是楊豐身上重甲都是連這時候子彈都打不穿的,他們的冷兵器能有什麼用。更何況楊豐除了盔甲還有快速癒合能力,而那犀牛的鐵甲下面還有同樣能夠抵禦冷兵器的厚皮,這對組合根本就是免疫冷兵器戰場上一切傷害,但他們的攻擊力卻是冷兵器戰場上沒用任何人能阻擋的。
那是八百斤重的戰斧。
那是一頭重量超過六千斤卻可以跑到最快每小時百里的猛獸。
誰能阻擋他們?
“來呀,誰能與朕一戰!”
楊豐狂暴地吼叫著。
手中巨斧瘋狂橫掃,兩名騎兵連人帶馬同時被砸成爛肉,彷彿為了應和他般,那犀牛同樣咆哮一聲,就在一名huihui騎兵的長矛在它身上彈開同時,挑著對方所騎戰馬的肚子,一下子連人帶馬挑飛出去,緊接著又撞上了回掃的戰斧,又變成一團血霧飛濺開。
所有huihui騎兵全部尖叫著調轉馬頭逃離。
這太可怕了。
這真是惡魔啊
雖說他們喊著口號是要為zhen主殺惡魔,但事實上他們都知道,真要遇上惡魔的話,還是趕緊跑路,然後請zhen主他老人家解決吧!之前他們敢上是因為絕大多數人都明白,那狗皇帝不可能是惡魔,這裡面很多人都是牛街的,和楊豐同在一座城市住了幾十年,他們當然很清楚這一點,可如今一看……
這他瑪真是惡魔呀!
然後所有huihui騎兵就一鬨而散了。
但也就是在這時候,他們後面的援軍到了,至少兩萬綠營黑壓壓恍如陰雲般緩緩而來。
huihui騎兵們紛紛停住。
“陛下,是否暫時退回陣型!”
梁誠問道。
這一次錦衣衛直接就是沒有任何損失,騎著犀牛掄開巨斧的皇帝陛下一往無前,他們實際上就是跟著跑了一氣。
“後撤?不,繼續進攻!”
楊豐說道。
與此同時他從牛鞍旁邊扯出一根橡膠管,然後開啟上面的閥門,給略顯疲憊的犀牛吸了一下氧氣,這東西奔跑的速度實際上不輸於戰馬,就是持續奔跑能力和戰馬相去甚遠,超過一千米的狂奔基本上就很難維持了,所以必須像極品飛車加氮一樣,必要時候先吸氧提提神再說,吸完氧的犀牛果然精神一振,就跟最初一樣發出狂暴的咆哮。
緊接著楊豐催動犀牛。
此時那些huihui正在向綠營的左翼狂奔,很顯然準備去那裡整隊和綠營共同發起進攻。
“朕在此,攔住這些逆賊,一個活的不準留。”
狂奔中的楊豐,突然間舉起已經變成血紅色的巨斧,對著前方的綠營,就像對著自己的軍隊一樣大吼道。
正在前進的綠營紛紛停下。
“朕在此,還不聽從朕的旨意!”